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厄斯居然是这种纯情的雄虫,那不是没和其他虫做过?
那和他做第一次也不亏,就是可惜得做下面那个了。
约书亚也没有床上经验,还被卡厄斯按在身下,一看这跑也跑不掉,干脆用腿夹住了卡厄斯的腰,笑着凑近他耳朵,呼吸绵绵地往他耳朵里钻,很有一种撩拨的意思。
“阁下,您家里有蜜虫吗?有的话,我想您对我会温柔一些。”
情报部门说过,蜂种的莱恩家族是虫族显赫的高等种家族之一,历史可追溯至虫母尚存的年代,家族成员以出产强大的战士和军事领袖闻名,这也使得卡厄斯及其家族成为皇室既拉拢又提防的对象,这种家族肯定豢养蜜虫。
“有。”
卡厄斯原本按在约书亚肩颈的手,慢慢滑到腰侧,轻轻握住了那截还在微微用力的腿:“但我们没睡过。你是第一个给我带来平静的虫,我也无法解释原因,可能你的信息素很特别。”
不是信息素,是虫母的蜜让你感到安宁了。但是约书亚不会把真相告诉他。
“我要回第一州,王虫陛下为第一军准备了庆功宴,你作为我的秘书,一起跟我进王宫。”
卡厄斯把约书亚抱在身上坐起来,这个姿势让约书亚不得不跨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他宽阔的肩膀。
面对面的距离极近,卡厄斯那双非人的竖瞳清晰地映出约书亚的脸。
约书亚迅速调整表情,红瞳眨了眨,“阁下,我只会在俱乐部跳跳舞,恐怕难以胜任如此重要的职位。”
他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卡厄斯扣在他腰侧的手掌如同铁钳,“不用你胜任什么。所有虫都知道你是我的虫,秘书只是一个借口,你就待在我身边,庆功宴上虫多眼杂,各种信息素混杂,我会烦躁。你的信息素能让我保持清醒。”
原来如此。约书亚心中冷笑,果然还是把他当成了活的镇静剂。
不过,进入王宫确实是个意想不到的绝佳机会,情报部门耗费大量资源也难以将眼线安插进虫族核心权力所在的王宫,而他,一个“劣等雄虫”,竟然如此轻易地获得了入场券,这不比逃跑有意义的多?
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
卡厄斯一只手抬起,粗粝的指腹擦过约书亚额前那对短小的触须,还没嘱咐完,“在王宫里,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如果有虫招惹你,就告诉他们,你和我有一腿,就不会有虫再难为你。”
卡厄斯的长尾松开了对约书亚脚踝的钳制,转而懒洋洋地圈住了他的小腿。
约书亚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又看到他这样子,微微笑起来,“这就是……有一腿吗?”
温热呼吸在靠近,笑声在耳边吹散,约书亚把脸埋进卡厄斯的颈窝,嗅到了硝烟冷铁般的信息素,和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危险气息。
他用舌头舔卡厄斯的脖颈。
舌钉轻轻擦过卡厄斯的喉结,湿漉漉的触感,潮湿而温软。
卡厄斯没拒绝,手指插进约书亚柔软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好乖。”
但是约书亚玩心大起,越来越觉得有意思,雄虫的血液味道有香气,雄虫的心跳频率很独特,雄虫……会是很好吃的食物。
是虫母的食物。
做虫母肯定不会饿死,满地都是吃的。
约书亚渐渐的整个人都趴到他身上,鼻尖贴着鼻尖,卡厄斯不知为何而紧闭的嘴唇被他舔开一条缝,下一秒,卡厄斯不习惯被舌钉边缘刮弄嘴唇的感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拉开了距离。
“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卡厄斯似乎没这么想,“雄虫为虫母守身,我不和你做到底,你用手弄一下就行了。”
“是吗?”约书亚拉下他的手,顺势放下去,完全不在意雄虫的谎言,“阁下对我撒谎没关系,别把自己也骗了。”
约书亚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对方军装下坚硬的轮廓。
那应该是自行安装的机械尾钩。
尾钩是雄虫用来防御、捕猎、求偶的,在求偶时,雄虫会用尾铗固定伴侣,而两只雄虫相遇时,也会用尾铗进行争斗,赢的一方才能获得交/配权。
卡厄斯的尾钩已经毁了,这对他的雄性尊严造成严重损伤。
但是尾钩旁边,有一条银链子,是锁什么的显而易见。
“阁下这么聪明的虫,把这个锁住,心怎么锁?”
