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搂抱抱,他不一直都那样儿吗,你也要跟他学?”许横冷淡看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贺山青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他实在是太痴迷许横身上这股劲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顺风顺水地长大,没受过什么挫折,偏偏喜欢上了许横。
但现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国外的每一天,他只能靠着许横的照片解决,现在陡一见到真人,他恨不得像只狗一样扑上去咬才好。
许横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么多弯弯绕绕,开口:“他们说一起玩,去不去?”
贺山青知道他说的是哪些人,语气不悦:“不想去,咱们一块玩不行吗?我今天刚回国就来找你了。”
许横还真不好拒绝,没拖延,“行,想喝酒还是打球?”
贺山青想了下,声音有些闷:“打球吧。”
他怕喝了酒会说一些胡话,让许横听见了不好。
许横带他去了周围的一个台球厅,环境还算可以,虽然对这位大少爷来说也是从未见过这么逼仄的台球厅,但贺山青的脸上并不有不好的表情,亦步亦趋地跟在许横身后,乖巧的不得了。
打到一半,台球厅里来了一拨人,见着许横,纷纷上前打招呼,许横自然也回应,模样比和沈云觉那些人在一块儿还要更热情一些。
贺山青在旁边看着,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他爱上许横,实在是一件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更要命的是,他甚至无法克制这些情感。
出现在许横身边的人,哪怕只是普通打个招呼的关系,他都会仇视,关系再好一些,他会嫉妒,想要出手使绊子。
又见到许横身边的小跟班,有人用眼神询问许横他的身份。
许横笑了笑,嘴里叼了根烟,没点,“明诚医疗的小少爷。”
等人走后,贺山青有些不开心地继续打球,一杆进洞一个,不得不说,他的台球技术还算不错。
脸拉得那么长,许横想不注意都难,还以为这人是因为自己说了他的身份而不开心。许横难得哄了一句,“不开心了?那我下次不说了,就说你是我朋友。”
贺山青直勾勾地看着人,眼睛就差瞪得溜圆了,“不是因为这个。”
“哦?因为哪个?”许横还挺有心思逗人的。
“你好多朋友,难怪我出国了都不打一个电话给我。”
许横哼笑出声,没接这个话,太幼稚了。
两人打了一会儿球,外边的太你都黑了,许横赶他回家。
贺山青不太愿意,只能提出:“崔敢的新车刚运回国,他找人批了条公路赛车,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许横眼睛一亮,他挺喜欢这些刺激的运动,闻言点头。
两人已经是姗姗来迟了,比赛进行到一半。因着批了条盘山公路的原因,出现了比往常更多的人。
众人见着好久没露脸的贺山青,还有心情调侃几句。崔敢最毒得很,笑着拍贺山青的肩膀,“这么久不出现,还以为你家破产了,要送你这个幼子出国避难。”
“滚。”贺山青不给他好脸色。
众人热闹地看比赛,边聊天,有聊政事、生意的,也有聊情人、跑车的。
有人没见过许横,还以为是个小跟班,使唤他去拿水。
许横面色一冷,他倒是想答应下来,然后直接离开这儿算了,毕竟这些人他得罪不起,但也不想受这个气,跑车看不看也不是大事。
谁料,有的是人争着为他出头。
许横看见贺山青上前了一步当在他面前,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但崔敢的话更快:“叫你自己的人去,许横是我朋友,不是你能使唤的人。”
那人吃了个亏,也不生气,转头叫另一个人去了。
同样姗姗来迟的人还有沈云觉,他今天原本没打算出来的,是景期发在朋友圈里的视频里有许横,他直接就换衣服出门了。
贺山青一时不察,让沈云觉直接抱上了许横。
“哥,你今天早上怎么走了?我还以为我惹你生气了。”他委屈地说。
一个两个的都抱,许横这次是真的烦了,但也只是缓慢地抓住沈云觉的肩膀,一点点挪开他的身体。
“你那玩意儿顶着我,我怎么睡?”
沈云觉还想说话,却被贺山青一把抓住手腕,力度之大感觉要把手上的毛细血管捏爆了。
沈云觉自然吃痛,生气地看着对方:“贺山青你脑子进水了,放开我!”
事情发生在自己这边,许横没办法坐视不理,用问询的眼神看向贺山青。
“你性|骚|扰许横?”贺山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实话说,他们这群人一起长大,哪怕性格不合也是一起玩,感情要说吧还真有,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对质,真是少见。
一听这话,许横先皱起了眉。
“放开他。”眼见说不开,许横亲自上手。
这边架势挺大,有人不明所以,上前劝架,但更多是想看热闹。
贺山青放开了沈云觉的手,去看沈云觉,发现这人面上没有生气的表情,更多的是在思考,简直和他当时想许横一模一样。他心一惊。
众人七嘴八舌问什么事,没人回答他们,连离得最近的崔敢都没听到这三人说了什么。
众人又转过视线去看车。
这儿都是些专门过夜生活的祖宗,一个个玩了赛车之后,精神更加亢奋,说着还要去玩。
能去哪儿玩,不走的人都转地去了酒吧。
都是些还没学会低调的主儿,开着跑车大晚上在闹市区轰鸣。这次没有去那家新开的酒吧,而是去了家更大更热闹的酒吧。
因为没有提前订包厢,众人也不在乎,拿钱买了视野最好的卡座的钱,舞台上是专业的男女,跳得跟演唱会伴舞的差不多。
沈云觉缠在许横身边说话,无非是说一些课太多了,他妈又给他请了个家教上管理学的课程,他不喜欢之类的话。
许横倒是没太多表情,静静听着,时不时还能回上一两句。
贺山青却不高兴了,皱着眉要把许横拉到自己那边,语气很难听地说:“你不要离哥那么近,很热。”
沈云觉很生气,和贺山青对吵起来,索□□声音太大,完美盖住他们吵架的声音,没人急着上去拦。
倒显得许横这个事件中心人不管不顾了。
还在享受着女人喂果切的崔敢冷不丁被人从沙发背上拉起来,坐直了身子,差点儿没被一块水果噎死。
“你觉没觉得贺山青怪怪的?”
还没来得及发火的崔敢一愣,看向出声的景期,不知想了下什么,低声说:“为什么这么问?”
景期推开两人中间坐着的女人,和崔敢并肩坐着,压低了声音说:“贺山青当时为什么出国都不和我们说,现在一回来,竟然不找我们直接去找许横,还对沈云觉发火。”
“这怎么了?许横,大家不都挺喜欢和许横一起玩吗?”崔敢没看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景期不一样,他家比较特殊,父母是开放式关系,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他比这群人更早知道这种事。
“我看,贺山青多半是看上许横了?”
“怎么可能?”崔敢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见景期不似作伪的表情,又将目光投到许横身上。
原本许横还能留着两个人吵,他什么也不管,但两人越吵越凶,挡住了他看舞台的视线,作势要走,两人才停。
也并非全然作势,他搞不懂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以前没见吵过几次,现在一个两个跑到他面前来吵,烦得要命,他是真想走。
崔敢正好看到这一幕,景期的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语气自然:“没想到两男争一男的事能在咱们这儿出现,许横真挺有本事的。”
舞台上的热歌劲舞还在继续,酒吧内的氛围一次高过一次。
即便再喜欢这样的氛围,许横难免被吵得脑袋疼,又正好犯了烟瘾,起身打算去找个阳台抽烟。
小阳台没找到,先看见了一起在酒吧内出现不算特殊的景象。
他烦躁地扔掉刚拿出来还没点着的烟,是一根细长的女生香烟,味道偏淡,正是许横喜欢的。
“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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