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7日。
学期末,她在好好准备期末考,我们联系渐少。
考完那天她给我发消息:【学长,我考完啦,你们什么时候考完?】
我晚上训练完才看见消息:【我们还有几天。】
她回得很快:【我都到家了噢。】
我:【寒假快乐。】
谢娆娆:【你也是!】
......
2020年1月24日,除夕。
谢娆娆:【学长,下雪了,你看见了吗?】
谢娆娆:【好大的雪,好漂亮。】
后面跟着两张新鲜出炉的雪景照片。
收到消息时我正在远哥的台球厅,除夕夜,没什么人,我和远哥开了箱酒,打发时间。
连续三四条提示音说明她的高兴。
远哥望向窗外,忽然感慨一句:“这雪,下得跟两年前那场一样。”
我跟着看出去。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却怎么也比不过那一年。
我拿起手机起身往外走,远哥在背后说:“还忘不了那小姑娘呢?”
我脚步一顿,继续出门。
地面已经积起雪,白茫茫一片。
我拍了张照片给她回过去,【娆娆,新年快乐。】
我第一次这么叫她,小姑娘估计不好意思,好久没回,我伸手接雪,纯白雪花落在手心,慢慢融化成水,冰冰凉凉。
再回到屋里远哥已经自己干完两瓶,我拿了新的开,一下开五瓶。
从我搬到这来远哥的台球厅就开着,平时顾客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小年轻,但都不太敢闹事。
可能以前远哥威名远扬,他右手一整条花臂确实能唬人。
偶尔也能听到些八卦,说远哥几年前进过局子,前女友给他生了个女儿,但不让女儿认他。
故事半真半假,当事人没点头谁也不敢多问。
如今我们俩个凑一起,这年也不算难捱。
远哥乜过来,语气嘲笑说起先前话题,“瞧你那出息样,不会联系上了吧?人女孩现在在哪?”
我拎过瓶啤酒喝下几口,淡淡回:“上大学,师大。”
“哟,那不是你隔壁?这姑娘牛呀,成绩这么好。”
我没应话。
因为我也没想到她能考上师大。
“喜欢就追呗,都过去的事了,而且有什么过不去的,这一分一秒一小时一天天的不就过了?饿不着就死不了。”
远哥眼里落寞,抬起酒瓶又是一大口。
今年刚禁烟花,也许通知下发不到位,这会外头烟花声震震。
等眼前酒瓶空,我问他:“远哥,你后悔吗?”
远哥哼笑一声,往常吊儿郎当的人眼里正经几分:“小子,你不懂,我早没了后悔的资格。”
“嘭”
屋外一朵巨大烟花绽放。
零点不知不觉来临。
我拿起手机,先看见消息:【学长,你也新年快乐呀。】
00:00,又是新的一年。
希望你能拥有新的快乐。
......
2020年2月11日,开学。
一整个寒假我都在远哥台球厅帮忙,他给了我三千块,我没推辞。老头那套房子卖剩下的钱不多,估计只够念完大学。
一个多月没见,祁天还是那副欠揍模样,龙胖又胖一圈。
我简单收拾好打算出门,祁天跟屁虫一样跟过来,“云哥,去哪带我一个呗。”
“一边去。”
祁天不肯走偏要跟着,只能随他。
等进了师大的门,八卦不断:“不是吧云哥,又来找你小女友啊?”
“什么小女友,别乱说。”
“那你来干嘛?”
“吃饭!”
拐去饭堂。
她中午发的朋友圈,说很是想念二食堂二楼的麻辣烫。
我们吃到一半她才和朋友挽着手进来。
祁天看得眼都直了,“又是那美女!”
谢娆不是那种明艳锋利型的漂亮,她不高,很瘦,很白,是甜美型,我见犹怜的美,我一把拍那色迷迷脑袋,“别TM乱看。”
祁天慢慢回过味,指指她又指指我,眼睛瞪圆,“不是,哥你那暗恋对象是她啊?”
我没回答,低头吃饭,祁天继续说:“靠,你们以前认识?”
“嗯。”
“她知道你喜欢她不?”
我手一顿,停几秒才回答:“应该不知道。”
祁天又骂了句脏话,饭都不吃了放下筷子,“云哥,就你这模样身材,咱们院里追你的好几个,我说你怎么不动心,原来在这留着呢。不过这姑娘是真不错,还得是云哥你牛。”
我推开他伸过来的大拇指,抬头看麻辣烫档口,她拿了篮子选菜,和朋友有说有笑。
祁天还在叽叽喳喳:“不过哥你干嘛要搞纯爱这套?你出手还有拿不下手的?”
我站起来打断他,“走了。”
“什么?这就走了?”
跟在身后的人鹦鹉上身:“宁岁云你怎么这么怂啊?要是我我就直接上去要联系方式了。”
“你这偷偷摸摸的怎么能追到人?”
“不是哥你真搞纯爱啊?这就走了?”
“哎,你到底来干嘛的,就为看人家一眼?”
我停下来,回头看他,“祁天。”
“啊?”
“闭嘴。”
......
2020年3月。
我们联系没有上学期那样频繁,关系趋于稳定,网络两端连结的只是两个时不时能聊上几句的知心网友。
我依旧忙着训练,她忙于学习,偶尔会跟我分享她学习上的趣事或吐槽,也会给我看她刻的印章。
她好像慢慢知道了我没在石木印社待过,那么拙劣的谎话确实容易识破,但她没有多问,依旧如同以往一样正常聊天。
但她估计还没猜出我不是师大的学生,因为她约我吃饭,说想要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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