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世界一

新郎听到叫自己选人,奇怪的在四人的方向看一圈,最后指着坐在角落,完全对四周一切,事不关己的男人。

慕之正无聊玩着将桌上的糖果,摆成笑脸游戏,察觉到四周目光,不明所以看一圈。

最后一眼停在冲他隐晦招手微笑的‘好队友’身上,眼眸一抬嘴角一勾,站起身。

淡定接受四方注视,随意红包中抽出一张,砸到司仪头顶。

轻飘飘红包砸的司仪脑子嗡嗡的,在人愤怒不解中,慕之一脸真诚的、饱含感情的,慢悠悠来上一句:

“赐福。”

新郎像被这一幕取悦,大笑,四周同时也跟着鼓掌大笑。

司仪不再说什么,僵笑感谢受下,蹲在新郎身边,递出红包内容,念出:

“喜宴神明赐福,祝大家早生贵…子,

父亲这个‘子’被水吃掉了,哈哈哈哈,吃掉了。”

童言无忌的话落,一直充满笑声的大堂,不知为何,突然如坠冰窖陷入死寂。

愧老先生听到这里,不知哪个字,戳中他气愤上前,只见‘子’的字迹不知为何被水晕染。

眨眼功夫在他眼下消失不见,愤怒扯过想撕毁,但碍于人前只是笑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哈哈,见笑,见笑。”

吵吵闹闹的大堂里,迟意坐回原位,对刚才几乎眨眼化灰的符,多得出一样结果,数量也是一种影响因素。

抬眼想看一眼,被他无意坑一把的人,没有?

转头,心里一个咯噔。

本该就这样过去的事情,

但慕之确毫不嫌事大,不紧不慢喊话:

“来,等一下,我的福还没赐。

说实话,从一开始我就挺想将福,赐给你的老先生。”

‘唰、啪’

谁都没注意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高堂侧方,手里的滚水就这样不轻不重,目标明确的泼出。

但可惜稳坐高位的愧老先生,以一种超出常人速度,起身躲开泼来的滚水。

水溅落在椅子上,很快沾染上密密麻麻的灰点。

慕‘泼水赐福的人’轻,完全当没看见,愧老先生死死盯上的恶意目光,可惜道:

“哎,福气落空,好可惜,你没福啊,老先生。”

于辞,苌影:“!!!!!”他疯了!!

迟意:“……”哦,这样,那…

他按住重新回位,并想将他碗端走的人,慕之一脸理所当然:

“司仪先生可说过,这算大家的。”

松手,先其一步端起碗,没给其他人反应,就朝着抢碗的人泼去,但可能是力道大一点一点。

水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越过目标,不偏不倚正中后方看戏的司仪。

迟意偏头,冲着被打湿衣服和皮肤,愤怒而僵硬的司仪,微笑毫无诚意开口:

“祝福这位先生,你有福啊。”

司仪脸上皮肤被滚水漂过后,一点点脱落,喜气的妆容变得不人不鬼。

于辞、苌影心如死灰:“……”

---疯一个是疯,两个而已,没事,没事他们能承受住。

搞完事不带歇气的两人,目光齐刷刷落在他们的碗上,于辞和苌影同时按住碗,果断拒绝加入。

迟意不解:“不赐福?”

慕之怂恿:“试一下,入乡随俗。”

那语气落两人耳中,如同,询问你为什么不玩,很好玩的。

怒火中烧的愧老先生,目光诡异的其他客人,以及面色扭曲的司仪,在这个一点即炸,诡谲眼看即将发生一些不好事情的氛围中。

门外再次传来奏乐声,一声“新娘到”。

让紧绷的大堂恢复如初,所有来宾又一次开始新一**笑,似乎刚刚什么也未发生。

而站在大厅中,等待几位外来客人赐福的新娘,向着几人方向微微鞠躬,离开。

一秒变脸众人,新郎,又一次走到门前,开始新的一轮流程。

只是小孩的热情总是短暂的,有过第一次后,这一次非常的敷衍,完全不顾后面的新娘是否能跟上,扯着人快速走完流程。

愧先生刚准备喊人,将第二位新娘带下,迟意满脸无辜的问出声:

“愧老先生,好像还差一个环节?”

