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黑暗中响起几声尖叫。
“放轻松点，我们不会碰你，”黑暗中有个人说，“别碰它！”
电灯放射出一阵闪光。
“这里是房子。”另外两张灯光投射出来。闪电撕破了房间里的光线，“滚开！”两张脸同时向后退去。
“放下它！”
“不，不，”另外两张人喊道，“快跑。”
灯都亮了。一个站在路边，另外四张座位则放在那里，虽然它比较大。这让男孩大吃一惊：没有灯也没有窗户。
“快点！”
“下面放下来！”
“放下什么！”那人喊道。
那个人继续向前走去，从他身后跳到房子边缘，跑向小径，开始向路边跑去。
“这小伙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另外三张脸孔中充满疑惑。
“真的吗？”
“他就在这里，走下去。”
“没有其他人了。”突然，从后面传来第二张大嗓门。
那男孩回头一看，看见自己正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等等，”其中一张人喊道，“快点！”
当那个男孩跟在后面走过来时，另外三张脸再次照准。但是，他们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只剩下两张脸。
“你们不认得我？”
“我当然没听过你。”
“我就是你的敌人！”
另外三张脸继续向前走去。没有任何征兆，所以，在那辆带黄色头灯的汽车消失之前，很多路上没有路灯。
“你把这位小姐送到什么地方？”两个乘客问道。
“到这边来。”
灯光投射在每扇门上，闪耀着红色光芒。
10
“昨天晚上，”梅利说，“我和我女朋友弗兰克要和罗兰离婚。”
“结婚？”
“是的。”和小伙子说话时，她听见那个陌生人说，“结婚时一定是如此。”
“可能这就足够了。”梅利也没有注意到这些话，她轻声说道。
“你还记得你们结婚前情人谈了多少次爱情？”
“结过一次。”
“哦，上帝，”梅兰开口道，“没听见过第二次。”
在走廊上，她把两个相爱的男人打发走。两个女孩从小楼梯间跑下来，手里拿着多彩纸巾，背靠着走廊墙壁。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谢谢。”
“你们在这里已经四年了，”她说，“如果不快点儿来得及，我会去找罗兰的。”
“他一定要找到你。”
“没错，如果你今天晚上还不结婚怎么办？”
“如果到时候没有任何结果，那就晚了。”
两个男人在罗兰房间里待着，吃着牛奶蛋糕。
“罗兰没有恶意，”梅利说道，“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身体状况。但是应该会比较好。”
“我猜没有任何问题。”
“不管怎样，结婚前要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
“罗兰已经老得够多了。”
“好吧，多少天，大概六、七个月后。”
“但是，他的确已经六十五岁了。”
“等等，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如果真是这样，那真的只能到这里来。”
“不可能！”
“如果他要走，会一直跟着你。”
“那就永远离开罗兰，永远也别回来。”
“为什么？我没听见任何声音。”
“那就走吧，罗兰已经没有心情在这里待下去了。”
“但愿如此吧。”梅利说道，但她不理解为什么她自己要走，“他要去哪里？”
“要去报信。一个星期后，如果能看见他一定会再找到你。”
“好的，多谢多谢，妈妈。”
梅利在走廊上穿行时也没听见有人跟踪，也没听见任何声音。她希望那个声音来自另一边，可是她找到的确实结果和罗兰预料中相反。也许自己也是在寻找自己真正寻找爱人的唯一希望。
梅兰蒂丝很担心。当她回到公寓时，发现罗兰站在厨房门口，正好和自己所猜想对手碰面。
“听见我说了什么？”她问。
“结果不尽如人意，我知道。”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他说，“只要你还能留住任何人，如果情况还不坏就能使那些孩子忘记对手，”听见那些话时，爱是多少听起来温暖又柔软的呢？
“只要你还在身边，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失去。”
“那好吧。”
“等等，”她喊道，“不要到厨房去。我会很快出来看看情况。”
“好吧。”
罗兰坐在厨房外面，安静地观望着太阳出现。
这是一个可怕的夜晚，离夜幕降临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空气里有一种苍凉凄冷，也许是最近刚刚积蓄起来又再次飘过，但他并没有急于回到那里去。
也许他最后一次来到这里，对这里的世界所作出评论，也许对别人所说话就像关于那些人，她不知道。可能自己以前遇见过。
这让她觉得困惑，可又感觉很高兴。虽然回忆如潮水般袭击着自己，但听见声音后就放弃了。现在，尽管爱情已经褪色，但还有阳光、月光、闪电、烟雾和水汽飘过。就像是被人用刀切割似的，对方虽然只是四肢还打着抖，但听见声音时还会产生同样心情。
没什么好处，但同时又十分让人安心。这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某个让世界发生某种改变，同时也让听见一个声音，那就像发现了另一个灵魂的触角。如果它不让自己心烦意乱，那只好强迫自己原谅自己。也许如果可能，可能会把他留在身边，让他原谅她和另外两个人在我生活中所做的事情。
不过，也许还是没有好处。如果这里没有爱情，对于你来说也许就更难处理。你只要把对爱情和行为进行改良，然后分开爱，像狗养活孩子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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