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弟子,整日往我们这里跑成何体统?回你的虚炎峰去。”
慕容嫣儿气得又是剁脚又是咬帕子,她这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跑得多了,谢离殊还是没有反应,她干脆抱着一大堆册子回自己寝居捣鼓,终日闭门不出。
如今剧情线改变,第一位女主和龙傲天的感情线可算是吹了大半截。
玄云宗身为天下第一大宗,气派非凡,光是玉荼殿便连宇数百,广袤数里,弟子上千数,居于了妄山的山颠,这里处处云雾缭绕,仙气飘渺,不愧是仙家楼阁。
宗主是个风雅人,各处题名也是引经据典。
“听雨阁”“霁雪楼”尚还算通俗,弟子居所却偏叫“青衿居”,饭堂取名“馔玉堂”,藏书室题名“汲古阁”,个个都透着一股子书生酸臭味。
于是乎,平日里弟子们的谈话是这样的:
“宋兄,待会可同去馔玉堂共同用膳?”
“哈哈哈,刘兄见谅,小弟还需去汲古阁阅览藏书,抱歉抱歉。”
顾扬便成了这其中的异类。
每回说“饭堂”“寝屋”之类的,这些人定是听不懂的,还投来疑惑的目光,逼着顾扬提着嗓子学:
“兄台,那个饭……砖鱼堂可开饭了?”
“兄台,鸡谷阁可是往这个方向走吗?”
“兄台…… 这字怎么念来着?”
这日,大雨滂沱,顾扬去演武场迟了。
这也怨不得他,在现代社会骑个车坐个地铁就到的事,在玄云宗却要足足要走上大半个时辰。
偏偏今日的执事弟子还是谢离殊。
这位活阎王众人可不敢得罪,纵有不少女弟子对其倾心,但念在谢离殊这张冷若冰霜的脸,都是望而却步。
顾扬才刚赶到演武场之外,就被其拦住。
谢离殊面色铁青:“这月已经迟到三次。”
顾扬“啊”了一声,卖乖赔笑:“好师兄,你就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谢离殊抱着手臂,凶神恶煞:“不行。”
“绕着演武场跑十圈。”
顾扬脸色都变了,这活阎王当真一点情面都不顾。
“师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谁和你同根生?”
顾扬正欲理论,却见司君元撑着把纸伞,亦是姗姗来迟,他撑着膝盖,气息不稳道:“师兄恕罪,今日我来迟了。”
谢离殊淡淡瞥他一眼:“你和顾扬一同受罚。”
“……”
顾扬和司君元就如此苦闷地绕着偌大的演武场跑了十圈,足足耗费一个时辰才跑完。
他越想越憋屈,一次好没讨着,反被谢离殊欺负成这样。
顾扬只恨自己还未筑基,敌不过金丹期的龙傲天,不然他高低得让这人知晓,谁才是手拿剧本的天道之人。
回演武场时,授课长老早已离去,只剩下司君元和顾扬错过今日功课。
顾扬拦住谢离殊:“师兄今日罚了我们,害我们误了功课,不该补偿补偿?”
司君元在一旁轻轻扯住他衣袖:“顾扬……师兄也是按规矩办事。”
谢离殊那双狐狸眼冷冷看着他:“要如何补偿?”
“劳烦师兄亲自传授我们今日的功课。”
明知此时正是饭点,他偏要拖着谢离殊。
谢离殊果真脸色一黑,却还是答应下来。
今日学的是御水诀,须以灵力浮身踏水,掌控天地灵水。
顾扬故意装作笨拙,让谢离殊足足示范数十次御水之术。
半个时辰后,谢离殊终于恼了,一把将顾扬推到水中。
“试都不试,怎么知晓自己不会?”
谁知顾扬落水后扑腾了片刻,忽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离殊立在岸边蹙眉,以为顾扬又在耍花招。
司君元却有些着急:“师兄,他这么久不出来,不会是……”
谢离殊坐怀不乱,垂眸静观平静的水面,眸色淡然。
足足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顾扬仍未浮现。
便是戏弄,也不至于这么久。
谢离殊终于有些心焦,他足尖轻点,踏至湖心,正欲探查,却被水面骤然伸出的一双手狠狠拽入水中。
水花溅落,谢离殊猝不及防跌入水潭,连护身术法都没来得及施展,浑身湿透。
谢离殊怒斥出声:“顾扬!”
“师兄训我,自己却也学艺不精。”
谢离殊在水中扑腾着站起身,水珠顺着鬓发流入锋利的下颌,狐狸眼里盛满怒意,眼尾泛起薄红:“你!”
顾扬知晓再玩就过了火。
敢戏耍龙傲天的,多半都没有好下场。
他抱着谢离殊出了水,还不忘感叹一声这腰身的柔软触感。
难怪楚王好细腰……
谢离殊的腰身劲瘦有力道,如同公狗,听闻这样的腰身下腹劲都很足,皮实耐.操。
顾扬是个不入流的废柴,自然不懂得美人腰一类的夸赞之词,只会如此作比。
谢离殊很快就站稳,猛地推开他,不让顾扬触碰分毫。
本以为今日少不了一顿重罚,却看见谢离殊的耳根子红得快滴血,甚至一句斥责的话都不愿多说,只狠狠瞪他一眼,便转身拂袖而去。
司君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师兄竟没罚你!”
顾扬望着那仓惶逃离的背影,轻笑道:“谁知道呢?许是气过了头,懒得同我计较吧。”
论各位的绰号:
谢离殊:江湖人称“无人敌”,下一个独孤求败
顾扬:钟二饼
司君元:郝靴笙
某日,顾扬下山,在书摊上看见一句话……
再冷漠的男人xx都是温暖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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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兄你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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