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侯云帆都没有意见,江升采当然是尊重他的选择,且这样做确实能更好的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殿下、娘娘,奴婢青玉求见。”
外间清脆的声音响起,侯云帆示意人进来,“青玉,有什么事吗?”
青玉福身一礼,神情有些许凝重,见侯云帆询问,眼神有些迟疑的看向江升采,青玉自幼与她一起长大,最是了解她,见她此番样子定是发现了什么。
侯云帆也看出来青玉的欲言又止,遂道:“你家小姐自与殿下成婚便为一体,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必瞒着殿下,视她如视我。”
青玉眼睛睁大一瞬,显然有些惊讶。
若不是她们两人至成亲便在一起未曾分开,她也不至于必须当着殿下的面说。
不过她自幼便忠于小姐,见小姐真心信任太子,且小姐自小的决定就很少有错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况且这事与两人都有关系。
“殿下、娘娘,你们成婚日奴婢在礼成后便被小喜子公公支使到了膳堂,随即便用各种理由拦住了奴婢未曾近得娘娘身边,但今日在殿下与娘娘去觐见皇上时,偶然间发现小喜子死在了宫中寒院的一口井中。奴婢感觉事有蹊跷,特悄然前来禀告殿下与娘娘,还想为您们把一下脉。”
侯云帆倒吸了一口气,又马上想到江升采一个江湖中人应是不怕这些的,又生生忍住了到口的那口气,一时不禁憋得脸都红了。
江升采看得好笑,看到青玉脸上的惊异神色时也未曾解释,有些事情多说多错。
侯云帆控制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忙恢复江升采应有的表情道:“那就看看吧,想必刘远迟早会发现小喜子的尸体的,看来是针对我们的,目前以不变应万变。”
“是。”
青玉并没有怀疑,她主子有时脸上的表情挺活泼的,很正常。
待分别为两人把脉后,青玉皱紧了眉梢。
侯云帆有些忐忑,“怎么了青玉,我和殿下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青玉站起身,松了口气道:“殿下和娘娘这是中毒了,此毒名为含情散,中毒后配合情香便会诱发,在未曾沾染情香时很难使人察觉,一旦被诱发行了房事,性命危矣,观殿下与娘娘的情况,应是吸过情香了,庆幸的是未曾圆房,倒也不难解毒。”
侯云帆猛地攥紧了手,有些错愕道:“怎会?”
他一生未曾结过什么仇怨,父皇爱护,母后虽然恨其不争但与家族还要靠他,和兄弟们也是兄友弟恭,谁会在他新婚时害他?还是如此恶毒的方式,这要是成功了,他恐怕得挂在耻辱柱上千秋万代了。
怕他暴露太多的情绪,江升采接过话头,“青玉,解毒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需要孤的地方尽管开口。”
青玉点头,“殿下,有一味药在江家才有,奴婢这便去信江家托人送来。”
“顺便送两个可信的女侍过来待在采儿身边,只有你一人孤不放心。”
看着江升采吩咐着青玉,听她叫自己采儿,侯云帆心中翻滚着难以言喻的情愫,这一瞬间将中毒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待青玉退下后,他才有些不自然道:“你,你叫我什么?”
江升采挑眉,这动作由她做出来有种说不出的潇洒不羁,“我们总不能一直殿下爱妃的叫着,私下相处叫我们各自的名字吧!你现在用着我的身体,我就叫你采儿,你叫我云帆吧,好听极了。”
侯云帆呐呐点头,没说反对的话。
她看得有趣,忍不住逗他道:“采儿,你是不愿意我这样叫你吗?”
她眼中的他偏过头,眼神偷偷看了她一眼,“我这是觉得还不习惯,多叫几次就好了。”
江升采眼中神光奕奕,“那我们现在就互相多称呼几次,多多习惯一下,采儿、采儿...”
几声采儿臊得侯云帆脸色通红,急匆匆走了出去,独留江升采在后面哈哈大笑。
气氛正好之时,刘远匆匆走了过来
“殿下,出事了。”
看着刘远一脑门的汗,就知道是什么事情,江升采只做无知的样子纳闷道:“刘总管,这急匆匆的什么事这么匆忙?”
刘远擦了擦额际的汗,忙躬身禀道:“殿下,小喜子死在了寒院,经判断已经死了两天了。”
江升采故作大惊道:“什么?可知因为何事?”
刘远摇头,这东宫无故死人还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心里也是慌得不行。
“殿下,这事要不要禀告皇上?”
侯云帆以往的形象便是温和不争不抢的样子,从听到这事时就慌得不行,不过还不能什么都不做就依靠别人,免得被认为扶不上墙:“刘远,你先去小喜子的房中查查,再调查一下小喜子平日和谁走得近,又或是近日他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查清楚了再去禀告父皇,若查不出来再请求父皇查出是谁害死小喜子的。”
刘远闻言,不由诧异地看了眼前的殿下一眼,心想殿下成婚后还是有了进步的,若是之前遇到了这回事早就开始心慌了,根本想不到调查的事情来。
心中虽然思绪良多,但得令后随即马不停蹄的开始去四处走访调查。
晚膳后,刘远再次回到了江升采这里,将调查结果呈给了她查看。
看着手里的东西,江升采险些气笑了,“刘远,你跑了几个时辰就调查出来了这个?小喜子是自尽的?”
刘远抹了把冷汗,这殿下突然强势起来气势十足,令他倍感压力,回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顺畅了,“回殿下,经奴才查到的情况来看,小喜子生前未与任何人结怨,一直在东宫兢兢业业的当差,平日是有点仗着在殿下身边做事捞点银钱,但也不足以让人制他于死地,身边人说他近日是有些神思不属,也只当是遇着什么事情了并未深究过。”
“就这?”江升采有些不敢相信刘远的回话,人既然做了一个事情那必然是会留有痕迹的,怎么可能如他说的这么简单?
侯云帆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殿下,要不还是禀告父皇吧,父皇会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
江升采有些无力,刘远这人不得用,时常偷奸耍滑,就她嫁进来的这几日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种人能查出来什么,就算查出来的也是有人想让她知道的。
这一刻她深深体会到了身边没人不好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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