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小青你是为什么来参加的节目啊?”
看小道士这样,一直都在山里修行,应该没怎么接触外面的世界,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网络上爆火,又是怎么会想到来参加这档恋综的呢?
“啊,我吗?”扶元青茫然地指指自己。
“是我师父说,我已经到了可以下山修行的年纪了,正好有个玄学同道交流切磋大会过来邀请,师父就让我来参加了。”
“玄学?”彭瑞云皱眉。
“同道?”晏听岚挠头。
“交流?”周策安无奈地笑了两声
“切磋?”费钧也一时语塞。
“大……会?”常之玉迟疑着,总感觉自己没听说过啊。
“对啊,玄学同道交流切磋大会啊,不就是这个节目吗?你们不也是为的这个来的吗,不然你们过来参加的是什么节目啊?”
望着扶元青清澈又单纯、闪烁着智慧地疑问的大眼睛,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该不该,要不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胥曜宁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实在没想到节目组这么……这么,这么无耻。
不是,这节目组谁去邀请的扶元青啊,谁提出的方案,谁出面欺骗的,能不能不要躲着幕后看热闹,给她站出来啊!
不要搞出了这种烂摊子,反而让他们这些无辜嘉宾来收拾来解释啊!
回来的储星海拍拍费钧的肩膀,示意下一个后采的就是他。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都不说话了?”
储星海给自己倒了杯酒,饶有兴味地看着沉默的大家。
扶元青转头盯着他,急需寻求认同:“星海哥,你难道不是来参加玄学同道交流切磋大会的吗?”
“啊(四声),玄学同道交流切磋大会?”
“没可能啦,扶元青你还是死心好了。只有你才会信这种话啊,星海哥怎么可能……”晏听岚摆摆手,想让他放弃别再幻想了。
“那个……”储星海不好意思地打断,“当时我答应参加,也是因为节目组说这节目是什么灵能人士交流会才……不过,签合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其实是恋综呢。”
“……昂?所以你们俩是为了交流切磋才来参加的吗?”晏听岚弱弱地提问。
要是这样的话,那想谈恋爱还是别选他们俩好了,到底是强扭的瓜不甜。
在场的所有女性内心这样想着。
扶元青一脸的理所当然,更让大家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谁敢去祸害?
至于储星海……
只见他微微侧了下头,一绺柔顺的棕发挂贴在他英俊的侧颜上,露出一副淡淡忧郁的模样:“算是吧。”
储星海抬起头,微笑了一下:“不过,能认识大家真的感觉很开心。虽然这不是我的初衷,但我也很期待和大家一起度过剩下的这段日子。”
被储星海的微笑闪到,彭瑞云眼神闪躲,用手背贴住自己泛红的脸颊。
“人生嘛,本来就是尝试新事物的旅程,发生点预期之外的事情,才回归更有乐趣。”彭瑞云感觉脸部降温后放下手,意有所指地说着,“所以,多试试,说不定就有新的收获呢。”
还没等她的眼神和储星海的对视上开始纠缠,就听见旁边不解风情,不,是绝缘风情的扶元青凑近发言。
“所以呢?不是同道交流切磋大会,是什么?”
扶元青靠近唯一一个和他一样,都是被邀请来参加交流切磋大会的储星海,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储星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表情温柔又带着点头疼,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其他人。
“啊,这个呢,我们这个节目吧,其实是个恋爱综艺,只不过是参与的人都是我们这些和玄学有关的从业人员……”
“所以恋爱综艺是什么?”扶元青紧接着发问、
“嗯……恋爱综艺,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呢……”
储星海眨眨眼睛。
老周,你快过来帮忙解释啊!
可是,小扶是盯着你在问啊。
我是国际友人,我语言不通!
你不是解释得挺好的吗?我看也用不上我啊。
“咳咳,小扶,我可能汉语学的还不到家,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解释。这样吧,你去找你周哥,你们是一个国家的,他肯定能更清楚明了地给你解释清楚。”
扶元青扭头,盯。
周策安倍感不安,危!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抵住像小牛犊一样靠过来的扶元青。
“这个恋爱综艺吧,首先,你明白综艺是什么吗?”
