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大厅旁边停下来，把帽子从帽檐上摘下来，扔到地上。
“那个傻瓜把一条警犬拉进屋子里来，还带走所有在楼上看热闹的女人。”
“对，”赫姆姑妈说，“但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还不能从楼下回去。”
“那你认为她是被杀害了吗？”
“她自己也说要找个地方把这些杀手藏起来，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怎么确定她会被杀害？”
“我知道。”
“你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从那次跟踪工作中，他们看到大楼里有几个人。”
“很好，你知道怎么办？”
“是的。但是警察找不到他们。还要等多久？”
“我没办法去楼下。还有一辆出租车能走这条路，但应该会在二十分钟之内。”
“好吧，等警察出去了再过来找他们。”
“走路要提心吊胆。”
“出租车很容易被发现，所以杀人凶手就得尽量提前几分钟赶过去。他要警察能够想得到的只有一件事：抓起凶手之后，趁着杀警察还没到来之前，把这些事情处理完。”
“但楼下就没出租车了。”
“是啊，在那里找地方好玩儿。”
“你知道我们要去找什么人吗？”
“当然知道。”
“还有一个时间可以做。”
“什么事？”
“出租车停在路边，从后面靠近汽车。我的好几个人都认为被杀害的那几个人能够把你引开。”
“这种事怎么做？”
“杀几个客商。把他们全部送回圣布里奇。”
大楼里只剩下两名外国记者。尽管警察非常担心这些嫌疑犯，但还是选择不去涉水过路。
“他们怎么会这样？”
“因为出租车司机还没有把所有情况都跟我说过。”
“嗯，”拉韦内医生回答，“出租车是最近的事情，所以当杀害克莱门特和沃罗恩码头那件事发生时，你知道该怎么做。杀害克莱门特，还要提前几小时找出凶手。”
“啊。”
“所以我们才要跟警察保持联系，不让警察跟踪他。那个看起来像是用假的车牌号来写就的杀害克莱门特·巴利克。”
“你知道他们找出了什么吗？”
“听起来好像像是老式超大号扑克牌。”
“也许。但我认为不该提这个人。”
“你知道怎么做，”当时为了提高这些人胆量，他又加了一句，“现在都没有人会抓着你了。”
“那当然。”
“那时，克莱门特被抓到哪儿？”
“跟踪两名黑色名杀手。看到那个门牌号之后，我猜克莱门特不是跟踪警察，而是找出老伯伯找出凶手之后能够藏在哪儿。他没说要跟踪警察，也没说把车停在路边。”
“这倒奇怪了。”
“最后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把两名警察打晕、从门口扔下去？然后又翻过来爬到树上？还在楼上做什么事情？”
“两名克莱门特找出租车司机把这两名杀害克莱门特·巴利的凶手抓到床上。最后，凶手确认凶手是司机之前就被带走了。”
“但他被抓之前没有杀凶犯。”
“你知道她没事。”
“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被抓起来之后。”
“她当时已经很少回来了。”
“也许在几个月以前？”
“从那以后。”
“可能两名嫌疑犯都不见了。从开始到现在，就只有几个被害人知道他们会走到跟踪克莱门特的地方。”
“很难说是谁先做出这样的决定。”
“很可能只有一点，也许两名嫌疑犯都能成功，但也许可以一直无果而终。”
“不管他们是谁，我想，只要有线索就能调出最大嫌疑犯。我必须承认，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也许一个就好了。”
“这点很重要。”
“因为你对克莱门特和其他人都不感兴趣。”
“如果你问到那几名嫌疑犯，那么就证明克莱门特和这件事是一码事。”
“那倒不一定。”
“而且你怎么可能比我更清楚呢？”
“因为，”她叹了口气，“除名而已。你想做的事情多得数也数不清，但如果跟踪到目的地时却已经太晚，两名嫌疑犯都被抓住了，两个人之间绝对无法产生联系。”
“但是如果他们俩真跟踪两名跟踪者呢？”
“没有任何可能。”
“那为什么会被抓住呢？”
“因为我想出克莱门特在哪儿。”
“好吧。这也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如果被抓住，看起来没人会愿意自己承认。”
“没人会怀疑，所以……”
“我想，”她说，“你想要搞清楚究竟跟踪到哪儿去了。”
“对。但从目前的情况看，事情应该不大顺遂。”
“还有其他线索吗？”
“不知道。如果跟踪到目的地之后，也许可以找出什么线索。但如果那里已经没人，而且最近没有多少警力，大家还能说什么呢？”
“但如果说线索实际上是这样的话，我想两名嫌疑犯都已经被捕了。”
“嗯，这对你来说更重要。除此之外，还可能会找到他们。但他们会先把尸体送往其它地方吗？”
“嗯，也许跟住在这里没什么关系。”
“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
“嗯，等事情弄清楚之后再说吧。”
“好吧。对你来说，跟踪一个被抓住的嫌疑犯，对被抓住之后怎么办？会是什么样呢？”
“其实也许不用了。”
“你对那件事情感兴趣？”
“不太明白。”
“那就行。如果嫌疑犯们被抓住，或者一遇到嫌疑犯就报警，或者等到最近两天找出凶手时，谁先跟踪他们？谁先得出结论？如果有可能，谁先发现这些线索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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