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绣娘很不满,气愤道:“你拽什么拽?你这叫私闯民宅,告到官老爷那里你是要吃牢饭的!”
又一绣娘也道:“别看你长得好看,犯了罪一样要挨板子,一样要坐牢!”
“跟他什么废话?一看就是外地来的入室抢劫,不用理他,直接报官!!”
姜言一听到这些,替她们挨个捏了把冷汗,然后人还在远处,就急忙喊道:“不要无礼!不能这么对他!!”
她是真怕她们惹了他,他一个不高兴,一挥剑让她们各个人头落地!
绣娘们很奇怪,纷纷望向了她,还有那个很臭脸的上官泽玉。
姜言朝上官泽玉干干笑了笑,然后严肃地看向绣娘们,道:“这位是京城来的公子,要对他非常非常尊敬。”
“京城来的就可以这么无礼?大半夜打扰人睡觉?”不知哪位绣娘不满嘀咕。
姜言的脸已吓得紧绷。她到是不怕上官泽玉把她怎么着,她是怕她啊,怕她惹上官泽玉生气,然后被“咔嚓”了。
“这位姐姐,不可如此!”姜言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这位还不服气的绣娘,算是在提醒她,希望她不要再口不择言。
绣娘还算聪明,看出来了她的提示,惊慌地扫向了上官泽玉。但是上官泽玉根本没有把她和这件事放在心里,只是静静地看着姜言。
姜言笑道:“时间还早,各位姐姐回去继续休息吧。”等绣娘们纷纷离开了,姜言才又赔笑看向上官泽玉,“王爷,这边走。”
上官泽玉没说什么,跟着她走了过去。
姜言:“王爷还没吃早饭呢吧?王爷想吃什么?”
上官泽玉:“随你们。”
姜言不由脚下的步子一顿,然后悄悄看向黄莺。黄莺对于上官泽玉的回答也很震惊,也看向了她。
姜言抿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姜言把上官泽玉引到迎客的地方,嘱咐黄莺侍奉他后,自己去梳洗打扮。等她再次匆匆赶来时,却发现上官泽玉的心情很好,而且黄莺看着也不那么紧张,慌乱。
姜言敏锐地感知到在她不在的时候,上官泽玉一定询问了黄莺一些关于她的事,而黄莺的回答肯定很得他满意。
可是,上官泽玉到底向黄莺问了她什么事?黄莺到底是如何回答他的呢?
姜言还未与黄莺有眼神交流,上官泽玉就已心情大好,道:“如意打算骑马还是坐车回去?”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坐马车。
“王爷您打算如何回去?”
“本王是骑马来的,自然是骑马回去。”姜言看向他,他笑得眼波流转。
姜言觉得她又被他吃得死死的,无奈道:“我坐马车回去。”
“马车已在外候着。如意要是不饿,现下我们就可以上路。”
姜言看了眼黄莺,想着黄莺如果去做饭,那她就得留下单独和上官泽玉在一起,一想到她要单独和上官泽玉待在一起,而且还要待很长的时间,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王爷,我还不饿,我们上路吧。”
上官泽玉心满意足微微笑了笑:“本王在外边等你。”然后又朝姜言深深笑了笑,走了出去。
上官泽玉一走远,姜言就迫不及待问黄莺:“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黄莺笑道:“也没什么,就是王爷问我,姐姐喜欢不喜欢他?”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姜言的一颗剧烈跳动的心都已跳到了嗓子眼儿,她像是在等待彩票揭奖一样紧张,慌乱。
黄莺甜甜笑了笑:“我说姐姐一直在想他。”
“啊?”姜言的脸禁不住‘唰’得一下红透,“我根本就没有想他?我只是。。。。。。只是触景生情,只是。。。。。。反正你误会了!这下完了!他肯定也误会了!!”
