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蒙古的阴谋

大明寺峦山。宗政陵和星云大师在练功。

星云:陵儿,短短二十多天你的武功已大有长进,由此可见,你确实很用功,为师感到非常欣慰

宗政陵:多谢师父

星云:对了,陵儿你这次打算在扬州待多久?

宗政陵:没有确切时间

星云:既然是这样,我让他们给你整理一间禅房,你就住在寺里,你看如何?

宗政陵:弟子遵从师父安排。不过…

星云:什么事?

宗政陵:闭关一阵子,外面两个随从不知道怎样了,我想看看他们

星云:也好,去交代一下,免得他们挂心

宗政陵:是

扬州城外的义庄。

柳希将骨灰坛暂放在此就进了城。

阿德:哇,人好多,好热闹啊

小萸:哇~,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呢!都是些没见过的

脂粉摊老妈子给她们指路:冯老爷家往前走右拐就是

柳希:谢谢

冯府大门紧闭。柳希敲门。

家丁开门问:你们是?

柳希:柳希,我找冯老爷

家丁:姓柳?找我家老爷什么事?

柳希:私事

家丁打量着,谁家二八少女,落魄在即,模样正好,却遮挡不住清贫的外在。心软道:老爷施粥派米救济你们是存好心做善事,如果是特意来道谢的就大可不必了,请回吧

柳希:不,不是来道谢的

家丁:那你来干嘛的?借钱?现在不是时候。

柳希:不,不是借钱

家丁:实话告诉你我家小夫人生孩子生了三天都生不出来,老爷和老太太正烦着呢,不管是谁都没空搭理,你回去吧

柳希:你家夫人是难产吗?

家丁:嗯,请了不少大夫接生婆都束手无策,有的说保得了大人保不住小孩,有的说,能保小孩保不住大人,总之府里一连串的不幸,实在没心思理你,你走吧

柳希:让我去看看吧

家丁:你?

柳希:造成难产的原因有很多,或许我有办法

家丁: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柳希:我会看病

家丁:你?算了吧。(他要关门)

柳希:大哥府里不是要请大夫吗?

家丁:是啊

柳希:我就是大夫。

家丁:你?你行不行啊?

柳希:不要以貌取人,你难道没听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吗?不让我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呢?就算我治不好,也医不坏呀

这话有道理:这,好吧,你等等,我去通报

冯府。

家丁:门外有一人自告奋勇要给少妇人接生

冯老爷听了家丁的话喜出望外:哦!快请

家丁:是。(出)

大门外。

家丁:姑娘请进

柳希:阿德小萸,来

府里的管家出门相迎,立即带柳希到房内给妇人把脉检查。

少妇人在床上疼痛不堪,精疲力竭。

厅堂里。

冯老爷深感忧虑:这位姑娘这么年轻,究竟行不行啊?这个阿福真是的话都讲不清楚,我以为来的是大夫...

老管家:老爷且放宽心,我瞧那姑娘清丽出尘,双目间那一份美,柔,真,尽管一身荆钗布裙,却遮挡不住与身俱来高贵及优雅,倘若没有十足的底气把握,量她也不敢吹嘘夸口自告奋勇的

冯老爷:人命关天非同儿戏,得仔细些才好

老管家: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姑且让她放手去治再作道理

冯老爷心急如焚:唉…

房内。

老妈妈很担心:少夫人好像快不行了,快,小春去通报老太太

柳希:别担心,少夫人是孪生在腹导致难产,待我写下一副催生散,请马上到药铺取来给少夫人服下,我再施以针灸,很快就可以顺利生产了

老妈妈:好,小小,去拿纸笔

丫鬟小小:是

柳希又仅仅使用针扎四大穴,合谷,三阴交,内关穴,足三里穴,再调制催生散,给妇人服下,不到一炷香时间,少妇人就顺利诞下两个婴孩。

厅堂里。

容妈妈跑来通报:恭喜老爷恭喜夫人,少夫人生了

冯老爷万分惊喜:生了!是?

