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山上喂你的猪吧。”他半阴阳的说道，“现在网红赛道正缺这个。”
第一次看到乔书言发火的颜景山直接被这架势给震慑到了。
意识到对方这次是来真的了，他再不敢为自己多狡辩一个字，生怕乔书言真给他打发去喂猪了。
不知所措的颜景山知道自己的话把顶头上司给得罪了十分着急，想了想，连忙求救一般地看向叔叔安排在公司的那位高管。
可高管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乔书言这样，拿不准什么情况的他也不敢贸然开口去触霉头，便直接装作没看到。
颜景少老实下来后，考核也顺利了许多。
乔书言花了两个时间将所有练习生的情况摸排了一遍，立刻就所有高管开了个会，把送去选秀的五个人给定了下来。
像颜景山这种废物皇族，自然第一个就被淘汰掉，连带着和他一起迟到的人全部pass。
后知后觉才从别人那里知道今天考核是为什么的颜景山听到结果后，直接傻眼了。
苹果TV这个选秀他是知道的。
以前他一直仗着自己叔叔是公司第三大股东就有恃无恐，认为自己随便怎么混都肯定能进，甚至还很可能拿到一个出道位。
公司没人敢管他，所以在其他人努力练习时，他逃课泡吧，玩的肆无忌惮。
可谁知今天乔书言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来就直接把他给踢了出去，连出道计划也给搁置了…
终于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的颜景山脚步一阵虚浮，只觉得天塌了下来。
*
确定好选秀名单后，乔书言交给萧砚之去跟苹果TV交涉。
他从办公室出来时，发现有个人正在等着他。
乔书言记得这个人，是比较刻苦的六个练习生里唯一被淘汰的那个。
这人其实实力不错，但是跟其余五个人比起来，星味少了一点，再加上比较社恐，犹豫再三后，便将他淘汰了。
乔书言见对方特地等着自己，直接走到他身边。
“乔总……”青年望向乔书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继续往下说，“请问您之前说的喂猪是真的吗？”
对方垂下眸来有些局促不安的背过手。
“如果公司真的有这个规划，我……可不可以申请去。”
怕乔书言不信自己，他又赶紧道，“我老家农村的，从小我就帮外婆喂猪……”
“我自己也挺喜欢养猪的。”
这几段话仿佛用尽了对方所有的勇气，之后便红着脸窘迫的等待着乔书言的回答。
乔书言有些意外。
之前他那番喂猪的言论虽说是为了讽刺颜景山。
但对于公司未来的规划，他确实有往网红、短视频等新媒体方向靠拢的打算。
毕竟这个世界短视频平台才刚起步不久，新媒体就是下一个风口。
乔书言没把所想透露出来，却没想到这位练习生有这个意向。
看对方眼底对喂猪充满了渴望，乔书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未来是有这样的打算，但启动这个项目还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你想尝试，公司自然很欢迎。”
在对方欣喜和惊讶的眼神里，乔书言对他点点头，点到为止。
小周立刻加了那人微信，之后乔书言一行人便匆忙前往十五楼去开董事会了。
下午乔书言把皇族给踢了的举动很快传到了几个老股东的耳朵里。
特别是颜景山的叔叔颜成名，发现自己的侄子被如此对待，面子上十分过不去，在会议室里看到乔书言后直接摆了脸色。
股东里一个跟他关系较好的人见状，阴阳怪气的问乔书言，“小乔总，听说你叫停了国风男团的项目，还把选秀的练习生给缩减到了五个，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跟我们商量一下？”
萧砚之瞥了对方一眼，心笑这算什么狗屁大事，公司里乔书言说了算，还需要通知他们？
他无语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坐下，“急什么，这不现在就来跟大家说这件事了嘛。”
说完他给了秘书一个眼神，对方打开PPT，将近期的改动告知了所有人。
乔书言今天的所作所为，显然动到了以颜景山为首的小团体的利益。
早就得到了风声的他们，又联合了几个老股东，在秘书汇报完后，就迫不及待的给乔书言这个年轻人施压，强烈反对他的决策。
“简直是胡闹！”
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股东仗着自己曾经跟乔书言过世的爸爸一起打拼过事业，当着众人的面阴阳起来。
“小颜是个不错的苗子，未来很是有潜力。小乔总你还年轻有时候看的不够长远，决策的时候最好不要太过草率。”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确实，去年咱们公司投资的项目亏损了1.5个亿……说句小乔总不爱听的话，你的投资眼光和决议，有时候我们是真不敢苟同……所以这次……”
几个老顽固的话听得萧砚之火气一阵一阵的往外冒。
见发小这样被人欺负，受不了这种窝囊气的他碰一声拍了桌子。
萧砚之站了起来，对着一群人怒目而视。
他正想开口发作，却被乔书言按住了左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处于风暴中心的乔书言，面色平静如常，甚至还悠闲的品了一口茶。
他淡笑的扫了一眼颜成名，说出口的话却淬了毒一般。
“颜老，您的侄子唱跳全废，样样考核都垫底。”
