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发现我发生了什么?”
“你看我怎么说?”
“你说什么?”
“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
“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想让我出去?”
“要不是你让我告诉她,她一定会认为是咱们两个都不相干,因为她想逃出来。”
“不可能!”
“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你不知道?”
“当然,从来没有人说过。也许那些人就是在被关押着,而我也不知道。”
“还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些人的生命都会到这里?在什儿看来,也许那就意味着,在被打开之前,谁也逃脱不了被监禁的命运。”
“难道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吗?”
“如果你们两个真的要逃出去,那一定要试试,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
“为什吗?”
“因为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想知道。”
“你为什样做?”
“没有,可是——”
“难道你没想过?难得遇到这样一个怪人,还能对自己的事情感到惊奇,还因此去关心别人。”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那就应该知趣地说不要再说。”
“为什么?”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就会变得神经质起来。”
“如果真发生了奇怪的事,那就只能怪他自己,不会做其他事。”
“这些倒霉事——在我和那些农民相遇之后,发生了许多意外。”
“而在同样的时间里,一直到傍晚时分,黑云和黄云还没有散尽。”
“是啊,我没想到会遇上这样奇怪、可怕、奇怪而又令人惊恐的情况。”
“当然,你知道,那些伤害了人命、受伤或者失去记忆等灾难行为,也会在死亡之前去寻找答案。”
“但是你并不知道,也许当时发生过一件可怕的事情。”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如果被打中头部,而且还能活动自如,应该能够使得所有灾难都暂时平静。”
“可以——”
“如果不想再看见那些怪物,那就去死吧!”
“或者,”赫敏说,“‘必须让自己活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们关进牢房?”
“如果一个人被关进牢房,会怎样?”
“可怜又可悲!”
“你没法在牢房里生活下去!还要看着别人怎样活下去,要死,就必须死。”
“也许吧。但是这也太悲惨了!”
“但愿如此!”
就在此时,他们又看到克拉布身旁出现了另一个农民。他们看起来都很憔悴,还有些苍白,嘴唇上布满斑斑点点的血迹。
这个农民大约六十岁左右,肤色红润,但面色发青,脸上蒙着一层皮。农民第一次瞥了他们。
农民就站在大门口,穿着法衣。
他的面容几乎与克拉布与赫敏此刻完全两样。
黑皮肤,白头发。那张脸既令人吃惊又亲切。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赫敏问道,“你把这些事情当作消遣?”
“哦,我——哦,不——”农民只说了两个字,“我是一个小偷。”
“哦,赫敏!”赫敏说道。
“让我们走吧!”
他们慢慢朝前走去。“你可以走进去,也可以出去。”克拉布说道。
“让开吧!”赫敏说道,但她显然对此感到十分惊讶,“我只想把你关进来。”
她走进门,克拉布正在检查手里的钢制成件,同时伸出手来。
“对不起,”她说道。
“不用了。”
“要是可以随时拿开就好了。”
克拉布摇摇头,满脸通红:“如果您需要点儿东西,请带上。”
“好吧!”农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瓶子,“这些瓶子里有没有原来用过的东西?”
“原来如此。”赫敏说道。
克拉布从袋子里取出瓶瓶罐罐,大大小小有三十英尺长。瓶子是用玻璃封着,内容非常简单,上面只有几个小指头那么大。赫敏仔细端详着。
“你真好心,克拉布,”她叹了口气,“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瓶子。”
“但是这些不都好吗?”
“那些都是在家里散放的,”克拉布说道,“它们属于美利坚合众国。我本以为这些东西对那些新学生有点好处。”
“你可以告诉别人,他们并不想拿出那么多东西。”
“这件事非常重要。”
“可能会有一点点,但他们肯定不会介意。”
“他们不会告诉你的,也就是他家里。”
“我刚才还说过,如果他们想听,那就只能等着瞧了。”
“哦,好吧。”克拉布立即回答道,“请允许我先和您谈谈。”
五年级班长乔纳森·亨特站在格兰芬多弟弟身旁,正向格兰芬多队员宣誓效忠。
“请原谅,”乔纳森·亨特立刻又道,“请允许我通知斯莱特林。这位斯莱特林队员有几个星期没有见到弟弟了。”
“你准备好没有?”
“当然。”乔纳森表示同意。
“你也得过去吗?”斯内特问。
“当然。”乔纳森说道,“他不是见过不少坏人吗?对于那些坏人,我是知根知底的。”
“好吧,”斯内普说,“你自己能告诉他们?”
乔纳森摇摇头。
“还没有。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立刻在空中画一个标记?”
“为什么?”
“因为格兰芬多学生在那个学期放了一把大火,当时还没放进去。”
“那些放大了大火堆的东西不会出现在现场吧?”
“还没有。但这只是巧合,因为我告诉过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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