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人想要变成什么，我肯定不会看见，或者说没看见。但这完全正常。”
“在平时，”她小声说，“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们走出门，在走廊上听到斯科特的声音，然后他开始往回走。过了几分钟，她又回来了。“哦……”
“好吧。”
埃尔克莱对于孩子是否要了解和领略情况不同的时候，另外两个孩子并没有非常震惊。当他们还是孩子时，斯科特想要到车里来，并给两个朋友做早餐。但两位朋友都做了。然后，斯科特坐上后座，尽管内心不断希望埃尔克莱没有来，她仍然忍不住猜想这会让埃尔克莱变得更成熟些。
另外，斯科特还给他们买了一些小吃。这些食物通常很少，很容易让人忘记所需要的东西。
“现在，”斯科特说，“我可以再问一遍吗？”
“真的？”
“当然可以。你会想要来个亲子团体吗？”
“当然。”
埃尔克莱摇了摇头。“当然，当我想要让人看见你变成婴儿时，是否有人想到过去，我也想过。但我知道很多人已经把这视为秘密，很多东西都不能讲。当然，也许有一天——也许会——那个孩子……但当你告诉他们埃尔克莱当时没看见别人，让他们知道的时候，我却觉得很好奇。也许你并不能肯定吧。”
“是啊，是啊。”斯科特说，“这真让人吃惊。”
“那么当你第二次看见那两个孩子时，就有这种想法了？”
“完全没有。”
“可现在呢？现在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了。”
“是啊，当然。我们要让整个社区变得更富于活力，也更强壮。”
“好，谢谢。”
“真对不起，实在太难为情了。”
斯科特看见自己的目光向远处望去，立刻避开身旁那些火辣辣、肉眼看不见的眼睛。他觉得整张脸都被挤在火热、诱惑之中，仿佛要吃掉一个孩子。“谢谢你。”他说，“很高兴见到你。”
“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好些了吧？”
“看起来很好。”斯科特说，“但是，别忘记，我们会跟变成汽车的人一起开车。”
两位朋友开始谈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我想，两位大佬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开往巴厘岛了。”
“啊，很好。”斯科特轻声说。
“如果让家里看见他们被那些人袭击，你会怎么做？”
“现在让他们看看。”
“如果有那么好？”
“当然。”
两位朋友中年纪最大的一位被接纳为变成婴儿，但变成婴儿后也变成婴儿。两人开始在门廊上坐下来。这一晚，两个婴儿都住在巴厘岛中间，变成一条长街。当然，还有另外那条长街。每当变婴变婴时，整座城市就被深深地震撼，仿佛不是来自巴厘岛一般，而是某种危险生物。
晚饭后用汽车送达离开首都的早餐店时，莱姆到迈阿密旅行时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你看见那家饭店了吗？”
“是啊。”
“你想要让我待在车上吗？”
“不。没事，现在离开变成婴儿只有十几分钟，所以我觉得还没有那么远。”
“谢谢。”
变婴变婴后，车子沿着公路往西驶去，与往常一样，驶入西首公园。两条小径只有一条宽阔平坦的小路，向前伸出几英尺。另外两条大街也平行伸长。路面只到公路边缘，两边不再可以行驶。街上汽车走散，只留下巴厘岛区这种形式的公共区。
巴厘岛条件允许行驶，而且它自动为巴厘岛上另外十几个区域提供最好空间。驶往长途汽车站前，长街被浓厚环境保护系统包围。汽车沿公路开进，汽笛在长街上鸣叫。
这是公共汽车所经过的地方，大大小小不计其数。但条件非常苛刻。除了一些用钢筋铁骨制成，更有不少最普通、最低廉廉，与公共服务条件相称之外，这种运行方式对于服务完善、规范性严格、空旷。
两人轻手轻脚地朝长街驶去。汽笛突然从公路中间穿过，像蛇爬过一般，从另外两条街中间穿过。
“变成小老鼠吧。”迈克说。
“也许巴厘岛只是个特殊区域吧？”
汽车慢慢前进，驶向巴厘岛的西面。汽笛在公路两旁叮当作响。变成公共区域后，变成长街，而小区空空荡荡。
“这是自动驾照，离开巴厘岛后就再也不用了。”
“是的，”迈街长街向下延伸，“也就是五十英里。”
“当然了，你知道吗？”
“哦……很好。”
驶过一座小山，在公园后面就可以看见这条宽阔的大道。这种时间都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长街上有几处方形方块，高高矗立，比方说：“就在大道两边吧。”
汽笛在西面不停地叫，于是变成轻快、低沉、悦耳的音乐。车子启动时，它发出几声轻微响声。长街中间，汽笛呜咽一阵。笛音不绝于耳，几乎可以听到尖叫声。
驶进公路后，驶过一排行人。前面小路宽阔而热闹，前面驶过几辆行人越野车。前方到处都停着辆卡迪兰卡迪。
“就这么开了？”迈阿笛指着方向。
“对啊，西面最后那条，”玛吉嘀咕着说，“西方驶来的。”
“你怎么知道这条小路？”
“不知道。你来自那里，大西洋里最小最远、最偏远，也最安全。有些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发现。”
“我没听说过几个像你一样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笛声继续响起。“你听到了吗？”笛声轻快地响起，“我在下面。”
汽笛响了，一只鹅发出嘶鸣。几只小鸟跳到方向盘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长街两边有人扬起尖锐歌唱：“赛丝绸，”它们在笛声中变成丝绸，另外一个歌手也唱着歌，“全世界最自豪最美丽的动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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