荣妈妈:龙凤胎

冯老夫人双手合十:谢菩萨,历代祖宗保佑,冯家后继有人了

容妈妈:老爷太太,少夫人能够平安顺利生产真得感谢那位柳姑娘才是

冯老爷:嗯嗯,一定重重酬谢。你赶快去吩咐厨房备宴,我要请那姑娘吃饭,再加派人手去打听这忤逆子的下落

冯老夫人:老爷不要逆子逆子地叫,让外人听见多不好

冯老爷:怎么?你还怕外人听到?枉我一世精明生出这几个不省心的

冯老夫人:振兴还年轻,还能教,等他回来我再说说他,这不,有了孩子,他一定会长进的

冯老爷:一定?我看他狗改不了吃屎才是真的。一说到他我就来气

冯老夫人:别动怒...

冯老爷:都是你不好,慈母多败儿

荣妈妈:老爷,柳姑娘说要见你和太太

冯老爷:哦,请她过来

荣妈妈:是

老管家引着柳希进。

老管家:姑娘请坐

丫鬟:(端)请喝茶

柳希:谢谢

冯老爷: 姑娘救我媳妇孙儿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小小心意

老管家毕恭毕敬端着白银奉上。

冯老爷:白银一百两请姑娘笑纳

柳希:不…

冯老爷:为何?哦,没关系,管家,再去账房支一百两来

柳希:冯老爷,你误会了。岐黄医术悬壶济世造福百姓,无关金钱。我今日登门是为冯公子而来

冯老太太:振兴?振兴回来了吗?

柳希:在城外

冯老太太:城外?他在城外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家?你是他什么人?难道你是他在外讨的小妾?

柳希:不,老太太,我与冯公子并不相识,我是专程送他回扬州的

冯老太太:送?振兴常年往来各地做生意,进出扬州少说也有上百回了,怎么会让你送他回来?

柳希:今年初春,冯少爷在光州被歹徒谋财害命,我送他的尸骨回来的

冯老爷冯老太太:什么?!!

冯老太太:你,说什么?

柳希:他的骸骨我暂放在城外义庄,还请冯老爷即刻派人前去打理

冯老太太:不,不会的,兴儿不会死的一定是你弄错了…

柳希:老夫人我没弄错,冯少爷生前罪恶累累死后厉鬼阻道,如果没有我从旁护送他的魂魄到不了扬州

冯老太太:不,我的兴儿不会死,他不会死的…,他也不能死啊…(晕倒)

冯老爷吩咐道:快,扶夫人回房

两丫鬟:夫人

冯老太太哭天抢地:振兴,我的儿啊,你回来呀…

冯老爷:(戚戚然)造孽,真是造孽…(昏倒)

老管家:(扶住)老爷,快,快扶老爷回房。

家丁们七手八脚把两老搀扶回房间。老管家跑来:姑娘你能让少夫人顺利生产可见你医术之高超,现在老爷夫人相继病倒,还请你留在府里帮忙照看

柳希:好

老管家:来福

来福:在

老管家:快让人整理一间客房,让姑娘暂住,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来福:是

于是柳希相继给冯老太太和冯老爷诊治,她在桌前写药方

冯老爷的病没什么大碍,他只是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昏了过去,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至于老夫人,她是因为忧郁过度而引起气绝

老管家:有救吗?

柳希:有救…,药方你拿着,待会儿到药铺抓药让他们服下,其余的最好让他们开心,病自然很快痊愈

老管家:现在府里除了两个新生的婴儿,实在没有其他值得高兴的事。老爷一生生了三个儿子,相继在这两年暴毙而亡,唉…

柳希:…。

望江楼。宗政陵,百里桑和柯子布站立在旁。

店小二:菜已全都上齐公子请慢用(退)

百里桑:少爷在寺里吃了这么多天的斋,看看,都瘦了,这样子被夫人见到,我们一定会被骂死的,来,趁现在痛快淋漓地大吃一顿

宗政陵:你们也坐下

柯子布:这…

百里桑:阿布,坐下,我们陪少爷一块吃(倒茶)这是金葱麻鸭,油港龙虾,天香荷藕,少爷你试试

宗政陵:我不在的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柯子布:有,有件事很奇怪…

...

