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月儿高悬,那柔和的光华如银丝般,透过稀薄的云层,丝丝缕缕地洒落在精致的窗棂上,斑驳的光影在窗棂上舞动,仿佛诉说着夜的神秘与浪漫。
室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跃,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神秘而浪漫的色彩,香炉置于桌角,炉中轻烟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檀香,弥漫在整个空间,那香气清新而宁静,仿佛能够洗净一切尘世的纷扰。
傅玉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微微涟漪,仿佛藏有万千星辰,深不可测。
傅玉白皙如玉的小手缓缓伸出,手指纤细修长,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显得更加娇嫩欲滴,她的小指轻轻弯曲,轻轻挑逗着李莲花,那动作既轻柔又充满挑逗。
傅玉的手若即若离地停在李莲花的胸前,然后,她轻点他的胸膛,指尖传来触感是李莲花的心跳声,她的手指沿着他的衣襟缓缓滑动。
看似无意的举动,实则是有意地在试探李莲花的反应,傅玉微微侧头,用那双深邃的眸子注视着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李莲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他猛地握住傅玉的小手,掌心传来的体温,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暖意涌上心头。
“李莲花,你是否乱了?”傅玉轻笑出声,那笑声犹如琴弦轻拨,清脆悦耳,撩人心弦,她的眼神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如春水般调皮,又如秋月般动人,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情与秘密。
李莲花望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他感受到傅玉指尖的触碰,那指尖如同一只灵动的蝴蝶,在他的掌心间轻轻撩拨,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他试图保持镇定,但心中的慌乱却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抑制。
傅玉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慌乱,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微笑,她靠近他,低声说道:“李莲花,你的心跳得好快。”
李莲花感到一阵酥麻从耳根处传来,那种奇异的感觉犹如触电般迅速蔓延至全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攻破他的心防,他本能地想要缩回手,然而傅玉却比他更快一步,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用力按在身后,同时用力将他向后一推。
“嘭”地一声,李莲花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最终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他仰面躺着,一双黑眸露出了一丝愕然,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动作中回过神来。
傅玉顺势压了上来,她俯身在李莲花的上方,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傅玉的身体轻轻地压在李莲花的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她的手指穿过他额头散落的发丝,轻柔地抚摸着,仿佛在安抚他内心的波澜,她的嘴唇轻轻触碰着他的耳朵,她低声说道:“李莲花,你逃不掉的。”
李莲花猛地心神一乱,身体紧绷起来,呼吸也变得不稳,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想让自己在傅玉的挑逗下失去理智,然而,傅玉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不断地挑战着他的底线。
李莲花表情凝重,黑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唯!”李莲花终是出声阻止,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他看着她,轻声道:“不可以。”
傅玉心头猛然一震,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目光灼灼地盯着李莲花。
傅玉原本沉浸在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中,此刻却像是被冷水浇头,瞬间清醒过来。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李莲花,想要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周围一片静谧,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傅玉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同擂鼓般在胸腔内回荡,她紧盯着李莲花,期待他能说出几句责怪她的话,这样,她就能找个借口,缓解一下此刻的不安和紧张,然而,李莲花却眼帘低垂,面色平静如水,仿佛正在忍受着某种不适。
傅玉的心沉了下去,她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失落和沮丧,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而李莲花却选择了以一种温和而疏离的方式来提醒她。
“小唯,你看我这手臂都被你压麻了。”李莲花的声音轻柔而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在傅玉听来,这却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她的心头。
傅玉:“……”
傅玉猛地松开手,她看的手掌,那里还残留着李莲花手掌的余温,她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轻轻地扶起了李莲花,让他的背部倚在床头,形成了一个舒适的坐姿。
傅玉小心翼翼地抓起李莲花的手臂,轻轻地捏了捏,然后又轻柔地揉了揉,动作既小心又专注。
“现在缓过来些了吗?”傅玉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像小猫般柔和,带着一丝丝的歉意和关切,她的眼睛紧紧盯着李莲花的脸,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一些什么。
李莲花看着她,淡淡地笑了笑,回答道:“还是麻的呢,不过我好像有点口渴,肚子也饿了。”
听到这句话,傅玉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失无踪,她知道,李莲花并没有真的生气,他的这种回答更像是一种玩笑,是在缓解她之前的尴尬。
傅玉松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抱住李莲花的手臂,温柔地将他扶起,两人一起走到侧门的望月台,那里的月色正好,微风拂面,带着一丝清凉。
一张精致的长形木桌静静地摆放在那儿,桌子上,盘子里盛着一只金黄酥脆的烤鸡,那鸡身被烤得恰到好处,外皮金黄诱人,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各种精致的糕点和新鲜的水果蔬菜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壶美酒静静地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来,尝尝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傅玉微笑着对李莲花说道。
李莲花十分自然地坐在长桌前,正准备品尝这难得的美食,突然,一道黑影从阁楼下的花坛中迅捷跃出,如同一只黑夜中的猎鹰,轻松地飞上了阁楼,稳稳地落在长桌前,来者正是笛飞声。
“李莲花,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笛飞声脸色阴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菜肴,一脸不爽地质问道:“有好吃的怎么不喊我一起?”
