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云帆看向那英姿飒爽的身影,喃喃道:“娘亲?”
青玉激动道:“对,您娘亲啊,太好了。”
相比青玉的激动,侯云帆确实心有忐忑,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江升采,怕被看出端倪来。
既然江夫人带着许多武林人士加入 ,侯云帆便只站在一旁观战。
江宏看清是江夫人带来的人时,怒道:“夫人,你为何总是拦我?”
江夫人叶沅沉着一张脸道:“江宏,束手就擒吧,你已经输了。”
随着武林人士的聚集,江家反抗之人均被杀被擒,江宏眼看着大势已去,悲愤万分道:“叶沅,我江宏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如此对我。”
叶沅看着他犹如困兽的样子不苟言笑,“你错就错在被人三言两语挑拨就要致我女儿为死地。”
提到这事江宏莫名有些心虚,他能骗别人可骗不了枕边之人,也骗不了自己的心,但是想到目标即将达成却坏在了枕边人的手中就心中发狠道:“叶沅,你这贱人,竟敢坏我江家好事,拿命来。”
说着一刀便要朝着叶沅斩过来。
安文眼疾手快一掌拍在他胸口位置,冷声道:“谁允许你伤害夫人了?”
江宏顿时便被一掌伤了心脏,瞬间就委顿在地。
控制住江府后,叶沅走进江宏,神情有些悲伤道:“我不知道你在谋划什么,两个儿子也始终被你蒙在鼓里,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阿采与她夫君的名义来行事,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她爹娘?”
江宏呕出了一口血色,惨笑道:“阿采确实乖巧又听话,本事比儿子们都要强上不少,可终究不是我江家的血脉。”
叶沅红了一双眼,厉声道:“她爹娘为救你而死,你起誓答应待她如亲闺女,却利用她的亲事将她推入火坑,你对得起她爹娘吗?”
江宏红着一张脸据理力争道:“怎么对不起?让她嫁给东宫太子是何等的幸事,天下间的女子谁人不想?我不过是想让她为我办事,生生被你拦截了下来,你又对得起我吗?”
“可是阿采不想,她从未想过嫁人,若不是你逼着她...。”叶沅的声音悲伤。
叶沅闭了闭眼,随即冷目看向他道:“如今你败了,阿采若是过得不好我会带她离开永不踏入中原,若她过得好,也算是你这个当爹的做了一件好事,以后她便不再是你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今日便替她做主断了与你的父女情分。”
说完当即转身便欲离开此地,谁知转身就看到侯云帆站在她们身后。
叶沅大惊,方才的对话想必已经被她尽数听到了。
叶沅急急上前拉住她的双手,含泪道:“阿采,你都听到了?”
侯云帆勉强露出了一个笑意,“娘亲,阿采很想你。”
看他神色间有几分勉强,想必方才的话对他冲击不小,不由摸了摸他的脸庞道:“娘亲知道我们阿采委屈,没事,今后有阿娘陪在身边,不怕啊。”
侯云帆险些落下泪来,长至今日,他是第一次体会到浓浓的母爱,虽然不是直接给他的,但他也无比的珍惜。
想到至今未曾看到的人,他捂着胸口闷声道:“娘亲,他将殿下抓起来了,我要去救殿下。”
说着,手指指向躺倒在地的江宏。
叶沅一惊,随即厉声道:“你把太子殿下关在哪儿了?”
江宏哭丧着脸道:“我哪里见过太子殿下,昨晚倒是来了一个小毛贼,被我关起来了。”
说到这里,江宏才后知后觉道:“那个小毛贼不会就是你们的太子殿下吧?说起来她的剑法倒真是和我交阿采的一模一样。”
说着,眼神看向侯云帆啧啧了两声道:“看来你们感情很好,我这个当爹的也算干了一件好事。”
看他还有心思说其他的,侯云帆急声道:“你把她抓哪儿去了?交出来。”
江宏费力咳了一声,指了指被捆住的狱卒道:“让他带你们去吧。”
江宏说着,头一歪便昏迷了过去,
侯云帆顾不得江宏的事情,忙跟着两腿战战的狱卒往地牢走去。
这狱卒不巧,正是鞭笞过江升采的人,当时为了发泄下的手很重。
他哪里知道那是太子殿下啊,若是知道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啊,这下子他是真的有些万念俱灰了。
地牢幽深且长,安文一边警惕着周围一边疑惑道:“家主什么时候居然在江家弄出这么一个地牢来了?”
叶沅摇头猜测道:“自我与他成亲以来就未见江家动过土,估计是哪几代挖的也不一定。”
此时的地牢深处,唐冲隐隐听见了声音,急急向着江升采道:“听到没有,好像有人来了。”
江升采正在对抗着昏沉的头脑,免得自己撑不住昏睡过去,在这地方长时间得不到救治就怕醒不过来,没什么精力道:“什么声音,我现在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也没有听到。”
唐冲看着她那样子真的是焦急得很,“你干嘛让你的人天亮才来?真是行事不知思虑周全,猪脑子。”
江升采听着他的怒声,知他是焦急自己的伤势,还是微微安抚道:“别担心,死不了,你不是说了吗,都是皮外伤。”
唐冲越想越气,恨恨地拍了一下牢门道:“谁知道你身子骨那么弱的,一点皮肉伤都要不行了。”
说着说着,自顾自烦躁地转了起来,“你也是个倒霉的,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随着人声越来越大,唐冲喜不自禁道:“真是外面来人了,我盲猜一下,应该就是你的人来救你了。”
说着,他大声对外吼道,“有人吗?这里有人快死啦,救命啊!”
侯云帆随时关注着周边的环境,听到有人呼唤时立即道:“有人呼叫,快。”
等他看到躺倒在地不成人形的人时,头一次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抱着她无声流泪。
看到熟悉的人后,江升采原想安抚他两句,但心神一松,顿时便陷入了昏迷。
侯云帆被她吓到,茫然地不知所措。
叶沅上前温声道:“阿采,殿下只是昏迷了,交给我们带出去尽早医治吧。”
侯云帆听到只是昏迷了这句话才恢复了神志,小心翼翼地将人抬到担架上,亦步亦趋地跟着急速往外走去。
唐冲紧跟着道:“送到官府,官府各类物品齐全,有利于殿下养伤。”
直到大夫仔细诊脉后,才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皮外伤,看着吓人,没有伤到根本,慢慢调养就能好了。”
侯云帆舒了口气,所有人提着的心顿时才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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