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叶昭精心编织的牢笼与叶黎被迫的蛰伏中悄然溜走。
雪狼在别墅里"安分"地住了下来,至少在叶昭眼中是如此。
它不再有激烈的反抗,遵循着叶昭划定的无形界限,在"病房"与稍大的庭院牢笼之间移动。
叶昭的"照料"也愈发自然,梳毛、呼唤名字、脸颊相贴的"亲昵"逐渐成为日常。
叶黎的回应依旧僵硬,金棕色的瞳孔深处是冰封的荒原,但那永不熄灭的野性之火在冰层下燃烧得更加深沉、更加危险。
冬日的沉寂彻底褪去,初春的气息日渐浓郁。
庭院里的冻土变得松软,枝头萌发出不易察觉的嫩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生机。
这份属于自然的躁动,也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叶黎。
它变得异常焦躁,原本在叶昭视线下尚能保持的"安静"被打破。
它不再只是沉默地趴伏或踱步,而是频繁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步伐沉重而急促。银灰色的巨大身躯绷紧,肌肉在皮毛下不安地滚动。
它开始用锋利的爪子无意识地抓挠墙壁、地毯边缘,甚至书桌的桌角。
"刺啦——!"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又一次响起。
叶昭从文件中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投向角落。
叶黎正烦躁地用前爪反复刨抓着那块特制的、极其坚韧的帆布发泄球,原本厚实的帆布已经被撕开数道狰狞的口子,绒毛和碎屑散落一地。
它刨抓的动作带着一种平静暴戾的力度,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意义不明的低吼。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几天,叶黎破坏力激增。
一块昂贵的波斯地毯边缘被彻底撕裂,一个实木矮凳的腿被抓出了深深的凹痕,甚至它笼子里的软垫也被撕扯得棉絮外露。
叶昭的目光扫过那些"伤痕",脸上并无愠色,反而带着一丝探究。
他没有立刻出声呵斥,只是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管家的号码。
"老陈,叶黎房间的帆布球坏了,再送一个新的过来。另外,地毯和那张矮凳也换掉。"
他的声音平稳无波,仿佛在谈论天气。
放下电话,他的视线重新落回叶黎身上。
那头巨兽似乎耗了些力气,停下了撕扯的动作,胸膛剧烈起伏,金棕色的瞳孔里燃烧着一种叶昭从未见过的、焦灼难耐的光芒,直勾勾地……锁定在他身上。
叶昭微微挑眉。
这种眼神……不再是纯粹的警惕、抗拒或恨意,而是混杂了一种原始而滚烫的……渴求?
像有什么东西在它体内疯狂燃烧,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将那份灼热投射到唯一能"看见"的目标——叶昭身上。
"怎么了?"叶昭放下钢笔,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眼神却锐利如刀,仔细地审视着叶黎。
"看我也没用。我又不会修你的玩具。"他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慵懒。
叶黎喉咙里的低吼声更响了些,它没有像往常那样移开视线,反而更加专注地盯着叶昭,那眼神几乎要将人灼穿。
它焦躁地在原地踏步,尾巴僵硬地甩动着。
叶昭的耐心很好,他任由叶黎用那滚烫的眼神"炙烤"着自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它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终于,当叶黎又一次烦躁地侧身,用后腿去蹭墙壁时,叶昭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某个被蓬松毛发遮掩的……似乎比平时要鼓胀、显眼得多。
那饱满的形状在银灰色毛发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蓬勃的生命力和……焦躁。
叶昭的眼底瞬间划过一丝了然,如同拨开迷雾的闪电。
原来如此。
春季,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荒野生灵本能最躁动的季节。
这头被他强行从雪地拖回、禁锢在身边、套上枷锁的顶级掠食者,它的身体从未忘记自然的节律。
那深植于血脉中的繁衍本能,如同沉睡的火山,被季节的温度唤醒,在它强壮的身体里汹涌奔腾,却找不到任何释放的途径。
所以它才如此焦躁不安,破坏力大增,甚至……用一种原始而直接的眼神渴望着什么。
一丝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笑意,在叶昭秾丽的唇角悄然绽放。
他看着叶黎那双依旧死死盯着自己、充满痛苦渴求的金棕色眼睛,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了然:
"呵……原来是这样。"