明显见到,愧老先生笑容僵硬,全身上下散发着,对他的搭话不想搭理情绪。

但不知碍于什么,还是和和气气转身,彬彬有礼保持微笑,肯定道:

“这位客人你可能记错,没有其他环节,流程很完整。”

旁边一道稚嫩童音传来,狠狠打了老先生本就只剩一沓皮的脸,

“不对啊,父亲,刚刚还可以发福,我想再读一次。”

孩子这种生物,不管处于哪个年龄段,总是对家长不让做得到事情,存在叛逆的向往心理。

新晋新郎官也不能幸免,刚刚还兴致恹恹的他,不顾父亲的冷脸喊出声,眼神瞥向父亲后方,司仪手中红包。

似乎是一位好父亲的愧先生,笑容就这样尴尬的挂在嘴角,挥手让司仪准备一番。

迟意笑看着向走到角落,对着每一张红包仔细查看的司仪,饶有兴致的眼神转向慕之,一道‘我相信你’的目光注视。

让后者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另外两位队友,于辞和苌影已放弃劝诫那两位,一人努力寻找有用线索,边边角角不放过那种。

一人对眼前封建闹剧,低声咒骂。

视线不离高堂上,咒骂不离祖宗三代。

旁边两位不停的作死行为,让他们本就坚强的心脏,打下更为牢固平稳的地基。

司仪将确定无误的红包拿回,在新郎期待的眼神中展开,隐晦向愧先生点点头。

“你好玩,还是,你来。”

在愧老先生准备开口换人前,新郎直接扯着司仪跑到慕之面前,兴奋道。

迟意还在思考是否需要再贴一次,为大家带来一点喜宴之外的惊喜,耳边响起新郎官的话。

脸上笑意看向对方更显真心,对小孩想法选择非常认同。

眼前递来的一沓红包,慕之半敛眼眸,随手抽出一张,但没有抽动,浑身湿漉漉狼狈的司仪,贴心询问:

“这位客人是确定这一张吗?好的。”

慕之扯着嘴笑一下,捏住红包的一角并未松开:

“赐福?”

“哈哈哈,客人说笑,一次赐福就好,毕竟福多不受禄,您说,对吧!”

司仪咬着牙,说出后面几个字眼,用力一抽。

瞧着眼前,费力抽取红包的司仪,在对方发力前,慕之贴心松手坐回原位。

司仪没收住力,踉跄的后退好几步,不幸踩中地上的瓜果,就这样直挺挺坐在地上,耳边响起新郎官,毫不掩饰的大笑。

直到主桌的愧老先生咳嗽几声,喜宴才继续往下走。

新郎官捡起愣神司仪手边的红包,前面一句话流畅念出,后面不理解般念得断断续续,

“喜宴神明赐福,祝大家多…多…口田?父亲,神明为什么祝福我们多口田?”

愧老先生从司仪绊倒,再男孩开口就有不好预感。

果然拿过红色福纸一看,本为多子多福的祝福词,‘子’字消失,福缺斤少。

面色铁青看一眼,坐在原位并将用喜糖摆放的笑脸,正对他方向,嘴角恶劣勾笑之人,抬头秒变脸笑道:

“民以食为天,地为万物本源,多口田寓意,大家家中多添新贵,田多钱多福多,感谢神明的赐福,哈哈哈哈。”

“说得好,哈哈哈哈。”

司仪第一个捧场,其他人也接二连三的点头拍掌。

迟意对着章口就来的愧老先生,连连佩服,啧,鬼怪业务能力现在都发展成这样?

在他以为,这样搞会被赶出去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喊话声,

‘新娘到!’

面色铁青的愧老先生又一次笑容满面坐在主位。

几人神情复杂,大门口站着独自而来的第三位新娘。

门外半落夕阳为背景,无限拉长的落日余晖,与她火红的嫁衣互相渲染,周身难掩孤寂。

如残花落叶,无风自落,不知何处为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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