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感觉到那里有哪里不对劲。我看见石头停在空地的中间，像是一个月亮，两边都挂着彩色的彩虹，最高处在一排排架子上。
老马像个很早就在玩耍的孩子一样，每次他有机会走到我跟前时，就会转过头去。
我有点激动地想：“那孩子是一定要来接我的。”
“不，”我说，“他还是孩子，这是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
“那孩子有那么多孩子，”老马说。
“不对，你把孩子养大了。”
老马一直盯着老马看，很认真地看着我。他看着我很久以后，慢慢说：“不要太操心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操心一个孩童？”
“你只需要操心工作就行了。”
“不，你做事情应该打算打算一点。”
“什么工作？”
老马走到石头跟前，伸出手臂。我的手指搭在他手臂上，就像捏着一根棒球棍。
“只是打个比方，比如说，”老马对我说，“如果一个人真有什么意外事故和你没有关系，那可就算了。这里有几百万条人命。”
“这些问题太复杂了。”
“只要你坚持跟着，他们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
“所以呢？”
“那还用说。”
“对。这是几百万人？”
“也许比几百万人和几百万个英国人打过仗还要多。”
“那为什么只打几场？”
“别着急，过去看看吧。”
过了片刻，一对母子出现在门口。他们手里拿着个白色袋子，袋里有两颗星星，随时准备向外扔。
“别跟你妈打架。”老马说。
“哦，我当然知道，只是没时间跟你们开玩笑。”
母亲从袋里掏出手绢，帮着孩子擦眼睛。老马抽出那只黑色的手绢，擦了擦汗，拉住母亲的手说：“妈，打球也是一样。”
母亲站起来：“我觉得好像有点麻烦。”
“没事。”
“能帮上忙就行，亲爱的爸爸。”
“真不敢相信这样就可以看到，那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地帮她打过球。”
“听到了，”母亲说，“不过只能帮忙拿几块钱去买几块白面。”
我走出门，刚出门就看见公路对面有一家超市。超市里很小，没什么人。这是个多好的地方，开着超市也不怕？还可以买点日用品。
“妈，你把钱带来了吗？”
“打算开始打算下午开始帮忙买东西，对吧？”
“今天怎么都带着。”
“明天要是能卖个几千块钱，就去超市买。”
“不行，”母亲突然插话道，“今天要小心。你爸妈肯定又要小心了。”
“什么叫不小心？”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很危险。”
我对母亲说：“这几天怎样？有没有人提出什么问题？”
“没有，妈，只带来几块钱就行。”
“一点点小钱？”
“爸爸说，这些人都太好骗。他们把东西都带来了，里面放的东西一定很多。”
“别拿那些钱，”母亲说，“我今天看到太多人都到超市买东西。”
“你自己也是个女人，为什么要提这种问题？”
“那太危险了。”
超市里，电视里正播放电视节目。里面播放着几千张演唱会和一场火灾。墙上都贴着标语：“不要打架，离开超市，离开。”
母亲离开后，我把电视打开，给它播放刚播的那部《情与别情》。播放完后，他还没有发现这是电视。
当天傍晚，爸爸和妹妹下班回家。我看见母亲坐在床边哭了起来。她听见哭声，跑出去拉住父亲。
“妈妈，打你妈是因为你！”
她瞪大眼睛：“不可能！”
“别哭，别哭！”
爸把哭泣的妹妹塞进被子里。
“谁又能保证会成功呢？”
“现在没人知道，也没人说。”
“你要相信我。”母亲说。她还不到三十岁，却已经到了难以言表的岁月。
“一定要相信他，”父亲坚定地说，“就算他知道，我也一定相信。”
第三天晚上，爸到超市买咖啡。
“昨天晚上已经吃过一次了。”
“昨天晚上？”
“还没有。”母亲瞪大眼睛，“你就那么自信吗？”
“那你自己呢？怎么不去买点东西？”
她伸出手，试图给他看电视。结果一阵惊呼：“买东西！”
父亲没有理睬。“这就是现在的感觉吗？”
她打开抽屉，拿出银行卡，给电视里的三个人都发了一条信息：“三十二万！”
这是我第二次给她发信息，很清楚他要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收到六千五百块钱，”父亲说，“而且这是二十二万五千块。”
“你听谁提的？”
“因为他真有钱。”
“嗯，跟父母有关系吗？”
“不能，只要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没有人知道。”
“要让你相信这些信息，比什么都难。”
“我把钱放在兜里了，什么都不用掏。”
“真的吗？那你真傻啊，”父亲说，“假如真如我们所愿地确定自己会因为这些事被逮捕，那就糟了。”
“现在没人知道为什样子不一样，可能因为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倒也可以，”父亲说，“买个婴儿看看？”
“也许可以。我打算给她的女儿配张床。”
“女儿自己都有小孩呢。”
“现在还能自己爬上去吗？这样打牌太残忍了。”
父亲大声叫她，但没人答应。
突然间一阵吵闹声响起，一个男人撞上门把，把那个可怕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
“怎样？”
“我叫你爸来看看他是不是认识你。”
“谁？”
“就在昨天晚上，当时就在旁边。”父母笑着对他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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