他停顿两秒，笑了下，“这样的水平你让我去跟苹果TV要出道名额，我是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颜成名显然没料到乔书言会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种话落他面子，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你！”
乔书言迎着他的视线，笑眯眯的扔出一张财报表。
“要说亏损，决策也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而且……”他停了停，才慢条斯理开口，“去年公司在你侄子一个人身上就花了三千多万，这亏损的钱里，他一个人可占了五分之一。这么贵的练习生，我可养不起。”
言下之意就是要让他直接滚蛋。
后面的话乔书言没再说，而那些闹的人自知落了下风也已经不敢再多言。
颜成名完全没料到乔书言还有这么一出，被噎的愣在原地好一会儿。
他安排的人提亏损，乔书言便说他侄子一个人就让三千多万打了水漂。
这么多资源喂下去，没有任何成绩，自知理亏的他也没办法再闹下去。
“逼宫”没成功反碰一鼻子灰，颜成名只能灰溜溜的起身，沉着脸离开了。
走之前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恼羞成怒的冷哼一声。
“年轻人做事情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这么胡闹下去，我看你将来要怎么收场。”
乔书言对这些话无动于衷。
原主父亲去世不久，公司面临这种新老交替的时候会有人出来夺权施压实在是太过常见的事情。
他并没有理会这些人反对的声音，而是在离开时悄悄询问了萧砚之。
“你爸妈最近有给你闲钱吗？”
萧砚之显然没反应过来，啊？“给了两千万零花钱。”
乔书言点点头，“拿去买苹果TV的股票吧，以后会涨。”
这种热门选秀活动播出后，作为投资方的苹果TV股价肯定会大涨。
肥水不流外人田，些钱乔书言当然准备给好友赚。
萧砚之感觉自己听了个天方夜谭，瞪大了双眼满是惊讶。
不过他一向听乔书言的，对方这么说他就无条件选择了相信。
“明天开市我就买。”
跟萧砚之告别后，乔书言坐上了回家的车。
此时身边没有其他人，他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意识到，自己这个路人甲总裁可一点都不好当。
星烁传媒不仅内部管理一团乱，最可怕的是将来还会被裴让川报复。
山有虎后有狼。
乔书言曲起右手食指轻叩车窗，闭上双眼开始思考自己的出路。
他知道在这本书里，像他们这种路人甲炮灰想要改变命运非常艰难。
不过……
他不想认命。
“小周，你让秘书把公司的重要事宜整理好，打包一份发我邮件。”
乔书言睁开眼，继续吩咐，“再去查查周余最近在干什么，派人给我盯着他，有什么异常立刻告诉我。”
思来想去，乔书言准备从裴让川这条线先入手。
他刚才提到的这个周余，是星烁传媒目前的一哥。
也是未来连累公司被裴让川报复的罪魁祸首。
前世他的一个室友是裴让川的忠实粉丝，对方经常在他面前提起过一个情节，就是裴让川初登场时，被周余误认为成了服务生，色心大起的他就将人绑进了小.黑.屋，并企图下药。
裴让川因为是男主，周余那晚也没有得逞。
但这个炮灰却作恶多端，后面利用自己的身份和人脉，持续给还是练习生的裴让川施压。不仅抢了他很多资源，还联合公司一起打压对方，意图将人雪藏。
这段经历裴让川一直记着。
等成为资本大佬后，第一个就将他清算，并且连带着把助纣为虐的星烁传媒也一并端了个一干二净。
这段打脸周余的剧情，裴让川的粉丝们津津乐道了很久。
究其原因，乔书言记得很清楚。
因为室友说，这里有作者对裴让川初登场时的描述——
“拥有八块完美腹肌的酷帅狂霸大吊帅哥~”
每每说到这里时，室友都会非常夸张的反复朗读这段话。
乔书言想到这些，顿感室友的声音还在耳边。
啊啊啊这些男频作者的描写，真的很夸张！
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十七个字，乔书言将思维拉了回来。
小周的声音此时也适时响起。
“他明天要参加金翅奖颁奖典礼，拿奖的可能性很大。”
听完小周的话，乔书言眼睛亮了一下。
他记得周余遇上裴让川就是在金翅奖获奖后的庆功宴上。
既然周余明天才拿奖，那自己就还有阻止对方的机会！
乔书言克制住内心的激动的，叮嘱助理，“盯紧他，特别是他明天庆功宴后的行程和酒店。”
小周的效率很高，次日傍晚，乔书言便已经在周余准备犯事的酒店住下了。
靠坐在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上，乔书言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咖啡杯沿，他抬起手来，价值八位数的名表上在他腕间闪烁着冷光。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乔书言静静等待着周余和裴让川的出现。
深谙剧情力量的他今晚没有直接去阻拦周余。
毕竟他今天可以阻止对方一次，却保证不了下一次周余又会想出什么更恶心的昏招来。
为了永绝后患，乔书言决定将计就计，演一出男频读者最爱看的英雄救美。
一来让裴让川知道自己跟周余不是一路人，报复时别加上自己。
二来也顺道卖对方一个人情，方便他今后进一步抱紧大腿。
