说了句“鸡子是极阳之物,多吃无益。”就走了。
石弘铭起身离开,梁千凝心一阵痛。
认识多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
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石弘铭。
“梁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在剧组片场,你兼职玄学顾问动作指导,我姓金,我叫金曼如,听导演说你是真正的捉鬼大师懂捉鬼。”名叫金曼如的女演员拿着名片到千凝堂登门求助。
梁千凝看是之前见过剧组饰演女主角的那个女演员,见进门坐下手一直抖,叫北维平:“维平,给金小姐倒杯定惊茶。”
“是师父。”北维平转身就去,倒茶端给金曼如,“金小姐。”
“多——多谢。”金曼如接过茶杯喝了口茶,心神安定下来,对梁千凝说,“我的妹妹自从和朋友去了一次国外从国外回来就变得很怪,肚子突然大了起来,夜里不开灯坐在客厅对着空气一阵阵笑,就在昨天晚上,突然拿起水果刀,还好及时拦住。”
梁千凝问:“她这样多久了?”
金曼如回答:“一个月。”
梁千凝又问:“同她一起去国外的朋友回来之后有没有发生类似的反常?”
金曼如说:“同她一起去国外的朋友回来之后被人发现离奇死在家里。”
梁千凝点了点头。
金曼如担心,问:“是不是中邪了?”
“是不是中邪,要看过才知道。”梁千凝拿出价格表。
“钱不是问题。”金曼如放下茶杯,付了咨询费付了出诊费。
梁千凝就跟着金曼如到金曼如的妹妹家里看看。
北维平拎着黑色手提箱跟着梁千凝。
到了金曼如的妹妹金曼璐家中。
“璐璐,我带了两位片场认识的朋友看你。”金曼如推开门叫妹妹金曼璐。
金曼如目光呆滞双目无神站在客厅面向东北角,对金曼如说的话听若未闻。
“梁小姐和北先生都是很好的人。”金曼如以为没有听见又说了一句。
梁千凝看金曼如的妹妹金曼璐发枯面色无华颧骨之侧浓浓青黑之气,看供奉在客厅东北角柜子上的黑色娃娃全身画满了诡异的符咒。
北维平不由一句:“这个娃娃怎么这么丑?”
梁千凝示意北维平不要乱讲话。
北维平忙把嘴闭上。
金曼如小声说:“娃娃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
话音刚落,客厅的灯突然闪烁,东北角柜子上的黑色娃娃发出诡异的绿光,金曼璐咯咯地笑了起来:“咯咯——咯咯——咯咯——”
“璐璐——”
“不要过去!”金曼如要过去,梁千凝拦住金曼如。
就见金曼如的妹妹金曼璐胀起来很大的肚子撑破了衣服肚子上爬满了渗人的青筋,眼看着肚皮就要撑破了!
梁千凝叫北维平:“按住她!”
“哦!”北维平放下手提箱跑去按住金曼璐。
金曼璐疯了的挣扎。
梁千凝蹲下身打开手提箱,拿出一瓶贴着“柏”字标签的罐装喷雾,拔下盖子,起身转身将柏叶酒泡制的酒喷到金曼璐的肚子上,紧接着在金曼璐的肚子上画一道符,拿出一根银针扎在位于手腕的神门穴。
手结三清印按住金曼璐的肚子,手一用力,将金曼璐肚子里的邪灵拔了出来!
邪灵扭身化作一道绿光!
“啊!”金曼如吓得跌倒。
梁千凝拿出一道黑符,黑色符纸上的金色符咒发出金光,邪灵“啊”一声被收进符里,供奉在东北鬼门位的黑色娃娃“嘭”的一声碎成了齑粉!
金曼璐昏死了过去。
等到金曼璐醒过来。
“璐璐!” 金曼璐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金曼如喜极而泣。
梁千凝问:“那个黑色娃娃你怎么得来的?”
