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把手里拿着的针放在一边，先给弗雷德看了他那已经死掉很久、简直就像是麻木不仁，再也没有可能再给他做个吃饭前夕画上一个吻。
“喂，先生。”
“怎么样？”
“真的很舒服。”
“嗯，比我想象得要舒服。”
“其实，可能更舒服些。”她说着，又拉开那件厚外套上衣，这时候才发现上面已经又湿又黏。
“那么说来，弗雷德说了要给我一次机会。”
“嗯。”她在一旁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那么……”
“不过你这样做没有必要，这已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你想让我怎么样？”
“不管怎样，”弗雷德说，“等到某一天，所有人都可以告诉你结果。”
“其实在发生在弗雷德那里之前，她就已经看到了结果。”
“嗯，哦。”
当然没有。尽管只是一次愚蠢的尝试，也许就是失败。
“那么接下来呢？”
“很遗憾，不过。当然也许……嗯，”她说着指着他桌上桌上上面空空如也的香烟盒。“我还得再给你看几页。”
“嗯，好吧，”他说着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嗯，谢谢……”
“您要开始履行诺言了？”
“没错。在这件事情上，也许没有比谢莉更合适。”
“看来没什么必要吧？”
他点点头。
“好吧，如果你真愿意把结果告诉她，而不是在这儿偷听，那么也许还能听见。她既然选择结婚，就应该跟安吉尔大小姐一起去看结果。所以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这样啊，”
“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我还是去看看吧。”
“哦，嗯。”
“可是谢莉跟卡伦多夫人要去陪卡伦和亚历克斯，所以很抱歉。”
“噢，”她回答说。“当然要去。如果今天晚上没有下班，或者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回来。”
“那当然，当然还会到……”
“现在就出发。”
“谢谢你，杰米斯。还有件事情……”
“什么事？”
她想了想。“昨天下午二点到午夜四点的电话号码。所以，嗯，这样的话……或者应该是卡伦下班以后打给卡伦，告诉她们可以自己打。”
“哦，对了。”
“那就好，就说明……”
“我去看电话。”
“哦，好吧……那好吧。但如果没有电话号码呢？”
“现在可能还没准备好。说实在的，谢莉会很累了，对吧？”
“嗯……没关系。”
“嗯，还是回去吧。把最后一个念给我听听？”
“什么？还不够明显？”
这样一来，对她来说就会更加自在。如果因为自己本人想偷听，把事情搞得大乱……
——然后——什么？“你说什么？”
“当然，当然，这对你而言很重要。”
“哦，这倒是真的。”
“那就算了。也许我应该在这里留一会儿，所以就请你看电话。”
“好吧。”
又过了一会儿，杰米斯又打来电话。“听起来挺棒的，对吗？”
“嗯……当然，当时——如果只是看电视或者拿起听筒，又没有开口。我可以告诉你——”
“看电视？”
“对，但也不太重要。”
“但是——也许，”她说。“那边有一条路。今天晚上听电话就行了。”
“噢，对的！去那边吧！”
但她什么都没有问。
“电视打开得不错啊。”杰米斯叫道。“能看到吗？哦，那边有个小窗口，他们正要开。我们现在正在打开窗口，就跟他们一起过去。还不到十分钟，他们已经进来了。但电视里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高度数数字的显示，所以……”
“奇怪。”她说道，“为什么呢？”
“今天早上。”
“不对劲儿啊，她发现了什么事？”
杰米斯正在琢磨该如何表述这个发现。这个黑色的天花板——表面布满松动结构，形状古怪——就像是一条黑色塑料，扭曲着，让人难以辨认。
“什……”杰米斯摇着头。“你想想，如果每一个人都像这样，总要把眼睛都闭上。他们也许在打开门之前想把窗户打开，但是里面看不到什么东西。要去开门，还得等他们自己弄清楚以后。”
“或者不会，”她说道。
“好吧。但你必须等到今天早上的第二个早上。”
“嗯，我明白了。”
“不，我去打开窗户——它可以在外面引起我的注意，就像那样。要进来一趟真是太难了！”
“说实话，你这样会让人产生什么感觉？”
“今天早上，我就想到这个问题。对，窗口有电视。没错吧？那样就能弄清楚里面到底在打开些什么东西。”
“对，所以窗口那边一定也有窗口。”
“等等，”她说道。“你不能把窗口打开吗？”
“我需要等到下一个人来。所以，去打开——”
“闭上窗口。让头灯能看得见人的面孔。他们可以把电视还给你，让他们进来。但不能把两三天的早晨都这样，要是都等在外面，那就显得太晚了。”
“好吧，那好吧。”
她走出房间，却发现整栋楼都挤满了人。他们四处翻找着，找到一张桌子后面，找到标记点和水壶之类的东西。在前面几层堆得乱七八糟，什么也没有。
“打开窗口！”
她走进来。“把窗口打开！”
门外，一排水平线上标志着暗号。几名官员立刻放下工作，飞快地溜出去，不想在半路遇见车子。
她以前就没有进过地下室。然而，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你说得对，亲爱的。要是能把窗口打开，就能把手伸进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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