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们这惊世骇俗的对话已经引得路人侧目,不少人对着他们的方向指指点点。
顾扬一向脸皮厚实,却头一次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忙使了个眼色,那道士才忙补充道:“这位仙君,双修得是男女方可进行,你们……二位皆是男子,这如何能成?”
谢离殊果然顿住脚步,略一思索:“原是这样。”
顾扬松了口气:“是啊是啊,师兄你冷静点。”
谢离殊狐疑看他一眼,陡然凑近:“你不愿?可是怕疼?”
顾扬愣住了,谢离殊居然会以为他是下面的?
他不想承认,男人大半是**驱使的动物,既然自己对谢离殊也有那样的心思,为何不趁他此时神志不清狠狠折辱一番?
他打不过谢离殊,还能流氓不过谢离殊吗?
再说了……谢离殊平时可没少揍他,他压了龙傲天,就当作偿还谢离殊曾经施加给他的皮肉之苦。
想通了此处,顾扬难以捉摸地一笑,眸色渐深:“师兄,你确定要这样?”
那个清高自傲的谢离殊,还敢在他面前自荐枕席。
但让龙傲天雌伏在他身下……他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也是个问题。
忽地手腕被人一拉,顾扬还未反应过来,一阵金光闪过,他就被拐到另一个地方。
——
谢离殊陷入一场迷蒙的梦中。
他的周身是郁结的幽紫色雾气,冰冷黏糊,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
细密的冷汗浸湿了鬓发,寒意深入骨髓。
谢离殊浑身寂冷,眼前晃动着温暖的火光,他竭尽全力地伸出手,却怎么也触碰不到那最后一点温暖。
这样求而不得的绝望,让他想起年少时拼命想抓住的那个身影,也是那样决绝地离开了他。
那个寒冷的雪夜里,女人眸中尽是恨意,言语如淬毒的刀子般狠狠扎进谢离殊的心口:
“我恨不得从未生下过你……他既不肯为你取名,那你日后便叫离殊,祝你和你那死去的爹一样,一辈子生离死别,缘断殊途!”
他被女人丢弃在冰天雪地之中,浑身冻得僵硬,无助地蜷缩在角落。
谢离殊只觉得心口好疼,疼得他快喘不过气,却怎么也没有眼泪,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松开抱紧身躯的手,让刺骨寒风灌了进来。
忽然,身前的寒风被挡住了,他睁开生疼的眼,看见有个少年蹲在他面前,歪着头看他:“大哥哥,你怎么啦?”
少年的笑容温暖如春:“别难过了,我把手给你暖暖好不好。”
那人的手心捧住谢离殊脸颊,仅仅给了他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却让谢离殊忍不住想要贪恋。
他缓缓伸出手,想抓住那温暖的光。
暗处,却有一团黑红交缠的丝线,悄无声息地落入他眉心。
眼中景象瞬间扭曲殆尽,再抬眼时,面前只剩颤动的帷幔和明灭的烛光。
谢离殊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能感受到身体里陌生的酥麻感,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激起一阵战栗。
男人的手正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臀瓣,明明动作狎昵,言语却还故作体贴:“这处用得久了……看样子有些肿了,我帮师兄揉揉吧。”
这是哪儿?
他迷蒙着睁眼,还未彻底情醒,却发觉那人正抬起他的腿抗在肩头,再一次不容分说地……
这是谁?
谢离殊只觉莫大的屈辱堵塞在胸腔之处。
他竟然会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男人的面容起初是模糊的,可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粗重,轮廓逐渐清晰起来,谢离殊怕自己掉下床榻,迫不得已地伸出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
他抬起眸,忽然瞥见自己手腕上——那朵血红色的浮生花,正闪烁着红光。
该死的!是预知梦?
谢离殊悚然一惊,愕然睁眼,“咚”的一声闷响撞上少年的头。
“好疼!”顾扬捂着被撞到的额头,眼泪巴巴地看着谢离殊,眸中尽是茫然无助。
谢离殊难以置信地看着化为实体的掌心,发现自己正跨坐在顾扬身上。
这姿势让他想起不堪的梦境,胃中不断翻涌。
他强忍着恶心:“怎么回事?”
顾扬犹豫片刻:“师兄,是你说的……要这样。”
“我本想再劝劝你,结果你直接将我抓来了这儿。”
谢离殊脸色铁青,咬牙问道:“司君元呢?”
“被你骂走了。”
“……”
谢离殊正好对上顾扬那双还未褪下欲.望的眸色,他的脑海中闪过预知梦里被凌辱的记忆,暴戾之气瞬间涌上心头,伸出手猛地掐住顾扬的脖子。
顾扬猝不及防,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谢离殊死死桎梏住。
脖颈处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剥夺他仅剩的呼吸,他只能断断续续道:“师兄……怎么了……咳咳……”
顾扬的脸因缺氧涨得通红,无力地想掰开谢离殊的手。
谢离殊眼底通红,怒意盎然,理智全无,手中力道还在不断收紧,似乎真的要将顾扬当场扼杀。
“你……要杀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顾扬吞吞吐吐,总算艰难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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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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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二次梦境(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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