金曼璐恢复了意识说:“我和朋友去国外玩,刚下飞机,钱包和行李就被偷了,到警局报失,警察说找到会打电话通知我们,埋怨运气差太倒霉了,遇到一个人,那个人说可以帮我帮我的朋友转运,开始我和我的朋友不信,那个人真的帮我帮我的朋友把钱包和行李找回来了,取我取我的朋友一滴血念几句咒语,我和我的朋友就求那个人帮忙转运,那个人给了我给了我的朋友一个娃娃,说回到家里摆放到东北方位每天晚上十二点扎破手指把血滴进装满水的杯子里供养运势就会越来越好,我和我的朋友回来照做运势真的变好。”
“邪门歪道!”梁千凝断定金曼璐和朋友遇到的那个人是国外修炼邪术毫无底线的黑衣降头师,“养小鬼本身就是很残忍的一种邪术,禁锢夭折而死的孩童灵魂胎死腹中的婴灵逼迫的手段达成想要的目的,看似转运,实则透支了一生的福禄,人一生吃多少穿多少是有定数的,透支光了,命也就没了。”
留下一道符,把金曼如叫出房间单独和金曼如说了几句就走了。
北维平拿上手提箱追上梁千凝:“师父,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梁千凝说:“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
“师父,我是想说,”北维平奇怪,“平时捉鬼,不收八万八千八也收一万八千八,这次怎么?”
“命门见青黑神仙也难追,命不久矣的人的钱我不想赚。”梁千凝回到千凝堂进门走到供桌前拿起桌上的香上香。
“师父,那个金曼璐,就是金曼如金小姐的妹妹,真的死了!”不几日,北维平去茶餐厅买下午茶,听人议论,看报纸,跑回千凝堂,告诉梁千凝。
十安堂。
“十哥,我又烤了点饼干。”乜心雯进门看衣服堆在沙发,喝完了的啤酒罐随意扔在地上,烟灰缸堆满了烟头烟灰,想一定是遇到烦心事,没有心情收拾,很想为老十做点什么,“我帮你收拾。”
“不用了。”老十心情很压抑。
乜心雯看着老十,心里对撮合老十和老十的父亲见面的事很过意不去。湿了眼眶,转身打开门走出十安堂,掉下了眼泪。
“心雯,你怎么了?怎么哭?”梁千凝从外面回来看到乜心雯哭着从十安堂出来,走上前,关心问。
乜心雯忍住眼泪摇头说:“我没事。”
梁千凝想从十安堂哭着出来,一定是老十说了什么,就担心,就要敲门问老十对乜心雯说了什么?
“不关十哥的事!”乜心雯拉住梁千凝,“是我,从小到大,十哥帮我很多,而我却只会添乱。”
老十没有说什么,梁千凝这才放心,思想想去,想还是找老十谈一谈,把乜心雯送回家里,敲开十安堂的门,见到老十:“可不可以聊一聊?”
到海边,对老十说“你和我都不想心雯伤心,有些话,希望当作没有说过,我不想朋友都做不成。”
老十明白了梁千凝的意思。
梁千凝回到千凝堂走到办公桌转身坐到办公椅上坐下垂下了眼眸。
“千凝姐姐!”供桌上香炉底下的八卦符发出金光,小儿鬼转身现身,到梁千凝身边,“你是不是有心事?”
梁千凝叹:“大人的事,小孩子你不会懂的。”
小儿鬼满怀感激对梁千凝说:“我一直想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帮我的那些朋友。”
梁千凝说:“我收了钱的。”
小儿鬼还是很感激。
“我只是做了玄门中人应该做的事。”梁千凝并不觉得做了多了不起的事,“好了,不要被人看到,被人看到吓到别人就不好了,我拜托阴司的鬼差帮你查过了,只要乖乖的,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投胎了。”
“我会乖乖的!”小儿鬼开心转身回到了香炉底下的八卦符里。
梁千凝心里分不清拒绝老十是心里还有石弘铭还是顾虑到好朋友乜心雯喜欢老十。
出去玩满怀心事,披散长发身穿蓝色吊带连衣裙泳衣垂眸坐在泳池边。
北维平走到梁千凝身边:“师父,那些钱?”
梁千凝叹一声:“那些钱我会从你薪水里扣。”
得知徒弟负债累累最终还是心软了。
“你的好姐妹看似对徒弟很严厉。”游泳馆,应离递毛巾帮钱浅拿了一杯果汁,坐到钱浅身边。
“谢谢。”钱浅接过毛巾放下果汁,深吸口气说,“千凝就是这样,嘴上不说,心里处处为身边人着想,心最软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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