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来心情有些低落的,但一出门,和煦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凉风吻过我的脸颊,我又感觉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了。希望你也开心,难过的时候可以看看窗外,说不定老天爷会哄你开心哦。——《治郁小语》
方承君是过来人,追出来的男子视线一直落在郁凉竹的身上,且看他的眼神带上几分敌意。
他挑挑眉,问郁凉竹:“你朋友?”
朋友?两人应该还不是吧。
郁凉竹回答:“他是我班上同学的家长。”
“仅此而已?”
郁凉竹抬头看见方承君的眼里半是调侃半是打趣,认真地说:“真的,骗你干嘛。”
“我看未必。”方承君与白时楷对视上,想起刚才的闹事,笑意敛了起来,“但如果人品不佳,还是算了。”
郁凉竹啧了声,“你不是还有事吗?”
方承君听出郁凉竹语气里的不悦,识趣打住这个话题,“要先送你回家不?”
“不用了。”郁凉竹说,“我坐地铁回去。”
“行。”方承君向来尊重她的决定,临走前注意到郁凉竹紧蹙的眉头,心里对这个表妹涌上几分心疼,“阿竹,有时候太过于懂事,未必是件好事,自私一点,勇敢地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那可还真不一定。
郁凉竹撇了撇嘴,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敢在心里嘟囔。
表面上她佯装答应,“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方承君是家人中比较了解郁凉竹的性子的,别看她表面答应得多好多迅速,心里边啊,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想法。
“遇到难事了告诉哥一声,哥会帮你。”方承君像小时候一样,会习惯地抚摸郁凉竹的脑袋。
郁凉竹不喜欢别人碰她,但方承君算例外。
小时候方美絮时常会将在外头受得气洒在她的身上,她小小一个,就会边流泪边跑去找方承君。
在那个时候,方承君就是她的保护伞。
直到方承君到县里上高中,一个月回来一次,再到他大学,一年回来一次。
郁凉竹才明白,这个世上不会有人能永远陪伴和保护谁,唯有自己变强,才是王道。
后来方承君结婚,她也长大了离家,两人的关系慢慢疏离。
恍惚的一刻,年少时稀少的温暖再次降临于她,郁凉竹以为她会排斥,但没有。
方承君的手,亦如当初的柔软。
原来,有些她以为应该存入名为回忆匣子里的东西,其实她现在依旧可以拥有。
方承君的车影彻底消失在了郁凉竹的视野里,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初秋的风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吹起她的发丝,吹起她的裙边。
不同于平日对九月天气仍旧炎热的抱怨,她现在心里满满的正能量,感觉自己又不那么害怕回家了。
方承君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她是应该和方美絮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这样两人心里的烙印才能彻底剔除。
“郁老师,我……”
郁凉竹刚转身就碰上了白时楷,注意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但没听清楚内容,“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白时楷刚才听到那个男子对郁凉竹说“哥”,心情立即阴转晴,冲到洗手间抹掉脸上的水,整理好仪容,疾步跑了出来,担心郁凉竹走得快,追不上。
“嗯,”白时楷点了点头,随即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开口说道,“我是想和你说,刚才那个女士骂的不是我,我脸上的水是替我兄弟挡的。”
“……?”郁凉竹没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白时楷语气染上了几分急切,上前几步,两人的距离近到不超过一米。
郁凉竹眉心皱起,脚步往后挪了挪。
白时楷意识到自己唐突的举动,不禁懊恼自己的心急,道歉地向后退,“不好意思,郁老师。”
“没事。”郁凉竹很少与异性直接接触,她是性缘脑,靠近男生脑子就会不受控制地幻象一些不切实际的画面,所以,眼下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心脏的频率也快地不正常,“你、你要说什么?”
郁凉竹这么一问,白时楷倒是懵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现在就说他喜欢她,以她对极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定会以为他是个登徒浪子,耍她的感情。
而且最关键的是,郁凉竹还不够了解他,他们两人相处的时候太少,不足以让郁凉竹对他产生好感。
不行,他得采取一些行动。可是,该怎么采取呢?
“时楷,快、快帮我。。”吴闲度气喘吁吁地从店里跑了出来,手搭在白时楷的肩上,说一个字喘上三口气,“那个女人她疯了,疯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大白天的,胡乱说什么?”
白时楷将吴闲度的手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注意到郁凉竹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悠,怕她误会他的取向,连忙解释,“你别瞎想啊,他就是我刚才说的兄弟,叫吴闲度。”
郁凉竹能瞎想什么?
她打量两人,只是她十分意外自己居然还能遇见这个让孟复欢倒霉的男人。
白时楷刚才叫什么名字,吴闲度?
与孟复欢的名字联系起来,郁凉竹顿时想到了白居易的一首诗。
抿了抿嘴唇,憋住笑意,郁凉竹好想立刻马上将这个瓜说给孟复欢听,她想看孟复欢无语又无奈的精彩脸部表演。
于是,她向白时楷道了再见,转身前再瞄了眼吴闲度,嘴角的笑意尚可遮掩,可眼里的笑意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白时楷不明所以郁凉竹怎么会对吴闲度笑?她都没对他这么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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