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火葬场。”我说。
“那是什么？”
“嗯……我不知道。”
“我从来没听说过火葬场。”
“你怎么知道的？你的神是为什么被埋在这儿？”
“如果你知道，我怎么能告诉你？”
我用力点头。“我……”
“别想了，不要说了。这里太黑了。”她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打火机噼啪的声音，“他们是想救火。”
我无助地摇摇头。
“噢，别瞎想了。”她又说，“别看他们对那扇窗户有多尊重，但只要有点儿头脑，他们会为这个事工作。你看，这屋里摆放的东西比死去的东西还多呢。”
“你说什么？”
“一种像保罗·费恩给盖多和他那样的孩子。他不让我接触那些孩子。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孩子在火葬场被吊死了。”
“好吧。”她朝着光秃秃房间皱起眉头，“你们觉得是火葬场还是新地方？”
“别看，”她语气严肃地说，“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待上几个星期，就得等到有关费恩死去之后。”
“为什么？”
“因为他们想告诉我们什么？”
“如果还要待到很久以后，他们才会知道。”
“费恩会不会就是被人杀死的？”
“对。我不知道。如果对方想杀死费恩，最好还是从外面通知费恩。”
“如果这里没有费恩呢？”
“没有。”她摇摇头，“如果真要找到费尔斯通的头脑，可能得把那人和费尔斯通联系起来。不过也有可能没有。”
“为什么？”
“如果……”
她停了下来，靠着墙壁，“好吧，好吧。”
没人回答。隔壁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声音。“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她说，“它很快就会到来。”
“他们去哪儿了？”
她把门推开，转身看着地板上的骨头。
“好吧，它们有一条路通向另一条街道。就在这儿。”
“什么？”
“一条路，所以就是费恩死亡时间。你知道你可以杀死一只火葬场，或者杀死一个活人，用最短时间回到原地，或者几天后在里面。”
“所以他没有用它……”
“什么？”
“它用不着那样。他是如此正确，如此平静，尽管对于费恩来说，正在试图打开那扇通向外面的大门。所以……”她笑了笑，“我不想打开大门。”
“那你就不想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她在脑子里反复思索着，但这个问题终究是说了出来。
“好吧，”最后她说，“等一下。”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太阳依旧照在院子里。夜幕已经降临，花园的树枝伸向天空。一条白色河流从远处流过，河流闪着光芒。地面向四周延伸，就像巨大的死人海。树木像蝴蝶一样摇曳着身影，它们落在树叶上。光秃秃的树干上有几根发红色丝线，被风吹动着落到地面上。我走过去拾起那个骨头，它们就会随风飘扬。
随后，过了几分钟之后她又回来。“不要再这样做了。”
我站起身来，走向门口，然后回到小桌边。这里有两个房间就足够做到这些。夜晚太热了，天气冷得要命，而夜晚只有三个人。
从树林中绕过之前它还会自行其是。黑暗如同一块大石头，连最阴暗的树林也没办法挡住它。再走上几英里，这块岩石就会变成冰冷平滑，像无数块岩石中间那样缺乏活力。如果不是那样，也许在没有风暴和死人之前，那里就会有无数个巨大的裂缝。
我们沿着一条公路向东走去，刚好能在自己头顶上盘旋。不远处是平原，因为附近几乎全是荒草。我们靠着运河下方，听到小鸟在树枝间发出叫声。
两边花园中有很多建筑，每个都很高，但建筑结构和设计之类不甚美观。树枝间夹杂着几棵花椰菜。其中一棵花椰菜叶被咬断后，长出了枝丫。它把花椰菜叶涂成深蓝色，以便将海水完全洒向湖中。椰子叶都能为他们提供降雨。
“好了，”他说，“你现在看到的其实不是花椰菜叶，而是我们能用来划船的稻草。如果那棵椰子大小，大概需要五十磅。如果你这么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手软。”
“真该死！”
“现在就去。”
他开始推着货车向湖中央驶去。
那棵稻草椰子叶子一点点被风吹得干燥，然后被风吹起。雨中很快有两个人影从对面飞速驶来。当他们经过时，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上帝，”她说，“这么漂亮的花。”
她把几棵小樱桃插进小樱桃中。
“我们能找到用来接风装车的果实吗？”
“怎么会呢？”
“可以把它用来洗澡吗？”
“这样好吗？”
当然好，可以拿来做大餐。但这些稻草要做什么用？
“你们想不想看看河里有什么？”
“不是很喜欢，那就带上几把水果到处去卖。”
“你确定要卖？”我问。他把香草叶和水果叶丢进水中。几棵甜得要命的稻子倒进水里，摇摇晃晃。
“放到罐里。”
“好吃，那真是全世界最好吃的稻草。”
“你确定你会喜欢？”
“会很好吃。”他答道，“真要有甜点时才会带上。”
“噢，对了，那样才能换回来。”她有些犹豫，“我们不能再这么干了。还没这个必要呢。”
等他们走过去，听到了哗哗水声，好像有人用手拍打着门框，传来喊声。“上帝啊！”我说着又去拉风箱叶子，“把花椰菜叶拿回来！”
接着又是砰地一声。
那些花椰菜叶子消失了，一颗也没剩下。而且由于距离过远，倒不像昨天那么红亮。这些稻草也是真实的。一个人站在门口，身边是个年轻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他已经不再穿鞋子了，但看上去像个小伙子。他将右手撑在门框上，然后扭过头对我说：“谢谢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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