遇到不好解释的问题,这种时候就要反抛问题回去让人解答。
“知道啊,我们现在在做的不就是综艺吗。”
周策安举起一根手指左右摇动:“不,你只是听大家说了,这是综艺这是综艺,才有印象说现在你在做的这个东西是综艺,实际上你理解它的意思吗?知道你现在真正在做的是什么吗?”
扶元青老实地摇摇头。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周策安是真的废话好多啊。”
胥曜宁在角落里偷偷探过头,把脑袋搁在人肩上,开始和坐在旁边的彭瑞云咬起了耳朵。
带着酒味的热息扑到耳朵上,弄得彭瑞云好不适应。
她们之间的关系,有这么亲密了吗?
彭瑞云往后靠了靠,想躲避却没躲过,只能努力往后伸着脖子。看着胥曜宁已经酡红的双颊,她忍不住拿手戳了戳。
“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胥曜宁揉了揉眼尾:“不至于,这才几杯啤酒啊。”
“没喝醉,那你就别赖在我身上呀、起来起来。”
“好无情啊小云~”
但话是这么说,人依旧是窝在彭瑞云身上不动。
反正小云也只是嘴上说说,身体很诚实,又没有推开她不是吗?
还没等她赖多久,费钧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她的沙发后面,低着头幽幽地盯着她。
“轮到你了,胥曜宁。”
有些头痛,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胥曜宁抬头看见费钧幽深的眼神,似乎盯着一个地方在出神。
“怎么了?怎么这个眼神?刚刚后采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吗?”
费钧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没什么,你快去吧。”
不是你在装什么啊哥?
胥曜宁嘟囔了几句,偏过脸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自己默默走向外面。
后采的房间在工作人员驻扎的别墅里,从小屋客厅的小门出去,再顺着鹅卵石小路往前走个几百米就到了。
等她坐到后采房间的座位上,看着对面又是一堆人,打灯的打灯,架相机的架相机,拿话筒的拿话筒……
“好的,我招了。”
“啊?什么?”任倩正看着手里的提问手稿,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我说你问吧,什么我都招。这么大架势,我看着怕。咱这个问问题,应该不用上刑吧?”
现在任倩已经学会自动忽略胥曜宁乱七八糟的对话中无用的部分,耳朵提取到自己想听的东西。
“好啊,我就开始问了,你可要像你说的那样,老老实实,好好回答我啊。”
“呐,第一个问题,今天晚上不是自我介绍了吗,经过了大家的自我介绍,小胥姐你有没有,嗯,有没有对谁感到好奇了呢?当然我是在说男嘉宾。是不是今天和你互动最多的周策安周老师呢?”
“昂?”
胥曜宁带着醉意的迷蒙双眼“蹭”地一下睁开了。
虽然她感觉后采实在是有些漫长,但等胥曜宁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大家的聊天内容居然还停留在给扶元青解释的这一环节。
胥曜宁绕到长沙发后面,一抬屁股坐在空着位置的沙发靠背上,抬手拍了拍常之玉,询问道。
“怎么还在解释?扶元青又不是什么不能污染的未成年花朵,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
常之玉感受到肩膀上搭上来的手,人也往后靠了点,离胥曜宁更近了些。
“我也不太懂。但我不想说话,所以听他们聊也挺好。”
“那没办法了,轮到你去后采了,你不想说话也得说话了。加油,常小玉。”
常之玉站起身,拧着眉十分不解。
“……我叫常之玉。”
“我知道啊,常小玉。”
“……你的耳朵,我想应该不是摆设?”
眼见对面有些愠怒了,胥曜宁赶紧安抚:“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常之玉同学,我怎么会记错你名字呢。快去后采吧,工作人员都要等急了。”
最后常之玉还是嘴唇动了两下,没有说出话来,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惹毛一位女性离场后,胥曜宁还是觉得哪里不得劲,说不上来,但如果大家都不舒服的话,想必自己应该就能痊愈。
戳戳彭瑞云:“小云你今天好漂亮啊,储星海和费钧今天有没有好好夸夸你。”
如愿得到了美女的白眼。
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干了,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扶元青附近。
“不是吧,我们这里是什么幼托班吗?”
手指指过储星海,“保育员。”
转到周策安,“心理老师。”
转到费钧,“子涵爸爸。”
最后转到扶元青,“花园宝宝。还不懂什么叫恋综吗?”
“恋综就是让网友来围观两人亲嘴的!”
说完,胥曜宁就一阵天旋地转地往后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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