约书亚维持着依偎的姿势,红瞳在卡厄斯看不见的地方睁开,里面一片冰冷清明。
王宫庆功宴至关重要,他会利用好“卡厄斯秘书”这个新身份,用眼睛记录更多的高等雄虫。
利用身体达到某些目的,很难说是不是特种训练的必备技能之一,这是个涉及到政/治敏/感的问题,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定是他的风格。
“今晚,我来习惯您的信息素,也请您习惯我手指的温度。”
如同暴风雨来临前低垂的天幕,即将有闪电划过天空。
卡厄斯的身体本能地一僵,属于雄虫的那部分本质几乎要咆哮着进行反击,却被这只劣等雄虫死死控制住。
劣等雄虫一边作弄他,一边笑着看他,又来用舌头舔他的脖子。
卡厄斯感觉自己如同被品尝的食物,有种被麻痹的错觉。
怀里的小雄虫在乱动,他搂紧了对方,感受到对方身材的俊美结实,是虫族最爱的身材。
“就这样,”他闭上眼,将下巴抵在约书亚发顶,自暴自弃地说,“……别停。”
他看不见的脑后,约书亚冷淡地盯着他的虫翅,他的后背,他的发尾,他那条链子的尽头。
手有多滚烫,脸就有多冷。
虫族的一部分雄虫有很严重的自我厌弃倾向,看上去,卡厄斯就是这种。
这不奇怪,自从失去虫母后,他们就不再习惯情感表达,形成了群体性情感障碍,一旦对除虫母以外的蜜虫产生情感依赖,他们会严重厌恶自己的本能,轻则折磨蜜虫,重则自杀。
卡厄斯一定是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虫。
但也无法抵抗精神力安宁的诱惑。
雄虫的底线,会在哪里?
卡厄斯的呼吸在约书亚的试探中,明显粗/重起来。
约书亚精准触碰到银链末端隐秘的锁扣。
他猛地睁开眼,竖瞳已然收缩成一条细线,里面翻涌着被强行压抑太久而濒临失控的东西。
雄虫的守则、军团的纪律,在此刻都成了最痛苦的折磨。
卡厄斯抓住约书亚作乱的手腕,一个天旋地转,便将身上这只胆大包天的小雄虫狠狠压进了床褥深处。
“你自找的,”卡厄斯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低头,用力含吮住约书亚额前那对短小可怜的触须。
约书亚身体猛地一颤,触须是虫族极其私密和脆弱的部分,被如此对待,让他几乎要立刻发动反击。
但他强行忍住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豁出去了。
红瞳蒙上一层水汽,看似无助地望着上方的卡厄斯,“阁下?”
卡厄斯贪婪地汲取着约书亚身上纯净的信息素,按住了他的手腕,“解开它。”
约书亚故意要问:“阁下不为虫母守身了吗?”
卡厄斯捏住约书亚的下巴,迫使他抬眼,长尾烦躁地甩动,将床单抽打出闷响。
“去皇宫之前,至少要做一次,把你彻底染上我的味道,让所有雄虫都知道,你是我的,否则会惹来很多麻烦。”
约书亚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顺从地伸出手指,摸索到那精巧的锁扣。
“如您所愿,阁下。”
“咔哒”一声轻响,银链松脱。
卡厄斯像挣脱枷锁的猛兽般俯身,唇瓣覆上约书亚的,肩线绷得发紧。
约书亚只觉得侵略性的气息将自己完全裹住,紧接着,雄虫抬起了他的双腿。
还未等准备好,汹涌的情潮便开山破土,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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