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登基,尚在服丧的弘历,一日正盯着宫人打扫胤禛生前日日祭拜的佛堂时,有人呈上贵州巡抚张广泗的加急奏折,他才看了一眼,就有奴才不小心打翻了佛塔。
惊骇之下本想发作,但佛塔里有东西滚落,他便叫那奴才先将东西拾起来给他看,到手原来是一副画。
这幅画和平叛苗疆的奏折他都急着看,那名太监便侥幸逃过了皮肉之苦。
等他处理完政务,已经上了灯,闭眼休息时想起画,拿到烛火下仔细看。
画面背景似乎在船上,一名女子,坐在床边,低头浅笑,又抬眼不知在看着谁,羞嚇而又嗔怪,灵动跃然纸上,只是穿着宫里不常见。
第一眼见那张脸时说不上来的感觉,所以他盯着看了很久,直到心头一跳,怔住,这女子不正是阿惠吗!
另一段早已忘却的记忆破土而出,这副画自己是见过的,很小的时候,阿玛画这幅画时,不让任何人打扰,自己不服气,在阿玛画完之后,偷偷溜进书房看过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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