乔书言的愿景设想的十分美好，但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
“乔总！出状况了！”助理跑到他跟前，神情慌张。
“周余改去凝光了。”
“什么？”乔书言手里的咖啡杯差点被打翻。
凝光离这里至少四十分钟车程，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自己赶过去还能不能来得及？
乔书言来不及多想，被这个意外状况气的脸都红了。
他猛地起身，抓起西装外套便往外冲。
这个该死的周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
与此同时，凝光会所的vip包厢内。
刺鼻的酒气混杂着奢靡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发酵，昏暗的房间内的每一处都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俊美的男人坐在皮质的转椅上，遒劲的小臂被人用粗糙的麻绳层层缠绕。
穿在身上那件黑色衬衫被撕扯开了大半，原本包裹在里面线条分明的腹肌，此刻彻底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
被绑起来的裴让川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碎发下的眼神冷若寒潭。
他将视线扫过众人，目光满满的压迫感。
此时此刻，明明身处劣势的是他，但身上那股气势，却仿若他才是在场的唯一上位者。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睡你了。”
周余眯着眼睛缓步靠近，视线贪婪的落在对方的腰腹上。
哪怕此刻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在黑暗中，对方沉睡着的某物，隔着布料也都显露出了傲人的轮廓。
这样一副身体，足以让所有倾慕者疯狂。
就连见多识广的周余，现在都恨不得能立刻马奇上去。
周余看的心猿意马，但碍于裴让川的脸色，没敢直接这么做，只言语骚扰着。
“家里人没教过你，大晚上不要出来招摇吗？”
周余单膝跪在裴让川身边，讨好的端起酒杯仰头凝视对方。
敞开的衬衫下，男人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昏昏沉沉的光影里泛着诱人的光。
周余看的喉咙发紧，颤抖着伸手，想去扯开对方的衣襟。
但他还未触碰到衣角，就被裴让川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
玻璃杯应声碎裂，锋利的玻璃渣划破了周余的掌心，浸出丝丝鲜血。
被踹翻在地，周余也没有一丝生气，反而舔了舔嘴唇，眼中泛起兴奋的光。
保镖见裴让川性子这么烈，上前一步刚想凶，立刻被周余阻止了。
“这样更带劲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扯了一张纸巾擦拭掌心的鲜血，冲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你这样耗着也是浪费时间，不如……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东西吧。”
保镖会意，将一包催情的药物倒入酒杯中。
“我并不喜欢强人所难。”
周余重新走到裴让川身旁，俯身将酒杯抵到对方唇边。
“乖乖喝了它，等会儿你就会主动跪下来求我帮你。”
说着他又伸出手来，下意识想去触碰裴让川俊朗的脸颊。
忽的手心传来一阵痛感，想起裴让川刚才那一脚，心有余悸的周余，最终还是往后退了一步，让保镖代劳。
酒被保镖们重新抵到裴让川唇边。
他们刚准备强行灌下去，包间的门却突然被拍的震天响。
乔书言站在包间门前，一向从容的他，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怒意。
“开门。”
他来的这一路并不顺畅，中途遇到一场车祸，整个行程又被迫延长了将近二十分钟。
被这么一耽搁，乔书言心里更慌了，根本不知道现在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毕竟他每迟到一秒，对应的都是将来被复仇时巨额的财产流失。
见包间门依旧死死关着，度秒如年的他直接下了命令。
“小周，踹门。”
收到命令的小周当即抬腿，三两下后，门被踹开。
霎时间，过道里的冷风混合着冷冽的雪松香灌入室内。
众人循声望去。
逆光中，一道颀长的身影踏着满地狼藉而来。
身着手工定制缎面西装的乔书言气势汹汹，锃亮的皮鞋直接碾过玻璃碎渣，摩擦着地板，发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裴让川应声抬头。
房间里没开灯，他看不清对方什么模样，因此第一眼闯入视线的，便是一截被衬衫收束的腰肢……
纤细却不孱弱，随着来人步伐绷出一道漂亮的线条。
正做着违法犯罪勾当事情的周余一惊，站在他两边的保镖立刻大声质问道。
“踏马的谁啊？”
乔书言没有理会保镖挑衅的话语，视线飞快在房间内搜索。
包厢很大又没有开灯，他仔仔细细找了好久才在阴暗的角落里找到裴让川模糊的身影。
他看过去的那一刻，窗外不知道哪里闪过一道光。
灯光恰好从裴让川身上扫过。
于是乔书言便看到，凌乱的衣衫下，刚被打翻的新鲜酒渍正顺着裴让川的锁骨蜿蜒而下。
