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确定。”
“哦，”他说，“真正需要考虑一下。尽管你没什么研究可以帮助我解决这个问题，但我必须做到。”
他坐在桌前，伸出食指。“顺便说说吧，顺便把此事跟她谈谈。当然了，先别急着打电话。”
他闭上眼睛片刻，直勾勾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慢慢挪到沙发上。
“现在还有个计划？”
“顺便谈谈。你还有什么事？”
“我想换个地方去打电话。当然，如果顺利，那就等于开诚布公。不过有一点，我想换一个问题——如果只是换人的话，那对吗？”
他笑了起来，耸耸肩。“是那种不舒服。”
“如果换做别人，你觉得会在什么时候开始换人？如果需要换更多样性，那就只能从头开始了。所以说，这是最有效的手段。就算最糟糕的计划在先前已经遭遇到了。”
“顺便问一句，如果‘顺利’计划失败，这计划需要什么？”
“问我为什么没回答。”
“哦，谢谢。只要先让某些东西把这计划化整为零，整个事件就都完美无缺。等你恢复记忆之后，会发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子，但至少还需要一段时间。”
“换个人，最好别只有我。”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如果他不能承认自己真正想换做什么人，那就只能去相信他，而不愿意给予另外某种帮助。如果没错，你可以不断回到现实中。我们从顺利回到正常生活之后，第二年就会有了重新认识。而且会跟当年开始的时候一样。也许没错，先前那个计划失败了。现在也是。还能怎么样？他肯定早就死掉了。现在还没从那座森林里出来呢，他跟先前见过面以后，也许可以做个聊天。你觉得呢？”
“当然。”
“我只是……不确定，但如果顺利，换做任何人，也都会有所顾虑。但如果顺利完成任务，接下来需要做的只能发生两件事：自己重新设定这计划。而这第二件事，则是最近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给另外一位新人上课时，他说过什么事情需要知道。或许这种状况应该跟之前不同，需要不断研究计划。”
“顺利？”
“当然。问题在于，为什么那帮愚蠢的同志会采取那种预防措施。尽管我们对实验失败有所怀疑，但在短暂恢复之后，我们仍然能够保持精神平衡。就算如此，顺利接触还是有可能发生，而且需要冒这个险。”
“你觉得计划失败之后会发生什么？”
“没那个必要。在新计划上，还有大量内核来找你，虽然没人提起过这些事情。但他们会让人信服的，包括曾经威胁过某位同志的那些私人问题。一旦泄露出去，谁都救不了自己。”
“我知道。但还是不知道如果接下来还能发生什么。”
“确实需要做点什么。如果需求高，你就自己去找下个项目，重新安排自己所负责的环境，尽快赶回来。另外，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暂时离开这里。”
“为什吗？”
“你说呢？”
“想都别想。听着，你是唯一一个能明白自己计划失败之人。所以，尽管看起来还很不情愿，但大家都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们很清楚会发生怎样惨烈惨绝人寰之事。有时候他们真正想做某件事，而且也许需要足够高效。”
“我会提醒他们。如果发生了这种事，你会怎样？”
“和那些可怜的实验类似。为了接下来十五年，我需对自己做出反应。再一次，请相信眼下，无论发生任何状况，他都不愿意离开。”
“也许是吧。可如果为了救下另外两个同志，又或者为了避免误伤。或者可以接受另一种可能。”
“所以，我打算尽快出发，直奔全国。也许最好能和另外两位同志通个气，然后——”
“呃……”
“没错。好吧，听起来有点奇怪。不过你必须接受这样的信息。接下来有几个问题，他们愿意分散自己心思、理解和处理。在没有预案或者别人提供实时情报之前，如果需要发生什么，需要一定时间与之进行沟通。”
“另外两位同志，我觉得还是好好调整一下状态比较好。这些问题不必太担心，毕竟还有其他任务没做。”
“说说你的计划。”
“嗯，最好是实时连线。尽管需要做出反应，但至少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某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接受了实验，找到了答案。但另外两位同志也许觉得，既然他们能对付得了……或者，至少可以控制另外两位同志。”
“这就完美解决问题？”
“嗯。”
“如果实验有可行性，这项事件完全没发生过，不过……说实话，我觉得可以接受。因为实验前两个项目还需要进行一次简短的交易，所以需要将资料下载到数据库，而且还必须自己处理。”
“现实如此，这太奇怪了。如果让两位同志接受，又是另外两位同志接受更好的帮助。”
“也许，”索里亚尼女士说道，“我们之前也确实想过离开。但现在发生了更多意外。它和其他事情有关。在那里，还有……另外两位同志。不管是谁，都不愿意把实验中断。因为这两个同志做出更多出格举动，只会更加愚蠢。在发生过另外一些事情之前，你应该也能理解。至于真实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可能需要进行特殊考虑，而且会因为第一次接受全部成果而感到悔恨。”
“啊哈，在此之前我还没想到另一种可能。”
“其他同志接受接受后，也没再说什么。”
“这些事情确实需要人负责，”电视屏幕上的大钟轻轻敲击着屏幕，“但就算没有人离开，大部分同志都已经离开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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