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拍着方向盘哈哈大笑:“这烽火还未燃起呢,沈老师就自比褒姒了?”
沈翊“哼”了一声,立刻让他体会到了“小拳拳捶你胸口”plus版的滋味。
杜城配合得好,马上捂住胸口“哎哟哎哟”地求饶。
沈褒姒甩给了他一张冰山美人必备的冰冻脸,眼底却藏不住笑:“别装啦!快些开你的车吧!”
杜城哪里能老实?冷不丁倾身啃了一口软乎乎的“大冰块”,得逞地笑道:“遵命!”
被成功偷袭的沈翊把交通规则当做了心经默念,避免想要打人的心情一不小心就送某位司机去到天上,同月亮肩并肩了。
哦,今儿个才初二,月亮就像是一根弯弯的弧线,被云层一挡,又是在这个光污染十分严重的城市里,经常什么也看不到。
太可惜了。
回屋后杜城将沈翊摁在了沙发上,让他坐在这儿等着,见不安分的小画家仍然好奇地到处张望,又连哄带骗带威胁地给他戴上了眼罩,至于两只按耐不住到处摸索的猫爪子,则是随手捡起一条领带捆了,但愿杜倾姐姐永远不知道她的这位亲弟弟用她亲自挑选的名牌领带做了些什么吧,阿门!
沈翊哼哼唧唧地好像乐在其中又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而另外一只小猫咪晓玄又双叒叕见这种场面,连忙咪呜一声窜进了它的小窝里,顺带拉上了花枝招展的小门帘。
对于在这个家里的生存法则,小猫咪早就熟练得让人心疼了,非礼勿视嘛!
“你干嘛?”
杜城没有回答,反而走开了,沈翊好像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还有依稀的水声,被遮挡的视线坠入了茫茫无止境的黑暗,这令人体会到了隐约的不安,但身边的人和身处的环境又让他无端自信,这是一种特别复杂的感觉。
吱呀,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门又被打开了,有脚步声慢慢靠近了过来。
“杜城?”
沙发上的沈翊小猫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有种半睡半醒的慵懒感。
他虽然被捆缚着,可是他不怕他,并且露出了恃宠而骄的笑。
“咚。”有东西被放在了地上,听起来还蛮重的。
这是什么?
沈翊下意识地开始思考,却被人无礼地打断了。
那家伙竟然抓住了他的小腿,在脱他的鞋!
沈翊顿时联想到了许多不妙的往事,都怪他的记忆力太好,各种姿势神马的,跟烙铁似的清晰地印在了脑海当中,与那些已经亲身经历过的欢娱与痛楚一起,构成了他此刻下意识地挣扎:“你等等……”
可他抵不过杜城的力气,男人掌心不由分说地钳制和一声低哑却蕴含警告意味的“别乱动”就能让可怜的小画家乖乖投降。
裤腿被卷起来,袜子也被脱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冷,也有点未知的不确定,沈翊小心翼翼地哆嗦了一下。
然后他的双脚就被按到了热水当中,温度骤然升高,比圈在小腿上的那两只手掌还要滚烫,沈翊又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
“你……”
杜城那边似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他借着热水的流动性慢慢地摩挲他的脚背:“敢问沈老师,这能抵得上‘另外的价钱’不?”
沈翊的脸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令人心动的绯红色,虽然他本人坚称都是被这猝不及防的热水闹的,但是只要不瞎,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谁许你拿这个抵了?问过我的意见吗?”
杜城不在说话,只用两只手在他的脚上温柔地来回游走着,没人能熬得住杜城这双手的抚摸,而且无论是被触碰了哪里,哪怕是再坚硬的冰山,最终都将化作一摊软软的春水,只恨不能立刻与他彻底地交融在一起。
沈翊也不例外,尤其他看不见,只能用身体细细感受着,嘴上宣称着丈二楼高的嚣张气焰,表情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可谓是口是心非的典型了。
仔细看看,就是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猫咪一枚呀!
只是舒服到差点就这么愉快地睡过去的小猫咪是不会料到会被某个毫无道德底线的人类突然挠脚底板的,一股电流般酥麻的痒意一路往上蔓延,“嗖”地一下窜到了天灵盖上,再迷糊的瞌睡也立刻醒了一大半:“你要死啊!”
杜城这厮,本质上还是恶劣,太可恶了!
“洗完了,”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慢斯条理地给他擦起了脚,“沈老师对在下的服务还满意不?”
沈翊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尚可”,听起来敷衍极了。
杜城倒是不以为意,而是笑着用指腹在他的脚踝处轻轻地打转转:“为了感谢沈老师倾情奉送的大苹果,我还准备了一样东西……”
所谓“倾情奉送的大苹果”,自然同别人的不一样,那裹着苹果的网里藏着一张小小的贴纸,贴纸上有一只威武霸气的狗狗,正在傻兮兮地挠头,求关注求抱抱的样子很是呆萌,让人见着就恨不得冲上去狠狠亲上一口。
那一刻杜城的反应很快,立马以毫不引人注目的手法迅速藏起了那张充满调侃意味的小贴纸,然后将大苹果砸吧砸吧地啃了,最后用“你懂的”目光向某只专注挑衅的小猫咪发出了“你给我等着”的“友好”宣言。
沈翊的那个警惕意识高得哦,一下子就炸了毛。
什么鬼,准备了什么,听着就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东西!
但是他看不见,也推不开他,这就很烦人了。
杜城出乎意料地给他的脚上套了一双袜子,又很不正经地问:“怎么样,应景不?”
沈翊愣了愣,忍不住也跟着扑哧一声笑了:“平安夜,咱俩可真够朴实无华的。”
杜城将蒙着双眼的沈翊一把凌空抱了起来,“这不是为了响应政策嘛!而且……咱们这都老夫老妻了,”怀里抱着一个人也不影响他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的速度,“比起送些虚头巴脑的小礼物,还是从实际上伺候好老婆比较重要。”
槽多无口,这一刻的沈翊特别想揍他,要不是两只手依然被牢牢地捆着,他一定马上让这坏家伙尝尝“暴怒加成之进击の小画家”的厉害!
可惜手动弹不得,他只好动动脚:“那你给我穿上袜子做什么……”
“原来沈老师也知道你早晚要被脱光的呀?”杜城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城翊)压了他在半空中乱踹的脚丫子,膝盖一弯便把人摁在了床上,陷入柔软棉絮的背部与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晰体会到的、来源于正上方的巨大压迫感使得沈翊不自觉地绷紧了脚背,却被杜城毫不客气地一把拽了过去,“我只是觉得,在床上再脱一次,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光你,会更有仪式感一点。”
救命,不要用这么理所当然地语气说出这么变态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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