衬衫被酒液浸透，黑色的布料紧贴着腹部肌理，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出清晰的形状。
这个画面的冲击太过强烈，乔书言脑袋不合时宜的又响起了室友描述的那句话——
“拥有八块完美腹的肌酷帅狂霸的大吊帅哥”……
乔书言不敢往下再看。
他现在信了，作者真的没有夸张……
乔书言这边没有回应，周余很是不爽。
因为双眼近视而没认出乔书言的他皱起眉头，不客气的问道，“哪里来的s.b，你想干嘛？”
乔书言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顺着声音朝周余的方向看去。
“扫黄。”
……
包间内瞬间一片死寂。
助理小周愣了一下，忍不住握拳轻咳一声。
周余听完后表情也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自己爆了粗口。
“*****，来跟我飙戏呢。”
被人坏了好事，周余双手抱在胸前继续不爽的怒骂，“谁的房间都敢闯？你特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话音刚落，他带来的两个保镖便一左一右朝乔书言包抄过去。
小周十分警觉，见势不妙本能的往前一步想将乔书言护在身后。
面对凶神恶煞的保镖们砸下的拳头，乔书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用一个漂亮的侧身，轻松躲闪过这个攻击。
保镖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人反应如此快，抬手继续想打。
右手才刚伸出，就被乔书言反扣住手腕。
乔书言用了些力道将之往后猛地一拧，膝盖紧跟着朝着对方腹部狠狠顶下去。
在痛苦的闷哼中，两位保镖齐刷刷被摔倒在酒桌上。
恼羞成怒的保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花瓶揍趴，反手便抄起酒瓶朝他砸去。
酒瓶才举到半空，地上的一个红酒瓶被乔书言飞踢而起，精准地击中他的手臂。
保镖整条胳膊被震的发麻，握在手里的玻璃瓶立马掉在地上，噼里啪啦摔成了碎片。
浓烈的酒气再度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
轻松制服保镖的乔书言用手帕擦了擦手，轻笑一声，“还来吗？”
知道乔书言拳头多硬的两个保镖被打服了，瘫坐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乔书言带来的保镖们也跟着找到了房间，几个黑衣黑裤的保镖立刻将两个打人者带了出去。
乔书言拍了拍手，问周余，“你呢？想亲自来还是把人放了？”
刚才那一番打斗看的周余心有余悸，但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把人放了，又有点不甘心。
他咽了咽口水，语气不由得放软了些，“这位帅哥……我们以前应该没有结过什么梁子吧。”
“咱们无冤无仇的，你搞这一出确实不够意思。”
周余想不明白，自己在圈子里混迹多年，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干，圈子里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么干。
怎么偏偏今天晚上，就这么倒霉被一个陌生人砸了场子。
乔书言没有搭理周余，缓步朝裴让川走去。
得了空的小周此时终于找到了包间的开关按钮。
啪的一声，房间内变得明亮起来。
正站在裴让川面前的乔书言，借着光亮一眼就看到了对方面前的酒杯以及……那包已经拆封了的chun药。
乔书言神色一冷，转头怒斥，“你给他喝了什么鬼东西？”
周余被吼得心跳慢了一拍。
然而在看清楚来人的容貌后，直接吓得酒都醒了。
“乔……乔总？”
周余有那么一刻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来砸他场子的人……怎么会是乔书言！
视线扫过乔书言眉间的怒气，周余双腿都险些站不稳。
他刚刚好像对老板出言不逊，甚至还让保镖打了他！
想到这些，周余连忙走到乔书言身边赔礼道歉，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乔总刚刚我真不知道是您，对不起对不起。”
见乔书言没理他，只盯着那杯酒看，赶紧回了对方上一个问题。
“他的那杯酒是下了点东西，但他没喝。”周余轻描淡写把这件事揭过去，视线在乔书言和裴让川之间暧昧的来回看，“而且……乔总，我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实在抱歉。你要是……”
周余恶心的视线和越来越离谱的话，简直在乔书言雷区蹦迪。
他拧眉，将那杯下了药的酒直接砸碎在地。
“我看你是想滚去踩缝纫机了。”
请描述下彼此第一次见面时对对方的印象。
乔少：拥有八块完美腹肌酷帅狂霸的大吊帅哥
裴少：老婆好辣，腰好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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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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