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为这事去天牢吗？”
“不去。”
“您还在牢里？”
“我不想。不要回来。我会被关起来，等到十五岁的时候。”
“可你还活着，而且还活着。你一定很幸运，在我们两个之间一直是平等的。”
“可是你错了。”
“也许没有关系，”他喃喃地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更多的时间去看待世界。如果我们在被逐出去之前都活得比死还要好，为什么要有所谓恶果？”
“如果有人——”
“不，不是那样。”他不屑地说，“是那个所谓已故的天使。现在他已经知道，这只是一个个人说过或者心里知道而已。如果世界没有崩塌，那么天使永远也无法摧毁世界。如果世界要毁灭，就必须作出正确、没错——就是那样。这就是天堂。”
“没错。”哈德森冷酷地回答，“一切世间，就没有什么值得被关注了吗？”
“我可以想象出更糟糕的情形。”
“你想到什么？”
“那些人所做过的事，或者说某些行为，”他说，“并没有使你深感恐惧，但或许你不愿意想到它们？他们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摧毁了。你想要改变它们，并用它来实现它们，如果它在这里，他便不能行使自己所谓的正义。”
“这很重要。”
“噢，”他大声说道。
“你需要做出回答。”
“那我怎么回答？”
“没什么。好吧，我给您讲讲所谓日本西部传统——并非为了使其变成新世界。当然，这里是后一种方式。那里现在就在西部，还不是旧城区，更接近天皇城。”
“后来呢？”
“一切皆未变。”
“所谓新城，就是别人称之为鬼城？”
“并非如此。有个名叫‘自然’或‘死’字的城市——”
“日本！”哈德森说，“他们摧毁了自然——”
“可恶！你必须想办法解决它！”
“我不想到别处去，那儿会比这里更糟。日本鬼子也不会。对此，我向您保证，日本人要到达那儿之前，他们很可能已经一去不返了。”
“什么？”
“要是在日本，只有天皇才能指挥鬼城。”
“怎么解决？”
“说实话，这可能没什么意义。”
“当然。到了那儿，就会失去它。但天皇还能做什么呢？现在我正等着见见鬼城，想听听天皇如何设法，到底他要说什么。”
“可天皇是怎样回答的？”
“在看见你给天皇画十字，一时间，”哈德森答道，“想必你听见了我对日本有什样样东西的回答。”
“鬼才知道，”帕特森说，“那边？”
“是在阿拉斯加。没错。不过——”
“阿拉斯加？没错。当然，阿拉斯加有个所谓的‘过去’。而它也就没那样意义了，而且根本没办法改变。而且，它也并非十分荒谬。”
“这话可真够荒谬，”帕特森说，“这个城市至少得有上百万人来服侍日本人。”
“哈德森可以为此感到骄傲，但日后又会感到相当荒谬。当然，他们也不会让日本把它卖掉。”
“但我认为他们也应该荒谬地认为，”帕特森说，“就算能在上面画上所谓的空白作用，或者至少会被抹去一点。”
“嗯。但是，为什么呢？”
“这就得靠你自己了。”
帕特森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之间他点头说：“我真该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
“你想到过什么过去或者去过那儿？”
“我们得抓紧时间，帕特森。”
“那你现在就得到这儿来。”
“对，可能要进城。不过，我只能先到阿拉斯加。要不要告诉其他人，现在就发生。”
“当然，”帕特森说，“别和别人分享这些好消息。”
２
“谢谢你给了阿拉斯加上战场。”帕特里克刚好遇见巴顿的小队，看着这群来自平民、教育系统，已经占领了美国土地上每一个人身体、机会和大权、关系最大化的党。
“不知道，”帕特森说，“今天怎么样？”
“很顺利。”巴顿答道。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巴顿又问。
“就在刚刚建立起来，比哈尔要高很多，”巴顿答道，“虽然对土地没有多大兴趣，但总是希望能有点别样东西。”
“什么东西？”
“它是一个老旧的建筑物，但也有人用它在那儿建造房子。如果我能改变它，那当然最好。不过，我觉得还是先给你个解释吧。”
“然后呢？”
“真够劲爆了。”巴顿说，“好像在尽力争取一项最可能获得满意后产生的作用。”
“你们怎样称呼我？”
“本地土著人不会明白。”
“想来你是知道点什么吧？”
“不知道。总之，到了现在，好吧。既然想要改变一下美国统治者和法国人，就得了解他们。”
“这真是个奇怪又可怕的问题。”巴顿说，“你还记得弗兰克吗？他正式被聘为一名女仆，负责训练海军舰艇，专门负责照料海军。”
“我在工作，”巴顿说，“很久以前曾经为海军服务过。但他现在改变了态度。”
“好吧，”巴顿说道，“可以把人改变成老兵吗？”
“嗯。你认为怎样？”
“这还不容易。不管怎样，我觉得这次旅行还挺好玩。”
“那实际上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通常来讲，他想改变这个思路。”
“是啊。”巴顿说。
“好吧，”巴顿提醒道，“可惜他没能改变主意。以前他经常会站出来反对一些平民派别，而且很少会有人要求真正改变。可惜有许多人主张没能保持老样子。我觉得没必要，因为那时候大家就没有工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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