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的艾斯手腕上还戴着手表样式的指南针，“我可是为出海准备了很久！”
必备的知识都学过了，全不全准不准确另说。
他和兄弟们约定过，17岁出海！
他的兄弟萨博曾经是贵族的孩子，18岁的时候就会举办成人仪式成为新的贵族接班人。
他想要自由的话就需要17岁出海，可是萨博在某一年的海上被天龙人的炮火轰炸，不幸离世。
所以17岁出海成为他和小弟路飞铭记在心的约定。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不会在大海上迷路。那就出发吧！”
黑桃A号就这样迎风破浪，承载着三个人起航出海了。
海水哗啦哗啦的响，十三月坐在桅杆上，黑袍遮住她上半张脸，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喂，十三，下来吃面条了！”
“……”
十三月扭头，下面的艾斯端着一个大碗边嘬粉边对她喊。
“丢斯做的面条还不错哦！”
十三月跳下来，身体轻飘飘的落下，脚尖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艾斯盯着她的裙角眼里充满好奇，“为什么会没有声音呢？好神奇啊，难道你没有体重吗？嘶溜——”
“喂，快来吃啊，面都快坨了！”
丢斯从船舱探出一颗头，喊道。
他身前还绑着围裙，叫了一声后又缩回去，嘴里不停嘀咕着什么。
十三月看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色坨面沉默无语。
“呐，一个人一个鸡蛋，都不许抢。”
丢斯把蛋推过来，像个家乡那样分蛋，艾斯倒是很开心自己得到了一颗鸡蛋。
“还有鸡蛋啊，真丰富啊。”
“吃啊，愣着干嘛？”
两个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做的面条水放少了，不仅黏在一起还夹生，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我觉得你们应该找一个厨师。”
他们俩沉默了下，互相对视，接着说。
“……很好的意见！”
“有合适的就拉他上船！”
“如果你们向我付出代价，我也有美食。”十三月敲了敲左手上的镯子，一道光出现，桌面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荤素俱全。
“哇哦！”
艾斯丢斯两人两眼发光，口水不争气流出来。
刚想动手，十三月一动手那些食物又现实不见，两人疑惑的看向她。
“我说了，要付出代价才行。”
丢斯惊诧：“不是吧，我们什么关系还需要另外收费？”
“我说了，我想要艾斯的完整的心。”
“丢斯的不行吗？”
“喂！”
丢斯生气的敲了敲桌子，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的心脏没能量。”
十三月排除了丢斯的心脏，她的目标是艾斯的，拥有恶魔果实能力的心，有神奇的能量。
“喂！”听到心脏没能量的丢斯又扭头对十三月敲桌子。
艾斯：“我不是已经给了一半十三了吗？再给的话我就嘎掉了！”他摇头，“不行，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等我超越海贼王再说吧。“
十三月辨认艾斯话的真假，他看起来不是随口说，而是真的有这种打算。
有取死之道的人……她再诱惑诱惑，肯定能早点死吧？
“那就这样说定了，在这之前，你可别死了。”
“我不会死的！”
“你要是死了的话，我就把你做成式神好了。”
“式神是什么？”
“超自然的存在，可能是鬼，灵，妖，听命于契约它的人。说好了哦，你要是提前死了的话，就做我的式神。”
十三月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双眼闪过了一丝红光。“波特卡斯·D·艾斯。”
“啊？叫我全名干嘛？”
艾斯睁着眼睛看她，没人注意的双眼也闪了半秒红光。
丢斯左看右看两人，怀疑他们在他面前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你听说过，黑巫女吗？”
“那是什么？我知道巫婆！童话里会制作毒药的老太婆。”
“你说话真是一点也不好听！艾斯！”
“是吗？”
艾斯嘴巴不停地嘬粉，还是稚嫩的脸庞充满无辜，等待着十三月的下文。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们一个忠告好了。不要对黑巫女和阴阳师给出自己的全名，永远都不要。”
“为什么？“
“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短的咒语。”
“啊？那是什么意思？”
十三月没有回答他们，只是留下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身影往后退一步，渐渐消失在了黑暗里。
丢斯呆呆的道：“她好像鬼啊。”
“啪！”
一个鸡蛋飞来，打在了丢斯的额头上，他诶呦一声捂着头喊痛。
惹得旁边的艾斯哈哈笑起来。丢斯拿起鸡蛋连皮带壳塞进了艾斯大笑的嘴巴里，“笑笑笑，吃吧！别浪费！”
丢斯摸摸手臂的鸡皮疙瘩，感觉昏暗的四周十三月无处不在。
她到底藏哪了？
真的不是鬼吗？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非常神奇，当我给手里的娃娃或者臭猫臭狗取了名字后，我就对他们产生了感情，舍不得他们。名字好像束缚了我和它们，真的很神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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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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