于是他们将来到扬州时发现的奇怪异事一五一十地道给宗政陵听。

冯府客房内。柳希,阿德小萸在吃饭。

小萸:饭菜真好吃

柳希:好吃就多吃一点

小萸:姐姐也吃啊

阿德:扬州城大人多热闹和汴京,光州完全不一样,姐姐,我们以后就留在扬州吧

柳希:嗯,闲空的时候我去找房子,你们呢吃完饭就休息,一路奔波很累了

来福:(敲门)姑娘老爷醒了,请你过去瞧瞧

房内。

柳希把过脉后说:冯老爷没什么事,需多休息按时服药很快就会好了

老管家端来药:老爷,先把药喝了

冯老爷:(悲伤)我白手起家,经过多年奋斗终于有了一间店铺,但我做买卖的时候一直短斤少两,以次充好,虽然以假乱真,鱼目混珠地欺骗客人,我还是赚了不少钱,甚至还扩大了店铺开了分号,后来我病了一场,几乎病死...

老管家:老爷,你保重身体啊

冯老爷痛苦万分:在病中,我幡然醒悟,不想继续错下去,决心改恶从善,重新做人,我接济穷人,买鱼放生,就是希望弥补以前过错,我广种福田,多积阴德,谁知到头来,我的三个儿子皆死于非命,老天,你怎么对我这么残忍啊…(恸哭)

老管家:老爷节哀顺变,万幸小少爷有后了,冯家香火后继有人啊

柳希:…。

冯老爷撕心裂肺:我的儿呀,你们怎么忍心让爹白头人送黑头人,阿爹以后该怎么办啊…

柳希:世间最大的憾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但是冯老爷别难过,他们死了对你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冯老爷激动道:你,你说什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柳希:是命数,也是因果报应,所谓现世报,可谓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你经商期间昧着良心做坏事,你的大儿子是来向你讨债的,二儿子是给你败家的,小儿子是给你闯弥天大祸的

冯老爷:你说什么?

柳希:你本该绝后,负债累累,周身疾病,最后横死街头。但你洗心革面,捐赠银两赈济灾民,重新做人。因此上天将你的三个败家子全部收回,特地赠你一个孙子,为你养老送终

冯老爷如梦方醒:真的?你方才说的是真的?

柳希:真的,我能送冯公子回来就知道原由,事已至此不必伤心

冯老爷:…。

柳希:令公子平日的不法行径及人品如何,冯老爷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冯老爷:这…

他回想起冯振兴平日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忤逆父母,奸杀婢女,吃喝嫖赌...,的确让人心寒。

冯老爷:唉,多谢姑娘提点,我已宽慰不少。

柳希:凡事有因必有果,对于昨日,纵然是百般不舍都要从容面对,果断告别,并心怀希望过好当下,不是吗?

冯老爷: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姑娘,如今我只有两个孙儿,他们长大能成事吗?

柳希:只要日后踏踏实实安分守己,继续行善助人的,他们日后可以为你光宗耀祖,广阔门庭。

冯老爷:(喜)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扬州大街望江楼楼上。

柯子布:那些拦街拉客少女一夜之间就恢复了正常,接着各个城门把守森严,城门守将进进出出,这两日又没了动静

百里桑:我们初到的时候,城里的赌坊都在歇业,妓院冷清,现在开门接客正常营生,不像是商人之间的暗斗,能惊动守军一定不是小事

柯子布:当李将军带兵出城的时候我们跟了过去,在城外树林居然剿杀了十多个蒙古人

宗政陵:蒙古?

柯子布:千真万确,是蒙古人没错。

宗政陵:…。

百里桑:问题是蒙古人来扬州做什么?

宗政陵:金国已灭,眼前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谁?别告诉说我你不知道

百里桑:是蒙古。

宗政陵:早前我们已经有联金灭辽的例子,现在对蒙古也是一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柯子布:宋蒙之战已成定局,少爷我们马上回临安吧

百里桑:唉,可惜,真是可惜,少爷才出关还没来得及游览扬州,难得来一趟就这么回去,实在是可惜

当当当…,锣鼓喧天,原来是当街摆擂台比武。

百里桑:打遍天下无敌手,唯我一人独称尊。哼,口气还不小呢

柏连:你哼什么?

百里桑:哼你蚊子衔秤砣,好大口气

柏连:哦,天下武功出少林,本人自幼在寺里长大,习得各套武林绝学,数年游走江湖还未曾遇上对手,我写这句对联,有什么不对?

百里桑:那是你没遇上真正的高手,(看向宗政陵)如果高手在此你还敢如此夸口吗?

柏连: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出招)

百里桑望向宗政陵,期望他出手:少爷,少爷...

柯子布出其不意将百里桑推上擂台:英雄,请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百里桑:阿布,你好阴险

柏连:好,出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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