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时候,烧了火柴的佩迪鲁拉着莱姆斯请他帮自己练习,“你们先走吧,我和彼得过一会去找你们。”
出来后詹姆不满的抱怨咒语的简单和麦格教授的大篇作业,说了两句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神神秘秘的说,“我们晚上去夜游吧,霍格沃兹肯定有密道和密室。”
“行啊,”西里斯答应下来,“安多说霍格沃兹的秘密多的连邓布利多都不知道全部。”
“是啊,比如离赫奇帕奇最近的厨房——”
“安多!”西里斯一下高兴起来,转身和一个高年级斯莱特林说话,“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你们约好要夜游的时候,”她朝詹姆和安布罗斯点点头,“我是安多米达·布莱克,西里斯的姐姐。”
“你好,我是安布罗斯·莱克。”安布罗斯微微仰起脸,借着问好打量他认识的第二个布莱克,也和那个纯血至上的家族不像。
“我是詹姆斯·波特,”詹姆高兴的捅捅西里斯,“嘿!兄弟,你们家不止你一个正常人啊。”
安多米达被逗笑了,她揉揉西里斯的头发准备离开,“晚上夜游小心点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不过今天晚上说斯拉格霍恩教授夜巡,把握好时机,他很好说话。”
“不用你说,安多,”西里斯甩甩头发,把早上的信抛到脑后,“我会知道霍格沃兹所有的密道。”
詹姆一伸揽住西里斯和安布罗斯,用不是很小的声音密谋,“如果我们知道了霍格沃兹所有的密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做一张地图呢?我的朋友们。”
安布罗斯看一眼手里的课表,拉着他们两个往下跑,“好主意,但是我们魔药课还有十分钟就迟到了。”
“地图是个好主意,詹姆,”西里斯靠在魔药课教室座位上喘气,“最重要的密道就是从四楼到地下的。”
魔药课教室的桌子是两人一组,跑在后面的安布罗斯落单了,不过他们三个也还是前后桌的距离。
这就导致詹姆和斯内普的战争能一字不差的传到安布罗斯耳朵里。
“真恶心,西里斯,”詹姆一脸难过的搭在西里斯肩上,“这节课竟然有鼻涕虫在。”
“是啊,黏糊糊的鼻涕虫,”西里斯抱着胳膊,笑得嘲讽,“别把我们百合花小姐的袍子弄脏了。”
“快看啊,多么热爱动物的人,”斯内普拖着嗓子应战,“把自己的头发做成鸟窝,好迎接卜鸟的到来——”
“真高兴看见你们已经开始讨论了,不过还是让我们先开始上课吧,”斯拉格霍恩是个胖胖的巫师,总是一脸和蔼的表情,“我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你们的魔药课教授,好好学习,你们就会知道我不是个在加分上吝啬的教授……”
他的视线又落在安布罗斯身上了,没等安布罗斯弄清楚他眼神里的情绪,他就把视线移开了。
“现在我们开始学习疖子药水,有人知道它最重要的步骤吗?”斯拉格霍恩的视线在教室扫过,最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莱克先生——”
“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后在加入豪猪刺,教授。”
“非常好!”他的动作很高兴,但安布罗斯觉得他有点不安,“为莱克先生的答案加两分,快记下来,孩子们,这很重要。”
实践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佩迪鲁在最后一步的时候炸了坩埚,周围所有人的魔药都被波及了,佩迪鲁自己还被不太成功的魔药糊了一脸。
坐在最后一排的好处来了,安布罗斯不仅没受伤,坩埚里的魔药也没受影响,于是他迎来了今天的第三次加分。
“太好了,莱克先生,”斯拉格霍恩带着佩迪鲁走到他旁边,“你的魔药已经完成了,而且非常完美,为你的魔药加两分,帮我把佩迪鲁送到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怎么样?”
