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霍凌

霍家宴会办得大气,百平方的空地上摆着数十万伴手礼,地下车库是现修的,客床是现买的,就连养的狗也戴着金项链。

金钱的味道充斥着别墅任何一个地方,凡是进来的人都要担心迷路。

宴会厅,一个是结识人脉的好地方,在这儿地位低下的只有生意人,财阀,富豪,名媛少爷数不胜数,他们有些谈玩乐,有些谈合作。

宴会中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霍凌,他旁边站满讨好生意人,往后则是他父母,权利的象征。

霍凌无聊地拿着空酒杯,天生上翘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触杯口。

他梳着个背头,极具攻击性的五官暴露在光下,刀削般的下颚带了点方,眉眼深邃,身材优越,高挺的鼻梁上是个半框眼镜,眉尾微挑,表面禁欲实则嚣张。

旁边的生意人叽叽喳喳,不知说了什么,霍凌冷淡的黑瞳突然划过嘲讽,他低下头,扭了扭脖子,穿着薄底皮鞋的长腿猛地横扫。

生意人惹到他了,摔了一跤连站都没站稳就赶忙往外跑,他看霍凌的眼神惊恐,宛如见鬼般,嘴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跑出了门状态依旧没改善,表情僵硬,拦车的手发抖。

这一场面无疑是个定时炸弹,想巴结霍凌的人停下脚步,不想巴结霍凌的人赶紧离开。唯独名媛少爷们早已习惯,见生意人都散去,他们也起了兴趣。

最敢的必须是贺之羽,他仗着自己与霍凌关系好,就开始问霍凌那未过门的妻子。

“病秧子没来?”

霍凌冷冷看一眼,接过贺之羽递来的酒杯,不搭话。

他表情随意,一看就是不关心,见问不出什么,贺之羽只好自己去找,转身,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诶!真是巧了,怎么刚转身就撞见他那病秧子嫂子了

欲碎跟着父亲进门,抬头便看到一个纨绔子弟正对着自己笑,刚想避开,就听到他扯着嗓子喊:“哥,你那病秧子未婚妻来喽!”

刹那间,无数目光定格在欲碎身上,欲碎也懵懵的搞不清状况,呆愣愣的模样落江灵眼里,漂亮得让江灵嫉妒,红指甲狠狠钳进欲碎胳膊,挠出很长一条红印。

欲碎难受地吸吸鼻子,喊疼的声音软糯糯,她仰起头,正好以最可怜的模样对上霍凌眼睛,

她小小一只站着,身上的白裙有些皱,过腰的长发微微带卷,眼尾红彤彤的,像极了被欺负惨的小兔子。

这模样,完全就是坏江山的妖精,说实话霍凌是喜欢的,可他的喜欢带了多种前置词,比如价值替换又或者她值得什么?

霍凌迈开长腿,西装裤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笑了笑朝欲碎勾手:“过来”

欲碎一懵,歪着脑袋直直盯着,亮闪闪的瞳仁写满猜忌,揪着衣角,怯生生的摆手。

她在拒绝他

霍凌勾起唇角,笑声低哑又带着磁性,这反应可不像传闻里病秧子会有的,看来她也不是特别笨,还知道不听话。

欲碎不动,那霍凌就自己动,俯身弯腰,暧昧地凑近,先是隔着一定的距离视线临摹,从欲碎的眉眼起最后到她粉嘟嘟唇瓣,没有一处是放过的。

抬起手,青筋暴起的手背从欲碎眼前迅速掠过,这是欲碎第一次感受到体型差的恐怖,霍凌连脚都不抬,专凭一只手臂她就被霍凌带到坏中。

欲碎不安地仰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霍凌宽厚的肩膀,她想要挣脱,抵着霍凌胸膛不安分的乱动,可任凭她怎么推霍凌就是不动,甚至更过分了。

他低下头,一手掐着欲碎细腰,一手解着西装领带,只见白皙带粉的指尖穿过领结,捏住一角,随意抽拉。

墨色领带掉地,只扣到第二颗的白衬衫没了束缚,藏在衬衣下的锁骨完全暴露在欲碎眼前,锁骨到肩,让人招架不住的直角肩。

美色的诱惑下,欲碎依旧坚信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低下头,将视线有骨气的定在地上,一个劲的后退,烦躁时还打了打掐着她腰的大手:“放开”

一声低笑,是从嗓子深处发出的不屑“呵”

霍凌压下上扬的嘴角,眼神里的不在乎渐渐消散,眼睫微垂,黑瞳里闪烁着不满。

他从来都是高位者,走哪都有人往上贴,对于第一次主动就被拒绝霍凌当然是有些面子上过不去的。

再次压低身子,强势的与欲碎鼻尖相触:“怎么,都要结婚了还碰不得?”

他气息薄凉,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虽不呛人但对于欲碎这差身体,还是……

“嗯”欲碎本想点头,然后笃定的说碰不得,可才发出个气音,她就开始咳嗽起来。

“咳咳咳”欲碎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让她难受的捏住衣角,她一直埋头看地,好不容易调节好呼吸就又被霍凌抬起了下巴。

欲碎眼睛湿漉漉,卷翘的睫毛上沾着水珠,粉唇嘟起,像是很不满意霍凌这动作。

霍凌懒散挑眉,对欲碎的抱怨装看不见,歪头,长指插进欲碎发丝,掌心托着欲碎圆溜溜的后脑勺,颠一颠,随后耐心看着欲碎摇摇晃晃。

偏眸,随意将欲碎按进怀里,指腹刮了刮欲碎的下颚线,磁性嗓音带着调侃:“对我不满意?”

