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上去,鸰鷂鸟的头冠是很神圣重要的地方,只有未来的配偶才能触摸头冠,表示亲昵,极其私密的意思”
当他什么都没说!
这个小鸰鷂鸟还没成年,姜露这个人类不懂
不知者无罪。
希望鸰鷂神鸟的族长知道后不会爆发怒火,鸟类都是极其忠诚的伴侣,生死相随!
希望这小雄性鸰鷂鸟成年后不要后悔!
姜露坐在小鸰鷂的头冠上,看着山谷里的飞禽走兽都在流着帝流浆的那座山崖下面聚集、盘旋。
“它们在干什么?”姜露指着山崖下面问。
“这些生灵想要山崖口下面的赤血草,就是那颗红色肉瓣的灵草,你刚刚不是说想要强身健体的灵草吗?这个就可以!”
说完不等姜露回答就往山崖那边冲过去,对山谷里的生灵来说,想要取得这样的灵草似乎十分艰难,但对于鸰鷂鸟就十分容易了。
小鸰鷂鸟低头嘴一叼,赤血草轻松到手。
“主人,快吃下去,赤血草须一刻钟之内服下,不然就失效了”
“这个小东西说的不错,人族,你快服用下去吧”
姜露有些犹豫,本来这事为她阿妈求的,没想到这灵草还有时限限制,算了,自己先吃吧,等下找找看有没有其它灵草。
“小祝胥,你在和谁在玩?”空中传来一道柔美至极的声音,姜露心神感觉都被洗净了一遍。
原来这小鸰鷂鸟叫祝胥,姜露默默的记下。
“是一个人族,阿母!”祝胥扬起脑袋,高声鸣叫了一声。
似乎沉默了一下,姜露感觉有道视线自空中落在自己身上,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惊住了,姜露总有种自己作为人族吓呆了神鸟的感觉。
是吓呆了啊,人家儿子还没成年,就被你提前定下了,谁来不气?
后来姜露就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醒来就在山脚下躺着,要不是醒来看见肩上的小人儿还在,她都快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梦。
回忆完这些,姜露还靠在她阿妈的病榻前,月光透过有些低矮破旧的门,倾泻在姜露半边脸上,迷糊晕过去之前,她似乎听见遥远的山谷里传来一声鸣叫。
第二天清晨
姜露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游走,粗糙的刮的她脸疼。
一睁眼,姜露就看见自己阿妈正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脸色红润,死气全无,如果不是过于瘦削的身体,说她是一个健康正常的人也不为过。
谁能想到她昨天还是濒死之像!
姜露激动的抓住阿妈的手,她阿妈没事了!
姜露紧紧抱住对方,她真的好开心啊!
冉叶感觉到肩上衣襟已被打湿,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慢慢安抚住情绪。
是她这个当阿妈的让孩子担惊受怕这么些年,她的孩子受累了,让她发泄就好。
冉叶,也就是姜露的阿妈,抱着怀里的女儿,望着门外的天边:阿生,你看见了吗?我们的女儿长大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最近凡人村出了个怪事,据说家家户户养的牲畜都被偷了,特别是鸡鸭这些,本来这些小家畜没有什么用,就是养着让它下蛋给家里的孩子吃,他们村靠着大山,普通的山鸡,兔子这些是不稀罕的,所以是哪个眼皮浅的东西连这种小东西都偷。
凡人村有一条弯弯的溪流,平时村里的妇人就在这小溪边清晰衣物,兽皮。初春的早上,天空中还有薄薄的白雾,特别是水面上,像笼罩着一层薄纱。
白雾打在脸上又冷又冰,即使雾散去了,头发末梢都得滴水。
冉叶早早的将早食做好,单独盛出来一份放在锅里后,她才抱着木盆和木桶来到溪流边。
“阿冉,你来了!”
“阿冉,你身体好了吧,你看你这脸色都红润不少了”
“是呀是呀,前段日子我们还以为你挺不过…..嗨,过了这个坎就好”
冉叶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凡人村不兴外嫁女,都是同本村的人或邻村的人通婚,这些妇人几乎都是她从小长大的伙伴。
找了一块空地,冉叶拿出皂角,开始清洗衣物。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愚人村的牲畜也被偷了”
“啊?隔壁村也遭了!”
“这个小偷怎么这么胆大,不怕抓住被打死!”
每个村都有专门的武士轮流值守,这是村里集体选举出来的壮士,如果敢在村里投抢财务,那都是打死不论的,这是各个村子间默认的规矩。
只有在荒灾年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多是外族人流浪到这里干的。
但现在没灾没难的,村子外也没见着流浪人,到底是谁偷的?居然这么久了都没被抓住!
“我听我嫁到愚人村的阿姐说,愚人村里的老人们都猜测可能不是人干的,可能是山上下来的东西做的”
冉叶知道自己所在的村落凡人村容易出猎户高手,她的丈夫姜生就是其中一个,而隔壁的愚人村,却恰恰与它的名字相反,容易出智者。看来,这事是野兽干的,**不离十了,自家就两人,还都是妇女,看来晚上不能睡太死,也得将家里那些抓野兽的工具拿出来,在家周围做一两个陷井,以防万一。
“啊!这…….这也太可怕了,人还可以抓一抓,野兽怎么抓?野兽怎么就下山了呢?”
“有可能啊,现在正是初春,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山林里的猛兽都醒了,怎么不会下山找吃的”
冉叶将衣物快速洗完就和大家告别回家了,河边关于野兽的谈论还在继续。
凡人村集市
凡人村的集市一般只营业半天,现在临近正午,马上就要散集了,姜露正在收拾自己小摊上的物品,她主要卖一些草药和手工制品,草药是在山脚处去采的,认草药的本领还是她阿爸当初交给她的,猎户家的人怎么能不认识草药呢,那猎人一钻进山里面,山里的草几乎平常用的上的都认得到。手工制品是姜露的阿妈,冉叶空闲做的,就是一些草鞋、草框之类的。
姜露正收拾东西呢,突然感觉有道视线盯在自己后背上,她本能的感觉到一股阴冷气息,带着恶意和腥臭。
姜露转身抬头,没有看见任何人在那里。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姜露摇摇头,她最近夜里老是做梦,梦里云山雾罩的,醒来后特别累,也不记得梦见什么,只模糊记得有金灿灿的光。
嗯,难道是梦见捡金子?算了,还是回家吃饭吧,阿妈肯定又在等自己。
一回到家,姜露就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腥臭味,怎么家里也有?姜露闻闻自己的袖子,好像不是这里,再闻闻带回来的摆摊物品,好像也不是啊。
正当姜露苦恼那股腥臭味的来源时,就听见阿妈叫吃饭的声音。
“小阿露,吃饭了!”冉叶站在厨房门口。
“啊,来了来了”姜露赶紧往厨房走去,想着等下吃完饭再看看,嘴里继续说道“阿妈,我已经不小了,能不能别那么叫我?”姜露别扭的对冉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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