“当然教授,”安布罗斯接过还在抽泣的佩迪鲁,微微低下头腼腆的笑,“能帮上您是今天最好的事。”
阿不思,安布罗斯和以前的汤姆有什么区别……
安布罗斯扶着佩迪鲁慢慢往医疗翼走,走廊里只有零星几个高年级学生,佩迪鲁抽泣的声音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突兀,安布罗斯没由来的厌烦,他在孤儿院的时候安慰过很多因为各种原因哭的人,现在却对佩迪鲁感到厌烦。
“啧……”很轻的一声,被佩迪鲁的抽泣盖住,没人听见。
“没关系,彼得,”安布罗斯小声安慰他,“庞弗雷夫人能一下子治好你。”
佩迪鲁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不停用他长满疖子的手擦眼泪,迎着其他人的目光,安布罗斯不打算再说什么,压着把他扔在这的冲动默默加快脚步。
医疗翼在二楼的走廊尽头,可能是刚开始的原因,医疗翼里一个人也没有,庞弗雷夫人有点惊讶的看着安布罗斯。
“日安,夫人,”安布罗斯把佩迪鲁扶到椅子上坐下,背着手认真的看着第二个因为他的脸感到惊讶的人,“我的朋友被疖子药水溅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叫我们来这里。”
“没关系,孩子,每年都有新生炸了坩埚溅自己一身魔药的,”庞弗雷夫人从安布罗斯身上移开视线,一边给佩迪鲁拿药,一边安慰他,“小问题,喝了药在这睡一会就好了。”
佩迪鲁被庞弗雷夫人安排在靠窗的病床上,阳光照着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出意外的话,安布罗斯现在回去还要很久才能下课,为了逃避无聊的课堂时光,安布罗斯找庞弗雷夫人借了一本书,坐在佩迪鲁床边安静的看。
顺便感受庞弗雷夫人不经意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安布罗斯开始思考自己的父亲是谁。
蛇佬腔是斯莱特林特有的能力,但按照安布罗斯找到的内容来看,已经绝嗣消失的冈特是斯莱特林唯一的后裔,那他的蛇佬腔是怎么来的?
手里的书翻过一页。
那个自称斯莱特林后裔的伏地魔呢?自己是他的孩子吗?还是他的血亲?
一个在格兰芬多的斯莱特林后裔,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都不会满意吧,还有自己的脸,已经有两个人在透过安布罗斯怀念什么了,他猜是在怀念他的父亲,如果是母亲,自己应该更像女生一点?
安布罗斯不太确定。
十一岁的小男孩现在还没张开,但已经能看出他长得精致,有些人能透过他看到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父亲,他们会在心里暗暗感叹父子的不同,长相天赋,但选择不同。
还有几分钟到午饭时间,庞弗雷夫人接过安布罗斯递过来的书,“该去吃饭了,孩子们,”她弯腰叫醒还在睡的佩迪鲁,“没事了,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谢谢您,夫人。”安布罗斯道完谢和佩迪鲁一起下楼吃饭。
“谢谢……”佩迪鲁的道谢声音小得可怜,但他很快又说了一遍,“谢谢你,安布罗斯——”
安布罗斯转头看向他,于是他的声音又小下来,“……谢谢你陪我来医疗翼……还一直等我醒……”
“不用谢,彼得,”安布罗斯移开视线,脸上是他最常见的表情——浅笑,“我们是朋友啊,就像詹姆说的,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
午饭时的礼堂闹哄哄的,安布罗斯在詹姆和西里斯之间坐下,被兴奋的詹姆灌了一耳朵霍格沃兹地图的计划,西里斯时不时加两句补充。
“……我总结一下,”安布罗斯把南瓜汁推远,接过莱姆斯递过来的橙汁,“你们决定把原来的密道地图变成可以追踪所有人的霍格沃兹地图?”
“没错。”西里斯点头。
莱姆斯迎着安布罗斯的视线点点头,拜托,没人能拒绝这个,就算是莱姆斯也不能。
“那……我们怎么追踪所有人?”安布罗斯陷入思考,“有什么咒语吗?”
“说到点子上了,安布,”詹姆严肃的拍拍安布罗斯的肩,“我和西里斯都觉得有这样的咒语,这就是你和莱姆斯的工作了——找咒语。”
“没错,伙计,”西里斯努力控制自己不笑出声,“这可是最重要的工作。”
“你们只是不想泡图书馆。”安布罗斯无情的戳穿他们。
“哦,莱姆斯,我和詹姆的好心竟然被这么说,”西里斯难过的把安布罗斯的橙汁换成南瓜汁,“我伤心了。”
“是啊,安布罗斯坏,你们好,”莱姆斯用眼神向安布罗斯表示自己没有叛变,“你们想好从哪开始了吗?”
“还没,但是我们决定今晚先去地窖找密道,”詹姆停下祸害土豆泥的手,“我带了好东西来。”
安布罗斯抢回橙汁,“能让你们夜游不被抓到的好东西?”
“当然!”詹姆一下子骄傲起来,“我爸爸友情赞助,我妈妈都不知道——”
“太酷了!詹姆——”/“愿尤菲米娅知道后不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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