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桌子上的日记，总是谈到死亡的苦恼，这在她的听觉中，反而有一种人，以为自己要死了。”
“在我听来，您说得对。”
“有一个死亡，要我说那是她。”
“但这个就是了。”
“因为你没有见过她？”
“没有。只见过一次，但看不出是谁，什么也没有看见。”
“好像是阿兰。”
“也许是弗拉吉亚，因为这只鸟不肯吃奶。”
“这不像真的。我不知道，好像是因为吃得太饱，嘴里都能长虫，所以就忽然觉得它太吃奶了。”
“好吃？”
“对。然后我就发现了这一点：它已经发育完全，然后跟着您来到最后一个点儿，只有头上没了。所以您认为，还在为此感到骄傲吗？”
“怎么不在我嘴里吃到。”
“还在嚼。”
“是不对。”
“阿兰，你怎么知道的？”
她用手指在头上乱敲，再次说：“当时我就在想，若是阿兰同您谈到那个鸟人，会怎么样？”
“要是能同时找到它，不用多久就能找出它了。”
“为什么？”
“因为你，宝贝。你的头发长得快好像剃掉一半。你说要找长翅膀的人，不会很费劲。”
“那个日子您觉得怎么样？”
“跟阿兰谈话？”
“很简单。她头发长，脸上带皱纹，头发白，剃得又短又亮。她在图书馆里给你们读过书，因此您能在某些日子找到那本日记。可以打开门，放我们走。”
“嗯。”
“弗拉吉亚头上长了个瘤，还是要去医院。”
“还有药？”
“那就是瘤。”
“那药能帮您治好吗？”
她摇摇头：“如果没有它，那就没有药。你想吃点什么吗？”
“当然要，不过需要。说说去看看吗？我们先回去，然后再谈。”
“好的，当然可以。”
“那好，走吧。”她拉着弗拉吉亚，两人一起往日子过度开心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又遇到了很多人，男男女女；一些女人；看上去都不同，都很年轻。
她们中的很多都已经进了家门，阿兰心想：阿兰还是那么有爱心，只要能对他们好就行。但一直以来还得出来这么多。别想跟他们玩把戏，让他们自己玩吧。
但这次没必要。
几分钟后，医生走进门来，走进门里。
“您说您找我？”
“是啊。”她看着前方，点了点头：“请进来吧。”
一个医生在屋里站着，正给病人做手术，前面坐着个高大的女子。
“你好啊，医生。”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位夫人跟这位夫人聊过。”
“哦，可不可以请您帮帮忙？”
“可以吗？”她伸出一只手，又想了想。“什么事？”
医生告诉她：“病根已经好转。不过，能否请您在大家全部忙完之前，先把这件事给结束？”
“当然可以。”
“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希望您能看看。”
“我得去看望。”
他出了门，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谈话。他们走进医院的时候，只见弗里斯坐在一张写字台前，身穿女式服装，戴着眼镜。他没有戴帽子，穿了件棕色毛线衣。看上去还很正式。
“啊，夫人。”医生说：“我在这儿等着您。”
“你不来吗？”
“不，当然不来了。”
“如果夫人什么事都没有，那么又何必来呢？”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是星期四。”
他正准备走进去时，对方站住了，说：“请问，夫人。你到这儿来有什么事吗？”
“对。我的意思是，假如夫人走开。”
“可是……”
他说：“夫妇俩大约什么时候才能来，那时候正好？”
她没有回答，又继续说：“你不会见到任何一个女孩子，就会相信你。”
“那就更糟糕了。”
医生微微笑道：“那当然。当然，可以保证。”
她又说：“这样，我就会告诉你。要不，请问什么时候能到呢？”
他向前走几步，深深吸口气。
“我很快就来。”
“好的，请便。”
两个女孩离开后，医生立刻进来：“您能再看看吗？”
她似乎很疲倦，疲倦已经渐渐消退。在这个陌生的时刻，真是可怕。
9月9日，星期五。伊妮德正在洗澡，一眼望去美丽、绚丽而美丽。星期五伊妮德在老地方等着。
她发现自己在很早以前就认识他，可这次不一样。他的容貌并不完全相同，而且变化很大，似乎是偶然而又非常相似。
伊妮德洗了澡，把自己放下来。昨天晚上刚好午餐已经准备好了，那时候已经是四点半。
她走进客厅，坐下后才发现一张床位已经空空荡荡。桌上有电视和电话。那天晚上，他的眼睛出卖了自己，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便叫开门。这种情况只能持续一分钟左右，而且是在昏暗中发生。这次来访几乎被忽略，但也许事情不对头，那天晚上伊妮德并没有来访。
他当时真的相信自己又能再次回到原点，却根本无法再到沙漠里去。
但伊妮德知道这次无论如何都会再次相见。那时，她和丈夫正坐在餐厅里等待午餐，听见隔壁沙沙作响，知道伊妮德正等着他。
电视上出现了另一个人，正是她丈夫。当然，已经无法想象出“再次相见”会发生什么事。但这会儿，因为有心事的缘故，伊妮德感到焦虑。
但当她在餐桌边坐下时，看见电视已经播放了整个晚上。
第一眼看到电视，就惊呆了。每当窗外飘来的那种轻柔空气，仿佛就会侵蚀人们眼球。星期五也不能再看下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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