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都被她夺去,他无法呼吸,简直在窒息边缘徘徊。
他皱起眉头,汗液浸湿了他的额头,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床单,露出了手臂上白皙但绝不孱弱的肌肉线条。
他侧首未曾直视知足的眼睛,好像在谴责一般。
知足也一时有些紧张…
知足因为家族的原因,读的正经书,进正规的系统学习正统的教育,并未向其他的纨绔那板将进入风月场所,视作是一种谈资
她顶多看过医学方面的解剖图以及看过一些油画艺术…
她也没见过真的男朗的身体,…
而且那感觉非常奇怪…她小时候还给他换过尿布!
时间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魔法将一个襁褓里的讨人厌的小豆丁变成这样?
别说小鸟,她连他屁股缝有颗痣她都一清二楚…
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一副…可口的模样?
她真的真心实意的讨厌他,至少在曾经
谁能想到,几十年过后,对方摇身一变,变成了她的枕边人?她又开始重复摸了一遍,又掐又捏,就是不进入正题,把身下的人折磨的几乎要神志不清。
两个人是正经合法的伴侣,她也并不是在欺辱良家夫男…艰难地说服自己。
她颤抖的双手,手指还不小心将白色丝袜的边缘抽了一块丝,但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
他咬着红唇,眉眼氤氲,半嗔怒半埋怨
“磨人的冤家…”
她的影子将他覆盖。
炽热的温度将她的耳尖以及面颊染红,空气湿热的,好像可以拧出水来。
交颈天鹅无意识的啃咬着对方。
直到尝到鲜血的腥甜。她的嘴唇轻抚过他的额侧隐藏起来的细小伤疤,舌尖舔拭过他脖颈处干涸的红,咬着他的喉咙
他用舌尖舔食过她肩上的白痕,冰冷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之上,湿冷的手指如同玉蛇,挤进她的指缝,鼻尖蹭过温热的掌心,吻过她的手腕,直到她的手臂处,张嘴,森白的利齿咬住,覆盖过几乎已经消失不见的小小牙印。
将那本该消失不见的链接,再次紧紧的契合,那份纠缠不休的疼痛和欢愉,只有彼此能够给予。
*
虽然身体已然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是彼此之间并未对对方从此放下心防,自愿交出的信息或者是能够探到的信息,真假全靠对方自行判断,后果自负。
在豪强还在互相内部争斗时,花团锦簇之下早就危机四伏,暗探早已将城市摸的一清二楚,民间也早有力量在里应外合。
北方的军团来得如此之快,势如破竹。
他自小就被喂了毒药,只有得到家族特制的解药,定时服用才不会毒发。
“我的好儿子…你从来都是最优秀的孩子,最近似乎…没有全心全意的…完成你的任务”
父亲掐着他的脖颈,他痛苦的蜷缩,汗如雨下,如同水里浸泡过一般。
他们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
有了私心的工具,只有被舍弃这一条命运
命运从未赐予他任何东西,而他苦苦地挣扎费,尽心机的争取,最终只是竹篮打水
他们撬开他紧闭的嘴唇,给了他穿肠的毒,让他最后再看一眼这荒唐的世间,随后狞笑走远,看他走向灭亡。
但荒谬的是,利炮将地上的屋宅几乎夷为平地,给了他挣脱的机会。
他留着最后的力气,挣脱了牢笼,大脑昏沉。
父亲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一生结束的如此的荒谬吧?他还没有将他千刀万剐,对方就已死在利炮之下。
长乐看在大楼门口,被木梁压扁的不成型的贵夫人,狞笑着踩爆了他的脑袋
他身上被划伤的血迹,连同身体里面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脚上的肉碎,蹭过焦黑的木炭的身体,让他变得像一个烤行的腐朽烂肉。
他活不成了。
千千万万的人惊呼慌失措地向外逃窜,他如产卵的鱼儿,逆流而上。
一切都有迹可查,她大概早料到有这么一天。
她的韬光养晦,图谋更大。
她把他们都卖了,卖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他要杀了她。
拇指弹开枪套搭扣,食指与中指扣住握把,手腕翻转,手指搭在扳机上。
他决不允许她逍遥自在的独自快活…
视网膜一片血红,他的手好像被锐刺扎中,他抹开眼角溢出的血水,才看清楚。
原来是他路过花圃时,习惯性摘下的红玫瑰。
*
她热爱阅读,古今中外的各类著作,从哲学到文学,从历史到科学,她都如饥似渴地通读。不仅如此,她还热衷于参加各式各样的学社,讨论这所谓的建立一个无剥削、无压迫的自由平等社会…
而他,却站在与之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每当她也清楚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只是偶尔,偶尔会压抑住几丝兴奋,向他讲述那些伟大的学说。
他的嘴角总会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在他看来,这些学说不过是幼稚的幻想,是不切实际的空中楼阁。
世间万物都被利益的丝线所操控。
她像是着了魔一般,她背地里奔走,组织活动,撰写文章。
她疯得厉害。
他傲慢地稳坐在权力与利益交织的高台上,以一种俯瞰众生的姿态,贪婪地疯狂汲取着利益。
他精通权谋之术,在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利益网络中离间纵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他的世界里,冰冷的算计和永无止境的**,那些所谓纯粹的理想和美好的憧憬,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他时常暗自思忖,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这个残酷的现实,明白这世间永远只会追逐着利益的方向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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