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圣独?!

鹿韭忙到了约好的地方,见到了二嫂、香苹、早已嫁出去的大姐——公孙婉月,甚至是上官的母亲——上官云霞。三个已婚妇人哭成一团,眼睛都红红的。

完了完了,捉奸来得那么快。她吓得腿都要软了,站在门外不敢走进去。

香苹冲她招招手,她更愧疚了,对着上官云霞行了一个礼后,提心吊胆地站在一旁。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玉阙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糊涂事呢。”上官云霞不时用手帕擦泪,“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懂什么呢,那群混蛋怎么可以这么污蔑他?”

“您不要担心,玉阙说了,事情很快会处理好,他会平安回来的,不过是被带走问一些话,就和聊天一样。”蝶兰忙安慰她,“一大早的您从圣玛赶过来,还没好好给您接风洗尘,要不先吃点东西吧,都这个点了,您还一口茶都没喝过呢。”

“我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思。”上官云霞又是一串眼泪落下来,“都怪那群老东西,一定是他们在玉阙耳边出馊主意,怎么不把他们捉起来呢?我可怜的玉阙,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公孙婉月也掏出手帕擦泪,安慰道:“先不要胡思乱想了,也许傍晚就回来了呢,圣玛的皇族哪里是他们说带走就可以随便带走的,就算真有那样的事,教育几句也就好了,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呢。”

“到底是……”鹿韭越来越不安,该不会是玉阙知道被戴绿帽子后,去杀人放火了吧?

香苹忙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鹿韭一听,顿时脸色煞白。

昨晚的宴会上,上官玉阙和东方成章,还有几个别的圣玛贵族被带走调查,原因是他们怀疑上官玉阙勾结国外一些政治家在背后搞圣独,还把一些重要情报卖给国外的间谍。

“这是真的还是……”鹿韭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看香苹一脸凝重,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以上官玉阙的脾气,如果没有被掌握证据,他是绝对不可能乖乖合作被带走的。

她回忆和上官玉阙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以自己是圣玛皇族为傲,说过“要是圣玛还是个独立的国家,我就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还提过“中圃当年确实对圣玛有恩,可这三百多年来,圣玛做出的回报已经足够多,圣玛就应该重新由圣玛自己来统治”云云——她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圣玛的男人们若是喝了酒,在酒桌上说的比这还要夸张,恨不得统治整个宇宙。

但想不到上官玉阙真会去和人谋划圣独。

二哥也被带走了,往日里二哥一直都是上官的忠仆,鞍前马后伺候着,这事他肯定知道,爸爸……连早就嫁出去的大姐都回来了,这要真有圣独一事,整个东方家,甚至大姐嫁的公孙家,都要陪着上官卷入风波。

鹿韭的心都快跳不动了。

“知道这事的人多吗?”

“不多,对外没有公布,也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开,只当是繁忙。”

“鹿韭,”上官云霞招呼她过去,握住她的手,“我这个儿子从小就爱自己拿主意,我管不住他,趁他现在迷恋你,你快去劝劝,你的话他兴许还能听上一听。”

“好,我一定会。”鹿韭连连点头。

“你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和他生分的,是吗?”上官云霞泪眼汪汪看着她。

周围的人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上官家真扯上这种事……

鹿韭心里一沉,想了想昨晚自己的事,顿时被负疚感淹没,红着眼点头:“我会等他出来,他一定会没事的。”

香苹简直目瞪口呆,两个已婚妇人对望一眼,各自惴惴不安。

“好孩子,”上官云霞拨了拨鹿韭的长发,“怎么披头散发的?这不够端庄。”又问,“昨晚你去哪儿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你。听人说你很早就走了,玉阙出事时也没见到你。你怎么可以擅自走呢?就算真的大难临头,你也不可以先抛下他啊。”语气里带上了责备。

“呃,我,”鹿韭顿时慌乱到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撒谎还是照实说,“我不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昨天宴会上,我碰到了玉阙的前女友林悦,心情有点遭,就,就先走了……”

“都是前女友了,你在乎那些做什么?”上官云霞叹气,“也罢,你还年轻,不够稳重是正常的,不管心情多糟,都得克制。宴会是社交重要场合,你代表的是上官家而不是你自己,下次可不能这么任性了。”

“对不起。”鹿韭忙道歉,真心实意后悔,眼泪不断落下来,“我不该走的。如果不走,就不会……”她哽咽着。

“好孩子,”上官云霞把她搂入怀中,想到玉阙眼圈又一红,“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去找找门路,到时你好好劝劝他。”

回家路上,香苹开车送她回去。

“你是一时骑虎难下,还是真傻乎乎地要和上官共患难?”香苹问,“圣独不是开玩笑的。”

“他绝对是一时糊涂,他会清醒的。”鹿韭叹息道,“我现在对他充满了愧疚,要是再离他而去,那就太不是东西了。”

“愧疚?”香苹不解,又问,“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衣服都没换。”

这真是堪比修罗场,鹿韭恨不得遁地消失:“我随便找了个旅馆,”她深吸一口气,“你呢?昨晚你去哪儿了?”

