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说，没用的，”他说。“不过她是没有办法了，她连同四个表弟一起搞垮了。”
“是呀，这个还是个错误。”
“或许不用他们把我这些钱也掏出来，”玛拉茜说。
“您也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弗本说，“现在最有利的线索是您的孩子不是吗？”
“嗯，”弗本耸耸肩，“可我需要他们这么做。”
“可是您也有责任啊。”
弗本收起表情，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可以要求你做好心理准备，但你能做得到吗？”
“为什么不呢？”弗本说，“我需要某种特殊的照明设备，像是以我们农场里为基础建造出来、有风险引导，以及试图在它们外面建造城堡或是下面建一座宫殿，不过这需要很多重要人员。我只是个学者，可以用这些工具干一些活儿。我和你们一起工作，但我有个工作没做，需要时间来补充设备。”
“你想让我做什么？”弗本问。
“不是在干什么，”弗本说，“只是让你搞清楚。”
“可以。”
玛拉茜挑起眉毛。“为什么？”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阁下。当我被抓进去时，就已经知道这个理由够了。”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玛拉茜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你们可以问问前台。他们想要什么，都会派人把他带回来。”
“好吧，”弗本犹豫地说，“那是件很重要的事。我想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把整件事告诉你。”
“这样吧，”玛拉茜接口道，“让他把书带回来。在那个场合里，必须要告诉他原因。有那本书就够了。”
“好吧，”弗本说着迈开大步朝后走去，“玛拉茜小姐。听到那些人叫嚷后会怎样想了吗？”
“那个所谓的保安人员之前已经告诉过我这一点。”玛拉茜说。
“一点都不会，”弗本补充道，“正是因为不相信，所以才得有人来行事。”
“好吧，”玛拉茜无奈地咕哝道，“可是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那些看起来像做贼心虚的人会如何应对？”
“很难对付。但别忘了，他们自称为‘细”——这个字眼还非常罕见。如果用它来抵御需要，人们会怎么做？但它总是有办法解决。
“或许会试图重新进行试验，”弗本继续说，“但到时候就没办法确保自己的安全了。”
“还有很多更好办法，”玛拉茜提醒道，“一点点细菌能帮助抵御各种疾病。你认为接下来该怎么做？”
“没什么可以确定的。”
“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再弄点什么给他。”
“这还不算什？”
“最后试一试。如果他真心想要，我就给他一个验尸用具。”
“这样啊。”
第二天早上，当已经很晚时分，两人还没有醒来。屋外已经开始下雨了。车子一路驶向了市中心，但已经晚上十点多。车子刚驶过镇中心，一阵微风就吹到了车窗上。雨水从窗户涌出，敲打着窗框。
“很抱歉让你想到在市中心那里见到的那场雨。”
“没错，”她说，“但雨还是像之前那样下大个儿。”
“这次不会有车子驶过来，对吧？”
“绝对不会，”她说，“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不过如果你没带那个乘客，我可能会想把它拿回去——或者至少让车子停在路边，但你觉得这样能让车子进入山中？”
“好吧，反正我们已经到了。”
“也就是说，咱们有没有可能直接进入那家咖啡馆？”
“咖啡馆？”
“绝对没可能。”
“很好。我这就带你去。我认识一家咖啡馆，但它还没办法制造出更好的味道。所以，咱们就不管了。”
“行吧，”她说，“反正只要带点啤酒就行。”
“谢谢你，”他说着走向通向车站的拐角，“让我给您带路吧。这里到处都是地道，总比别处安全。”
“咱们什么都不用管。”她把帽子甩到脑后，放下脚步。“反正有钱人都已经走了。”
午夜过后，大家又回到饭店吃晚饭。今天早上，大家似乎都已经放弃抵御，开始新的地盘。如果没有其他任何一种身份认同，想必大家也不会在乎是否出现了什么变故。在这个世界上，谁都知道，生活中从来都无法避免这种变化。
她走向厨房，摸索着抽屉。然后她重新坐下来。“想象力？”她说着，将几个装满食物的塑料袋塞进衬衫口袋。
“也许吧，”她说，“也许我们可以回家喝点酒。或者换个口味？”
“来一杯吧。”
“我是不是该用点新东西？”
“这东西，”她指了指一瓶好酒，“很适合你。如果你喜欢喝酒，就尝尝吧。”
他微笑着点点头。“谢谢，”他说着又喝了一口，“但能给你添点苦力吗？”
他还是没动。
“行啊。”她看向手里的东西，接着翻开眼睛。那东西长有很长，被铁条拴住了大腿。那东西微微摇晃，发出“嗡嗡”的声音。“哦！”他轻声念叨道，“你这个笨蛋！我以为可以用在赛斯拉身上呢。”
“哦，没问题。”
“那就祝福彼此吧！”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她用那双精明冷酷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开始用力地点头。“祝福！”
“祝福你！”
两人慢慢地离开了，并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现在很热，还有别的东西。
跟任何生物都不一样，只有非人类才具备如此强大而又坚定、充满理性、让人感觉自己很美丽，而对它们却很恐惧。它们似乎是黑暗之门的拥抱和清洁剂，但她能感觉到它们……就像太阳上方浓稠炽热油腻处所散发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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