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目前有一天进禁闭室的原因,会是院长提出切除他的腺体。
说是为了他好,要给他重新规划疗养方案,beta会更容易痊愈。
秦妄一听就火冒三丈,是alpha还是beta根本无所谓。
但关他什么事,他还管上了?
进手术室那天天气还是很冷,不在通知日期。
而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半晚,他甚至意识迷糊到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给他扎的麻醉。
再睁眼时,他就已经在手术室了,吓的他立马清醒。
情绪瞬间失控,他发疯般砸了手术仪器,将手术医生压在手术床上暴打。
却使不上多大劲,差点被这个omega反扑。
赵尘川推开人群,一路狂奔在半路吃了不少打才闯进手术室把门反锁。
来晚了些,此刻站在他身侧揪着医生的领子质问他。
医生半个字舍不得说,只是难以置信:“我明明也给你打了一针麻醉,你怎么就醒了。”
太快了,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这个alpha清醒了…
“是吗?”赵尘川难得情绪明显,“那我得谢谢你。”
一拳打的omega脸火辣辣的,但好在哪怕他是个omega在面对俩个无法释放信息素的alpha,不可能会惨到哪里去。
何况是提前就服用了镇定药物的,俩人的状态现在看上去都糟糕透顶。
用不了多久,就会没力气的。
秦妄拿着仪器上放的腺体切除专业刀对着主刀医生,问他:“是这样操作吗?我第一次用。”
医生害怕的浑身抖,挣扎推开就不停跑着,时不时就拍门喊人。
赵尘川堵在门口,一脚踢开omega,一副谁进来就攻击谁的模样,像条没拴绳的疯狗。
疯了,全疯了。
那间病房的明明全部服用了微量药,现在却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大晚上不睡觉,一起堵在手术室外,说什么也不同意人进去帮忙切除那个alpha的腺体。
八个alpha,腺体健康的alpha。
看着alpha强行切除腺体这种事,开什么玩笑?
不会有人能进去,几个alpha拿着自己的家伙事。
在希特尼亚不带武器就是裸奔,真以为他们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吗。
两方人看着对方,其中一人携带枪支。
那把被没收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女alpha又偷回来了,甚至还偷了点子弹。
大家都没什么精神气说话,眼睛强撑着随时准备进攻,唬的护士医生不敢上前。
太晚了,安保下班了,优势不在他们。
这些alpha在信息素暴乱里,可不是靠苟挺到最后的。也是因为这样,才被关押的。
.
祁砚冰听到声音就惊醒了,她慌忙跑到手术室外。
见此路不通,立马折返换路线。
趁人多没人理她,她来到厕所掀开通风孔一路抹黑爬练习了多次的管道。
膝盖因速度过快被磨的通红,终于顺通无阻进入了手术室。
祁砚冰喘着气隔着通风口观察,秦妄依旧维持在一个情绪不稳的状态。
而旁边的赵尘川不知道怎么了,信息素都要失控的暴走。
二话没说,祁砚冰跳下来就是一拳直击赵尘川颈后,想将人敲晕。
可惜偏了一点,赵尘川吃痛,回头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为什么?”
“担心。”祁砚冰声音很冷,但很重:“相信我。”
这是祁砚冰第一次以长辈的口吻说话,可伴随着一起而出的却是高浓度的信息素。
浓郁的雨水气瞬间弥漫在手术室外,味道不是最磨人的,最难受的是那股信息素带来的潮湿气。
无处可逃,如影随形,融入进每一个细胞。
赵尘川的腺体情况比秦妄更加糟糕,他没有那种被压制的感觉,更多的是恶心。
太恶心了,让他浑身细胞都充血,头疼,腺体更是要爆炸了,像要什么东西要迫不及待冲出。
这是她第二次使用信息素压住,但眼下信息素压制不是最好的办法。
但祁砚冰还是选择这么做,只为了强行闯入。
时间不等人,赵尘川盯着祁砚冰坚定的背影,又看着秦妄脱力缓缓合上的眼睛。
内心怎么可能不会产生动摇。他深吸了口气,挡在了正中,“十分钟。”
不解决事,就解决她。
祁砚冰看着像动物一样强烈应激到忘记攻击的秦妄。
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狠狠剜医生一眼。
医生却没看见,他害怕的要死,空气里压抑的信息素都没有他心里压力严重。
他知道这俩个alpha凶悍,但一人一针麻醉,都还能有力打他一顿,太超出认知了。
想着,祁砚冰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随后又一把扯过秦妄的头发,趁着打的半麻醉,不可能干过她这个alpha,祁砚冰毫不犹豫的一针镇静剂下去。
秦妄眼睛都瞪大了,那双熟悉的眼睛流出泪水,看的祁砚冰竟然也会有些不忍。
开口却是:“哭屁,没出息。”
秦妄意识很弱,撑着最后一口气,骂她:“关你屁事,就哭。”
alpha安慰对方的方式,永远只会让人疼。
那又有什么办法,alpha只能擅长忍耐。
看见祁砚冰快速安抚了情绪失控的秦妄,那吓破胆的医生生了手术继续的意思。
虽然在注入镇静剂的同时进行手术对患者身体会有不可逆转的方式。
但是这个alpha的腺体留不得。
祁砚冰冷冷看着他,只要这个医生动一步,她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激动行事。
下一秒,医生试探的挪动了步子。
“继续?你很想死?”
祁砚冰告诉自己冷静,上前快速切段了电源,事情闹的很大,她很满意。
她挡在秦妄身前,手里是锋利的手术刀,她威胁道:“到此为止,在继续下去,总有一天我们要吃枪子。”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想死,放弃才是应该的。
“咔嚓”手术室的门打开。
院长带着一群壮汉安保暴力闯入,看清状况都不问一句,立马抬手用枪指向了祁砚冰的脑门。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祁砚冰用手握住枪口,用力抵在自己脑门。
她定定看着院长,没有要死的恐惧,眼里甚至带着几分凶狠。
“知道。”
“上层命令不得威胁货物生命,我在制止。”
祁砚冰眼睛都不眨,大有一种研究到忘记自己也是个生命体的癫狂。
她抚上院长接触板机的手指,恶狠狠道:“想处决我?无所谓,但腺体必需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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