“谈生意,”香苹笑了笑,“不想看到上官,早知道昨晚他会被带走,我就来了。”

“你昨晚,昨晚要是在这儿该多好。”她哽咽着,眼看又要哭起来。

“上天……”香苹只当她是被上官的事吓到了,见她楚楚可怜,顿时万分怜悯,本来对上官玉阙抱着看热闹的心,现在也惆怅起来,“玉阙一定会没事的。”

“香苹,”到家后,鹿韭站在门前,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总之,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是有意的,我一点也不想失去你……”眼泪汪汪,声音也带着哭腔。

香苹皱着眉头,心里突然不安,认真思考了一下后,抓住她的肩膀逼她和自己对视,一脸严肃:“答应我,鹿韭,不要分裂国家,坚持一个中圃的原则不动摇,好吗?”

鹿韭愣了愣,快要流下来的眼泪都快憋回去了:“那当然,我唱着中圃的国歌长大。”

“那就好,”香苹顿时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入怀里,“只要你不圣独,一切都不要紧。”

如果我不小心睡了你喜欢的男人呢?

鹿韭抽了抽鼻子,最后还是不敢把这句话问出口。

*

与此同时,徐轩逸正和父亲通话:“爸,我想结婚了。”

那边一听,顿时乐起来:“恁小子终于开窍了!”又冲着另一头开心大喊,“孩儿他娘!阿逸终于想通了,要结婚呐!”

徐母立刻放下手中的擀面杖,两眼放光过来:“阿逸!有钟意的姑娘了?好看吗?多大啊?家里做什么的?几口人?她是教师还是医生啊?”巴拉巴拉问了一串。

“你们查户口吗?”徐轩逸被逗笑了,“特好看,比我小三岁,家里……反正挺有钱的,目前只知道有个二哥,其他还没打听,工作……还没问过,反正我想娶人家。”

“想结婚就好!快带回来看看!给你们选个黄道吉日!”徐父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我现在……”徐轩逸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单方面对人家有意思,她还没答应呢,追她的人挺多的……”

“快去考公务员!”徐父徐建国忙打断他,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告诉他,“早就跟你说了,别卖酒了,磕碜!考个公务员多好,吃国家饭,有编制,铁饭碗,这条件拿出去,在相亲市场那就是王炸!”

“对,”徐母柳爱华也帮腔,“公务员老吃香了,人家姑娘一听你是公务员,绝对脸上有光!上赶着嫁给你呢!”

“真的假的?”徐轩逸将信将疑。

“那还有假?”夫妻两个一唱一和,把考公吹上天去了。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夫妻两个手紧紧握在一起:咱儿子终于开窍了!太好了!咱儿子不是GAY!

“好,那我考虑一下。”闲聊一番后,徐轩逸挂断电话,心想,现在这个房子太小了,不适合将来三口之家,甚至四口之家,必须有个大一点的房子,最好把车也换一换,新家的家具也得挑起来了。

环顾四周,看哪儿都想换新的,唯独那张沙发,舍不得换,留着,有纪念意义。

*

鹿韭这边。

家族里其他的男人们都在找门路,想办法,女人们在家里等消息,时不时互相安慰,香苹推掉了所有工作,连莫宁和徐轩逸的电话都只开启了留言。

次日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鹿韭的父亲,东方重华,终于传来了消息,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鹿韭!”东方重华在电话那头依然心有余悸,“快,快断绝和上官玉阙的一切关系!在他出来之前,立刻找个别的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免得东方家卷进不清不楚的事情里去!”

在场的东方蝶兰、公孙婉月和香苹,也都听到了。

“哎?”鹿韭一呆,“我不是应该和他同甘苦共患难吗?玉阙给了东方家不少关照,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就……”

“你哪里懂这其中的厉害!”东方重华简直焦头烂额,他虽然一直想在贵族圈里出人头地,但这种事,搞不好整个家族都要遭殃,自己清白没事,儿子成章还被扣着呢!“早知道上官玉阙会牵扯到这种事,还不如让你早点嫁给尉迟嘉豪!”

“上官玉阙不厚道在先,也别怪我们了。反正还没订婚,没有任何仪式,也不算东方家失约,”东方重华无比郑重,“总之,记住我的话,如果不想东方家为他陪葬,就立刻和他断了!我还要想办法把成章捞出来!”

蝶兰还来不及多问几句,东方重华就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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