他缓缓站起身,踱步到叶黎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它,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它身体那个隐秘而躁动的地方。
"你看我有什么用呢?"叶昭的声音里带着清晰的嘲弄,如同冰锥刺入叶黎混乱的意识,"我又不是母狼。"
也不可能给你找一个,不然就管不住了。
他的话音消失在微勾的唇角中。
叶黎听懂了他话语中的意思,它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被这句直白的话刺中了最深的窘迫和羞耻。
它喉咙里的低吼瞬间拔高,充满了愤怒和一种被戳穿的难堪,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叶昭强大的存在感和那洞悉一切的目光钉在原地。
叶昭看着它眼中翻腾的屈辱、愤怒和那无法抑制的生理煎熬,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滑入他的脑海,冰冷而充满诱惑。
驯化的道路千千万万,而掌控对方的**,无疑是其中最直接、最深入骨髓的一条。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危险的玩味。
"不过……"叶昭的声音拖长,像在欣赏叶黎的煎熬,"既然你憋得这么难受……"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叶黎的呼吸因他话语的转折意味而瞬间屏住。
"或许,主人可以……发发善心?"
当晚,浴室的水汽氤氲散去。叶黎浑身湿漉漉地被叶昭用大毛巾擦干,又被暖风吹得皮毛蓬松温暖。
它被叶昭引导着,再次踏入了叶昭的卧室。
叶昭已经换上了宽松的丝质睡袍,斜倚在巨大的黑色床榻上,姿态慵懒而危险。
床头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他精致的侧脸轮廓,也照亮了他垂在床边的那只脚——赤足,肤色冷白,脚踝线条流畅优美,有着一种不经意的、勾魂摄魄的存在感。
叶黎如同前几次一样,僵硬地趴伏在床边的厚绒地毯上,巨大的身躯像一座沉默的银灰色山丘。
但这一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以往的紧绷感。
叶昭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倚靠着它看书或假寐。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沉沉地落在叶黎身上,带着一种狩猎般的专注。
然后,他动了。
转战围脖:烬书悬铃
叶黎内心纠结,一方面狼的忠贞让它认定与它做这种事的叶昭是它的伴侣,另一方面叶昭的驯化羞辱让它屈辱恼怒。
先前的暴力驯服与现在的温柔相处令叶黎无所适从,它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动摇,毕竟它只是一头雪狼。
但是人类知道叶昭是在做什么,它还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名字,生动且贴切——“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叶昭看着脚下这头刚刚在他掌控下经历巅峰、此刻又温顺地为他清理的巨兽,心中那掌控一切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这导致他并没怀疑叶黎为什么突然拿牙齿硌他,只当是不小心磕到的。
他慵懒地靠在床头,没有阻止叶黎继续□□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享受着这彻底征服后的宁静,以及脚下那温热粗糙的触感带来的奇异熨帖。
叶黎舔舐干净最后一点痕迹,动作停了下来。它没有像往常那样试图拉开距离,也没有表现出攻击性。
它只是极其温顺地、主动地将巨大的头颅重新伏低,安静地趴伏在叶昭的脚边,银灰色的皮毛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顺的光泽。
它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疲惫的阴影,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一只终于被彻底安抚下来的、温顺的巨犬。
然而,只有叶黎自己知道,灵魂深处那片冰封的荒原之下,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点燃,又被狠狠碾碎。
不可否认的是,叶黎的心已然将叶昭纳入进去,哪怕只是一个边边角角的小角落,但是最难跨越的屏障已经在叶昭的,一种扭曲的、名为"伴侣"的认知,在生理的极致满足和精神的绝对屈辱中悄然滋生,与它的不屈野性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更加危险的羁绊。
它属于荒野,却也在此刻,被这带着脚温的印记,更深地烙上了"叶昭所有物"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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