他胡乱地摸着欲碎脑袋,看着她的发丝与他的西装摩擦,最后起静电炸起。

低低哑哑的笑声带着宠溺,等霍凌玩尽兴后,欲碎的头发已经乱糟糟的了,脑袋地原来大了一倍,配上双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更想欺负了。

欲碎踮起脚,带着怒意对上霍凌眼睛,她牙齿咬紧,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她要报仇的**。

生气地把炸毛的头发理好,欲碎就开始寻找报仇地方。

拼蛮力,她肯定拼不过

所以,得智取

欲碎左看右看,突然眸光一定,顺着锁骨往上看,霍凌的喉结正上下滚动,她看过一个视频,视频里说男人的喉结碰不得,那就是说他那最敏感,轻轻一碰都要感觉。

欲碎有了主意,她抬起手,整个人往霍凌身上凑,环住霍凌脖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因为要做坏事,欲碎难免有些心虚,她呆呆盯着霍凌喉结,一处都不敢乱看,见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她也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低下头,默默在心里喘气,原以为自己装得很好,殊不知霍凌早就看清了她的想法,只是他也在好奇,她要对他的喉结做什么?

是掐,还是摸?

霍凌急着要答案,偏偏欲碎动也不动。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添把旺火,轻轻抚摸欲碎脸蛋最后用力一掐,手刚放开,欲碎的脸就留下了红印迹。

欲碎瞪大了眼,摸着自己的脸咬紧牙关。

抬头,恨意已占据瞳仁,猛地跳起,双腿夹住霍凌的腰,偏头对着喉结就是一咬。

湿润感传来,霍凌的身影明显僵硬了许多,背脊的肌肉绷紧,手也忍不住攥紧拳头,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欲碎的牙齿在摩擦他的肌肤,也能察觉到欲碎嘴终于的唇珠。

她没用力,又或者她的力气就这么点,咬了许久霍凌还是感觉不到疼,只是酥麻感让他有些难受。

他隐忍的顶着塞,低眸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见欲碎往下坠的举动便急忙用臂弯接着。

许久,怀里的小姑娘卸了劲,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动不动连话都没力气说。

歇了会儿,欲碎才歪着脑袋看她的杰作,喉结上有个很小的牙齿印,浅浅的像月牙般。

疼不疼?

欲碎压着霍凌肩膀,指腹抚上牙齿印,霍凌皱起眉头,暗自倒吸了一口气,起伏的胸腔落在欲碎眼里,这就是他疼的象征,她得意地弯唇,甜甜的笑出声。

江灵嫉妒的叫出声,眸光落在前面相拥的两人,她从霍凌脚踝一点点的往上看,西装绷紧的大腿,极窄的腰,勾人的脸,没有一处江灵挑得出问题。

那男人是她的,欲碎凭什么碰

揉一揉脸,露出绿茶微笑,矫揉造作的捂嘴咳嗽,然后一扭一扭的朝霍凌走去。

欲碎安静的看着,表情乖张又带着深意,当她面抢她男人,真当她是死了!

虽然欲碎不准备和霍凌扯上关系,但她也不可能让杀人凶手如愿,低眸看了看戴在腕骨的发绳,摘下,扎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两鬓的几缕发丝落下,完美的肩颈线条暴露在光下。

欲碎很聪明,她知道自己哪个最美,更知道哪个地方最诱人。

她故意把衣服领口扯松,细细的吊带肩带若隐若现,捏了捏脸,甜美的笑容看得人心颤。

开口:“霍凌”

欲碎故意在喊霍凌名字时带了点鼻音,原本就温柔的声音带了点娇憨,乖乖背好手,歪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

霍凌笑得张扬,他怎么会没看出欲碎为什么如此反常,不过他不关心,对于欲碎的撩拨他并不排斥,心安理得的接受。

俯身,骨节分命的手护着欲碎背脊,一点点抚摸,是在挑拨又更像在质问,质问她为什么不让碰。

握住欲碎腕骨,慢慢的用掌心包裹,轻轻一拉,两人的距离缩短。

霍凌垂着眸,目光**裸地落在欲碎吊带的肩带上,他不加修饰更不避讳,黑瞳的**正一点点燃烧。

“怎么,这下又投怀送抱了?”

欲碎舔了舔唇,嘴角的笑甜得能溺死人,她没承认也没决绝,踮起脚尖,把漂亮脸蛋送到霍凌眼前,勾着霍凌微微敞开的衣领,指尖从布料划动到他肌肤。

“不喜欢?”她仰起眸,挑眉问霍凌。

绝美容颜无限放大,美得惊心动魄让人把持不住。

霍凌压着把邪火,顶腮,头又低了低,炙热的眸光扫视着欲碎,勾起她下巴轻轻摩搓:“刚才不还不让碰吗?”

他声音哑了好几个度,有点磨耳朵,又有点带着**。

知道霍凌在找麻烦,欲碎也没摆脸色,她偏了偏眸,伸手捏住霍凌耳钉,银白的的十字耳钉被她拽在手上,举到霍凌能看到的地方:“还挺好看的”

她歪头,拿着耳钉的手攥成拳:“送我”

说是在要东西,实则在抢东西,不打招呼,不讲道理,拿着耳钉就给江灵挥手,得意地弯唇,炫耀中带着对自己的夸奖。

撩人于无形,看来他要娶的病秧子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有意思!!!

霍凌压着眉,冷冷笑出声,低眸俯身,摘下另一只耳钉,主动给欲碎奉上:“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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