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头的他赶忙喝冰水压惊。
他一个外人尚且如此,也不知道司照野内心会多激动,多暴烈,多渴望。
再被好友们调侃下去,虞舒云的脸蛋就要起火了,他赶忙说:“差不多该吃饭了,收藏夹就不看了吧,有啥好看的。”
祝恭狂笑几声:“哈哈哈,不可能!舒云别羞涩,等我们走了,你锤野哥好了。来来来,下一个了啊。”
接下来,是两张照片。
一张是虞舒云签给司照野的特签,另外一张,是一张白不溜秋的东西,乍眼一看都认不出是啥。
覃听听作为虞舒云的书粉,感叹说:“天啊,舒舒给司老师写了这特签,不知会被多少书粉羡慕嫉妒恨。”
祝恭则问:“这白白的东西是什么?”
司照野:“你懂什么,这是我老婆送给我的花。”
这么一提醒,虞舒云陡然忆起。
刚认识那会儿,在酒吧碰到司照野,司照野帮他揍了一个搭讪的油腻男人,在车上为了感谢,他用餐巾纸折了一朵花。
他知道司照野把这朵纸花放在抽屉中保存,有一次看到,差点被他扔了,被司照野飞快阻止。
这么不起眼的、随手折的、拿不上台面的小纸花,值得拍一张照片,放在收藏夹里,反复回味吗?
嗓子忽然被塞入了棉花,鼻梁有点酸,感动萦绕不去。
一股强烈的冲动让虞舒云攥紧了拳头,一双眼睛陷入司照野含笑的视线中,怎么都拔不出。
他喃喃道:“野哥,这算什么啊……”
司照野:“云云,你给别的男人折过纸花吗?”
虞舒云摇头。
司照野:“那不就是了,我可是我老婆第一个送花的对象。”
骄傲的神情,嘚瑟的模样。
却让虞舒云身体里窜上一阵邪火。
像被戳中了性癖,欲求忽然叫嚣。
想跳到司照野身上把人抱住,想恶狠狠地吻上他两片嘴唇、想揉弄他鼓胀的胸肌、想听他性感的喘息。
虞舒云没想到一张简单的纸花照片,能给他这么大的刺激,他只能用力捏紧易拉罐,忍耐到手背青筋暴起。
想狂吻却不能,因为朋友们在这,他必须压抑。
他刻意不看司照野,他怕一旦对视,他这个禽兽不如的老色批就会上前把人扑倒。
还好,祝恭给燥热不堪的他解了围。
“野哥,瞧你那样子,要是被舒云卖了,你还要喜滋滋给他数钱吧?出息。”
连车嫣泽都嫌弃,“纯天然野生恋爱脑,老婆对他笑一下,都要乐一天的那种。”
储一恋:“来来来,下一个!”
祝恭迅速滑到下一个,打开一看,是个视频。
视频画质并不是特别清晰,虞舒云愣了一会儿,才辨认出,这是他大学时打辩论赛的视频。
辩论赛主题是女性主义,覃听听也在辩论席。
那时他和司照野都还不认识,司照野怎么找到这个视频的?
好几年前的视频,连他自己都没有保存。
覃听听一眼认出,“竟然是当年的辩论赛!”
她看了一分钟,感叹着:“当时好青涩啊。”
他们这一群活宝,本来闹哄哄的,此刻都安静了下来,专心地看辩论视频。
虞舒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轻轻落在司照野身上。
司照野也回看他。
虞舒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司照野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眸定在他的嘴唇。
冲动在不断发酵,空气逐渐变热,情绪一路高涨。
虞舒云快忍不住了。
他知道,司照野也一样,或许比他更冲动。
视频只是截取了一部分片段,并不长,十来分钟。
看完了,祝恭感叹:“青葱岁月啊,舒云辩论的样子,好镇定,气场好强。野哥之前跳水救人时也是,舒云看起来软乎乎的,实际上很能扛事。”
末了又Cue司照野:“野哥看得受不了了吧?恨不得回到几年前,在那时候就和舒云认识,把老婆霸占吧?”
覃听听坏笑道:“那时候这个视频可火了,那阵子,舒云去上课都有别的学院、乃至别的学校的人跟去。”
车嫣泽又加一把火,“啊?老婆也太受欢迎了吧?这可咋整啊,某些男人的危机感这不得爆棚?”
她听了虞舒云对女性主义的看法,由衷道:“就说舒云辩论时对女性主义的看法,都有多少人会为他嗷嗷叫。清爽干净,腹有诗书的男孩子,这谁能放过啊。”
虞舒云听得好笑,刚想让他们打住,就听司照野说:“确实。”
虞舒云:?
司照野:“得把老婆看紧才行,他太有魅力了。”
虞舒云锤他:“差不多得了啊,老实交代,嘴上抹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司照野专注地看他:“嗯。”
祝恭立刻大鹅似的“哦哦哦”叫起来,“什么企图?把细节给我安排上,尊贵的VIP买得起!”
收藏夹往上,就是虞舒云的照片。
这些照片很多虞舒云都见过了,跨年夜那天,司照野打印了许多出来。
可朋友们都是第一次见。
祝恭摇头晃脑:“啧啧,野哥咋回事啊,偷拍狂魔啊。”
岳栖山:“上瘾了啊这是。”
路畅则说:“抓拍的好好啊,每一张都好有爱,舒崽看书的时候也美如画,可恶,想扑倒。”
司照野:“嗯?”
路畅:“咳咳……那什么,这不是一不小心说出我们司老师的心声了嘛。就问你,舒崽难道不可口吗!”
司照野再一次,很慢很慢地摸了摸嘴唇。
他声音很低,“可口得不行。”
“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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