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山说到这里顿一下,声音带着哽塞,红了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人:
“其实还是有一个的,我有个弟弟,长大后就没见过几次面,如果可以于大哥帮我带句话…
就说他哥哥其实,也没有那么糟。”
于辞郑重的保证:“我会的。”
欧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面带真诚看向其他人真诚祝福:
“谢谢如果能早点…算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祝各位得偿所愿,睡觉喽……天会亮,明天会来。”
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回自己那屋。
回到三楼,站在门前没有着急开门的迟意突然出声,也不知说给谁听:
“是真的眼珠,里面填充物混杂有骨灰。”
给谁听的人,转身背依靠着门框,慢悠悠笑着开口:
“亲爱的,你也发现了,你觉得是谁的眼珠,又是谁的骨灰。”
迟意现在已经对这个人,张口闭口亲爱的免疫,就当对方礼仪老师教的太好,逢人就喊亲爱的以示礼貌,转身看人平静说出那个答案,
“---”
慕之夸张语气:
“哦,你为什么总是能猜到我想说什么,因为爱…”
迟意倍感无语冲着明明什么的知道,确硬要找个理由嘴浪几句的人翻个白眼,淡淡道:
“因为这个镇子里,唯一受到明显剥削的人---只有一种。”
慕之举着手里的蜡烛,不慌不忙的用手拨了拨火芯,晃荡的火光忽明忽暗打在微微勾起的唇角,语气是满满恶趣味:
“其实我找到两个娃娃,亲爱的你猜猜另一个在哪。”
迟意一点没意外:
“镇长家。”
“啊,选你真的太对,这就是心有灵犀的感觉吗。”
慕之笑得肆意,将蜡烛举起轻轻一吹,昏暗的过道半边一下被潜伏的黑暗吞噬,幽幽不明的语气,为这一次对话收尾:
“晚安,有个好梦,迟意。”
回到房间,安静的房内,从衣柜传来断断续续的撞击声,迟意走向衣柜,打开。
里面一个黑影快速滚出,目标明确的向着床底滚去,但显然被裹成一坨的它,高估自己的体积,只能不停重复着,撞床的动作。
他默默注视一会,走上前,帮助对方从一层层的衣服里解脱出来,露出最里面,与慕之今天找到的同类娃娃。
只是这个有两只眼睛,看上去干净一点。
迟意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可以帮你,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
但我很害怕,只能委屈你继续睡在衣服堆里,放心离开前一定放你自由。”
被他提起的娃娃拼命挣扎,线缝的嘴一张一合,骂骂咧咧说个不停。
在不知双方无声对视多久,迟意叹气拿起地上的衣服,娃娃挣扎更猛烈,手指着床底,感觉快哭了。
屋内的蜡烛早已燃烬,一片漆黑的屋里,响起得人声听上去过于空灵:
“没有人会睡在床底下,那不是睡觉的地方。”
娃娃挣扎的力道停下,像是不解不懂的茫然,黑眼珠乱转一圈不知所措时,它被放在床上,耳边是那人的声音继续道:
“算了,看在这是你家的份上,我把床分你一半,晚安。”
娃娃身体僵硬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应该做什么忘记,一点点被睡意侵袭,缩在身体抱住被子。
似乎曾经,好久之前的曾经,它也好像睡过这样的地方,是在什么时候。
迟意并未睡去,帮娃娃放好盖上被子,就盯着啥也看不见的天花板发呆。
昨晚他听见响动后,用‘第贰符’隐藏自己,可能是这个怪本身很弱。
今天对上看山大爷只持续10s被识破的符,惊人的坚持过一分钟。
迟意趁机抓住半夜上床的红嫁衣,躲在衣服里装大人的娃娃,这是他没想到的。
一个布娃娃毫无杀伤力,只会哭唧唧看着你,被人抓住后只是灰溜溜的躲回床下。
他狼狈抓娃娃过程中,失败。
娃最后从床另一方爬出,抱起嫁衣就躲回衣柜。
他尝试打开,遭到拒绝,只能放弃,才怪,在娃第二次清晨偷袭中,早做好准备的他直接用被子裹住。
但布娃娃不能说话不能写字,什么信息也探查不出,早上离开前打开衣柜放入,注意到剩下的嫁衣,让他有一个想法。
‘第贰符’,
其中他师傅留下一段奇奇怪怪的话,染何色为其色。
而今天的尝试,让他猜到这个符隐藏的用法,
乌龟壳只是表面解释,更确切的作用是伪装,
‘人隐于四周融于景,物学其样伪其身’
10s很短,但够做很多事情。
第三天的黎明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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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山回到房间随意洗漱后躺在那种暗红色的大床上开始慢慢回忆自己的一生。
他很普通,父母因为工作把他扔在爷爷家,像野孩子一样乱七八糟的长到13、14岁后父母接回家。
但当父母发现他长成一个野孩子,对他直接放养,他们计划二胎,他就又这样乱七八糟的活到成年,离开,活成很多人眼里的社会人。
那天好像是一个阴天天黑的很快,他和朋友一起在街上瞎晃,看见一群比他还社会的人选择绕道而行,走到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有个女孩慌慌张张的跑来,看方向好像是向社会人士那边跑去。
他本来想劝一下被朋友拉着别多管闲事,就没有伸手。
第二天才知道这里有个女孩被害,当时他好像只是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手。
他因为爷爷突然离世,深夜乘坐一辆不在班次的公交,回去办理后事,
在车上想着小时候爷爷经常说的话“我们小山啊,会成为很勇敢的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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