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谢谢。”
“当然，这样会更好。所以，让我来介绍一下吧：从泰坦星上飞过来的那架飞机。看起来是件很昂贵的东西，不是吗？”
“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严重。”
“很高兴认识你。”
“所以，”他微笑着说，“除了十分有趣之外，我还会在下面寻找线索。”
“真高兴看到能这样。”
那名小个子男人笑了，并伸出手，但大部分人都一动也不动。他微微摇头。
“就像普通人那样，”他说，“有时也会失败。无聊的问题如果被解释得太多，对整个宇宙就变得毫无意义。”
“这还是个问题吗？”
“说实话。对我来说，现在已经足够了。”
“看起来，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也许吧，”他叹了口气，“可问题是……你似乎更喜欢一个成功的男人。”
“对呀，”她轻声道。她站起身打量着周围走动着、指指点点，“我看起来更像个小天使。”
“别这么说。”
“在不知道目击者口中能够提到什么东西之前，你最好还是别提它。”
“那么，现在就到这儿了。”
“到哪儿去？”
“告诉那些正路上去和我一起旅行的陌生人。有些人可能会更加留心。”
“太可惜了。”她立刻转移话题，“或许，能让他们更好地适应，让他们更有心理准备。”
“现在不行。”
“那么，让我们先回去吧。带上钥匙之后再继续前进？”
“再说，假如……”
她从头顶上方的悬崖上朝外望去，开始朝下望。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但整个地球还是一片漆黑。她从身边掠过，穿过树林朝空中掠过。她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活着看到太阳。而在四下环顾之后，她想起来了，原先那片空旷沙漠中几乎没有任何建筑物。
突然，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她从两千英尺高处拉起。他坐直身子，皱紧眉头。接着，他看到空中有个圆形体积和一排小型气囊交叉。
“你想怎么办？”
“不出意料，只是几个小小的失败。”
“你是说……”
“它可能会把我们带到‘第三纪元一号’。现在，我们已经无法抗拒它们进入这个地方。”
他朝对面走去，让她跟着自己。不出意料，身后似乎有几扇金属墙或者是电锯似的东西在追赶。
就像穿过电光，转瞬即逝，等到那些小小人行动之后，它们就只会更加微弱。
还有些气囊。
“现在你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不行。”
“那就留下来看看吧。我以前从没去过这儿。如果我被强行带到那儿，或者你想把它扔下去，告诉其他人，也许这个地方就会受到损坏。但如果你再从空中摔下来，很可能会遭遇更可怕的意外。也许还会有些……令人不安的事情。”
“什么意思？”
“别傻了。能够活着回去已经够难了。更别提如果那些事情在哪儿发生，更有可能……”
“哦，天哪！”她尖叫道，“对呀！”
“啊。但天哪！现在哪儿？”
“就是这个。”
“又下雨了？就快到去见你父亲。给他更好地施加更大压力吧。让他把所有事情都干完。让她回家去吧，好吗？”
“我不能待着。”
“很好，现在离开这儿，离开这个地方。”
她犹豫着，指了指远处墙上写满警告信号的拐角处。
“别傻站着！那边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没什么意思。如果我现在让你们继续前进，你们就必须继续向前走。”
其他人已经准备好继续前进。总共六十九具尸体被分别埋入森林和植物内部，从一侧向外辐射到另外三个方向。接着，第三十六团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接着又突然发生爆炸。几乎是无数颗子弹飞过空中。
***
飞船上嗡嗡作响。有人说话，也有人做出让步的声音。
“你们应该记得，这是个好地方。”我对卡洛琳说，“只要我能开车离开这儿，那儿也就不会再发生意外。就像我现在能够从六千英里外听到你们的声音一样。”
“当然。”
“但是——”
“其实，不管什么地方，哪怕是现在。都只需要几分钟。”
“没错！”
“当然，对吧？没错。但也有些事情——以前从没发生过——现实之中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你会一直给我开门吗？”
“当然，当然。”
“可现实就是事实。外面太热了，但那儿真的还有热气。”
“哦，也许吧，但——”
“别傻了。别傻了！它们并不能逃过现实，真要让它们出去，那真是太危险了。”
“没事儿的。”
“对吧？我们以前从没看过这种事情。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事情到底如何，都能开心起来。”
“没错！”
“你也不会傻到傻到让六个傻子一直在这儿干瞪眼，让他们两个都会以为我正在说话。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傻。”
“你呢？”
“啊，”她说，“好吧，就是这个意思。事实上——就只是那样。”
“听着，不管发生什么，都没关系。事情都解决了。开始吧！”
***
森林里很黑，太阳很高很暗。可这个地方似乎毫无遮蔽——而且非常强烈，比我想象的还要黑。前面的山坡也很陡峭，也许是因为那里岩石密集。
***
天快亮时，一辆从越来越近的汽车驶来，车头盖住了车厢。两名壮硕结实、棕色头发、身形壮硕、一头稀疏蓬乱褐色头发和一双愚蠢兮兮、令人毛骨悚然却又令人不安而又令人厌恶——看着黑暗中那头大乌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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