黄莺笑得心知肚明:“姐姐,我的好姐姐,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别让王爷等太久了。”
姜言深吸了一口气,一想也是如此,反正现在都要跟他回去了,是死是活,是好过还是不好过,现在去想都已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先让他高兴,等日后有机会了再慢慢向他解释。
姜言又去与绣娘们做了告别,才依依不舍出门去找上官泽玉了。
姜言原本以为上官泽玉是带着千军万马来找她的,可当她走出去,看到是他一人,一辆马车,一匹马时,不由得愣了愣。
“如意以为本王是带人来抓你的?”上官泽玉自刚才起心情就一直很高兴。
姜言不由尴尬笑了笑,看向他,道:“王爷当真不坐马车?”
“不了。”上官泽玉的一双眼睛像是长在了姜言的身上一样,一直没有从姜言身上离开。
姜言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又笑了笑,道:“那我上马车了。”然后拉着黄莺,背着他们的包袱,朝马车走去。
春意越来越浓,夏天已在来的路上。
上官泽玉骑在马上,走在最前方,到午间的时候,他把外袍脱得挂在腰侧,像是藏族人穿的衣服,只着了薄薄的米色的内衫。
姜言和黄莺并排蹲在马车口,隔着半透明的车帘望着他的后背一直看着,一直一直看了好久好久。
姜言禁不住感叹:“哎,也不能怪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这样好的身段,那个女人不爱啊!”
黄莺抿嘴偷笑。
她又情不自禁笑道:“这要是专情又深情,那他爱上的女子可就让人羡慕得不得了!!”
黄莺收回了看向上官泽玉的眼神,小声笑道:“姐姐,王爷对您就很专情深情啊!您不觉得吗?”
姜言到是没生气:“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您想啊,王爷一人能大老远从京城来找您,这还看不出来吗?而且姐姐您想啊,咱们行踪如此隐秘,王爷他是怎么找到您的?这之中王爷一定去过其他地方,找了很久,这才找到了您。姐姐,我不觉得王爷只是随意一找,就找到了您。”
姜言看着上官泽玉挺拔,结实的后背慢慢陷入到了沉思。
黄莺继续道:“我要是王爷,让我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可是万万做不到!就算是让我找一个认识的人,做到王爷这个份上我也做不到!!姐姐,就算是您,是其他人,也一定做不到!所以王爷怎么可能会把您当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只是认识的人呢?一个人要历经艰难,要不停地忍受着找不到的结果一直找,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这样的坚持,这样的深情,对王爷来说,到底会是他的什么人,他才会做到这个份上?
姜言的脑子越来越糊涂,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
一日结束,晚上,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正如所有男主和女主不得不住在一间房间的原因一样,姜言和上官泽玉不得不住在了同一间屋子。
要说姜言嫁给上官泽玉也好久了,但她却还未真正地与上官泽玉睡在一个房间,就算她曾经病危,上官泽玉躺在她身边,那也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她那时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那么多想法,不像现在这样,她会禁不住胡思乱想,拘谨,紧张。
姜言与黄莺艰难分开,踏入房间的时候,上官泽玉刚洗完澡,才把内衫穿上。
他的头发还半湿漉着,在拿毛巾轻轻地擦拭。
姜言只匆匆瞟了一眼,就赶紧落荒要逃,但却被早已发现的上官泽玉叫住了:“如意,来帮我擦头发。”
姜言那个悔不当初,她要是刚才再多吃一碗面,再多求黄莺收留她一会儿,她这会儿就不用这么尴尬了!
姜言无奈又自责地叹了口气,然后微微笑着转过身,慢慢朝上官泽玉走了过去。
“如意不洗澡?”
“额?哦。”她不洗!她没地方洗!她也不想洗!因为她只要不洗澡,他就不会。。。。。。
“如意放心好了,本王不会对你怎样!本王不强迫人!”上官泽玉笑得很和煦,声音也很平稳,让人根本就没有理由来质疑他说的话。
姜言没想到他竟然猜出了她的顾虑,尴尬地笑了笑,接过他手上的帕子,给他轻轻擦拭起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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