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阿野点头,“我会的,你放心吧。”
明泽锦还是很担心,“出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把错都推楚鸣山头上知道吗?他死不了的,他家跟基索教那边联系很深,安塞尔一定会保他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操心啦。”
“……”明泽锦垂下眼,回忆着什么,“你,还记得你在医院见到的那个人吗?”
“谁?”
明泽锦摇头,“我不确定,可能是特雷德迩,当时守着你的那个人说,是一个银发蓝眼的男人。”
孟阿野知道他说的是谁了,“翡济?他说他叫翡济,他就是特雷德迩吗?”
“特雷德迩确实是翡济家族的,但是,我见过他一次,我记得他不是这个发色,他是绿发啊。”
“绿发?”
“嗯,像海藻的那种深绿,我觉得他不太像会专门去染发的人,而且绿发是翡济家族的人一脉相承的发色。”
“那个自称翡济的男人,为什么会是银发呢……”
明泽锦和孟阿野一起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迟迟没想出个所以然。
“算了,先不提这个了,我会找人去帮你查查看。”
“小锦…”孟阿野看着他,眼里满是犹豫,“…你别查了吧,这事儿很危险。”
“我说过了,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受伤…”
明泽锦唇角微勾,无奈地笑。
“小傻子,”
“对我来说,最危险的事,是看着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是眼睁睁看着你受伤、难过,甚至消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你明白吗?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死还难受。所以,别说什么不想连累我,不想我受伤这种傻话。从我决定站在你身边的那一天起,你的所有事,就都是我的事。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的危险,就是我的危险。”
“你想保护我们,我很高兴,真的。我们家小野终于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但同样的,我也想保护你。这不是你单方面能决定的事情。”
他神色真诚,“我们是共犯,记得吗?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是。哪有共犯临阵脱逃,让主犯一个人去扛雷的道理?”
“可是……”
“没有可是。”明泽锦打断他,“孟阿野,你给我记住,我们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活一起活,要死……”
他看着孟阿野骤然收缩的瞳孔,改口道:“——也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我明泽锦别的不敢说,保住你一条小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所以别想甩开我。这条路,不管多黑多难,我都陪你走到底。你想查,我就帮你查。你想闯,我就陪你闯。天塌下来,我先替你顶着。”
“别怕,心肝儿。”
“有我在。”
他的话并没有让孟阿野放心,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着那张照片。
血。头颅。微笑。
一切都是那么诡异。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定很疼。
“嘶,你什么时候打耳洞了?心肝儿。”
明泽锦打断他的思考,摸了摸他的耳垂,“你怕痛怕得要死,怎么突然打了?”
那个梦…要说吗…?
明泽锦蹙眉,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他轻声哄着,“还在想会不会连累我的事?”
“……嗯。”
“……”明泽锦叹气,“小野。”
“你知道的,我天生亲缘浅薄。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在乎你。”
“你不在了,我同样不会独活。”
“……”孟阿野闭了闭眼,明泽锦话几乎要烫伤他,“…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小锦。”
明泽锦低笑,“那小的可就谢主隆恩了。”
“可以帮我查个名字吗,小锦。”
“你说。”
“Martyr,弥珥忒丝。”
“流火城的人?”
“不,我不知道,我……”他想了想,还是把那个梦告诉了明泽锦。
“鸟,山羊,石榴,宝剑,书。弥珥忒丝。”
明泽锦的眉头越皱越紧,“宗教意味好浓。”
“在基索教中,宝剑代表正义和骑士精神;石榴代表禁忌隐秘,也有爱情或是流血的意义;山羊应该是…受难和新生?在某些故事里也意味着无法翻身的痛苦,至于鸟和书…这两个包含的含义太多了,很难确定。”
“我想想,弥珥忒丝,弥珥忒丝,如果是流火城的名字,那应该是……殉道者的意思。”
“殉道者,据我所知,流火城历史上的殉道者不少,圣子宓赛里恪珥蒂亚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彩蔷薇你是必去不可了。”
“小锦知道的好多。”孟阿野主动亲他。
“做生意嘛,尤其是跟那群贵族打交道,什么都要懂一点。”
明泽锦享受着他的献吻,“行了,我通知厨师现在过来把饭做了,有其他的事吃了饭再说。”
“我要吃爆辣!”
“驳回。”
“中辣。”
“嗯——只准一道菜。”
“哦。”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吃完桌子被管家收拾干净,孟阿野看着一个盘子忽然出了神。
这些餐具都是商祺跟他一起买的,很可爱,色彩很丰富。
商祺…?他想起了道松落跟他说的话。
“小锦?”
明泽锦正在换衣服,孟阿野一直有在自己家给他放备用衣服的习惯,商祺也知道,所以干脆一起准备了。
“你,知道我哥在做什么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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