傅玉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不满地反驳道:“凭啥要喊你?这些东西又不是给你准备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淡和扫兴,显然对笛飞声的不请自来感到不悦。
笛飞声皱了皱眉,目光在傅玉和李莲花之间来回扫视。
李莲花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笑着解释:“阿飞,是我带他来的。”
傅玉一听,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她不满地嘟囔道:“真是,哪里都有你。”她转头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李莲花。
没想到笛飞声也不甘示弱,他正好也倒了一杯酒水,送到李莲花面前。
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两人之间涌动,李莲花左右看了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无奈地笑了笑,正准备伸出两只手都接下,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然而,就在这时,傅玉却开口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你的手现在不麻啦?”
李莲花一听,立马放下一边的手,接过了傅玉的茶杯,他对着笛飞声笑眯眯地说道:“阿飞,你也知道我的酒量,饮酒伤身,你还是悠着点儿吧。”
笛飞声仰头一壶酒灌入喉中,豪气不减,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笑道:“李莲花,原来你怕老婆啊。”
“噗——”李莲花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到,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我觉得阿飞说得没错!”傅玉笑盈盈地说道,心中暗自窃喜,她的态度果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仿佛刚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傅玉动作麻利地抓过桌上的烤鸡,娴熟地将两个鸡腿撕了下来,分别放进两个碟子里,左手递给了李莲花,右手递给了笛飞声,她豪爽地道:“赏赐给你们的,尽情享用吧!”
李莲花:“……”
笛飞声:“……”
李莲花看着眼前的鸡腿,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鸡腿。
笛飞声也是愣了一下,最终,他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接过鸡腿,开始大口吃起来。
一时间,庭院中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夜色如水,微风惬意,月光似银子般撒落,将整个阁楼映照得如梦似幻,李莲花、傅玉和笛飞声,他们总算是坐到了一起。
傅玉缓缓地开口,她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根据我这几日打听,采莲庄十年前曾发生过一件事,此事颇为离奇,还要追溯到庄主夫人许采荷某日救回一名男子……”
李莲花和笛飞声都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故事将揭开一段尘封的往事,而这段往事很可能与他们此行的目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十年前的那个晴天,阳光明媚,碧空如洗,然而,庄主夫人许采荷却独自漫步在池塘边,眉宇间隐隐藏着淡淡的忧郁,她身穿一袭淡青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如同池塘中那些随风摇曳的荷花一般。
荷花池中,碧波荡漾,一朵朵荷花竞相开放,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胜雪,每一朵荷花都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试图驱散许采荷心中的阴霾,然而,那深藏在心底的忧伤,却并非轻易可以驱散。
正当许采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平静的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人影从水中冒出,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如纸,这一幕让许采荷惊恐万分,她连连后退,却不慎跌倒在地。
那人跌跌撞撞地走向许采荷,每走一步都似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口中微弱地吐出两个字:“救……我。”
许采荷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慢慢站起身,走向那个满身是伤的男子,她取出一块绢帕,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血迹,随着血迹的抹去,一张清秀而苍白的脸庞逐渐显露出来,那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身体,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许采荷将这名陌生男子带回了庄中,并亲自照料他的伤势,她为他熬药、换药,为他准备食物,甚至亲自喂他吃喝,在她的精心照料下,男子的伤势逐渐好转,他也慢慢苏醒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的是许采荷温柔而关切的眼神,他轻声道:“谢谢你救了我。”
许采荷也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狮魂。”
许采荷曾以为,她的人生就如同那无边无际的夜晚,寂静而冷漠,她日复一日地过着囚禁一般的生活,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变数,狮魂的出现,就如同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许采荷的以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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