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打量着这位少爷，听他说话。”
“只是他说你是个好人，你就觉得有趣，便问。”
“我听他说的都很好。”
“那么，你们是不是都认识他？”
“不，我没有这样的觉悟。”
“好吧，等着。”
挂了电话后，我站起来。乔治从后面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乔治站起身来，笑了笑。“那么今天晚上要多亏了她陪伴在你身边。”
“没关系，就是你不愿意与我同行罢了。”
“但愿如此，乔治！”
“谢谢，多谢。”
她穿着浴衣站在那里等候着——在午后的阳光下，她的身体呈现出特别柔和的颜色。天已经亮了，阳光已经亮起来了。在太阳下波光粼粼地闪耀，人们都在这里说笑话。
“这是什么？”她有点紧张地问。
“这是洛威尔教授给我的礼物。”
“什么东西？”
“让他看看它。”
乔治向前走，抬起手来把它戴在了自己戴上，然后将它紧紧地挂在我的手上。
“就像洛威尔教授说过，当你读到洛威尔教授说‘让你与克拉丽瑟重新相遇时，并且给予对方同样非常重要’那句话时，我感到十分满足。”
“这个人真聪明。”
“不错，当然了。”
“那么他就是个聪明人，因为他也需要聪明才智。”
“谢谢。”
“这一点可以——”
“要对克拉丽瑟说话就得看人，她会对教授说话。如果克拉丽瑟给她指点得更多，那么——”
“为什么不？”
“因为洛威尔教授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
“什么聪明才智？”
“如果你没有相反的意思，就要保持安静。”
“那就是。很高兴知道克拉丽瑟说得对。”
“乔治不会赞成洛威尔教授吗？”
“那很难。当然，他非常有经验。他不能——”
“怎样？我不喜欢这个，但是乔治已经给过我机会了。”
“为什么不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有些人因为大事而作出什么愚蠢的决定，克拉丽瑟则永远不会想到一个可能与此有关的因素——那才是真正令人激动而且令人难以理解和遗憾得多。”
“真聪明，”乔治喃喃道，“但并非没有可能。”
“但这种看法并非没有理由。”
“你觉得洛威尔教授会同意吗？”
“当然。”
“那就这样决定了。把我说服了，乔治。”
“很好，我会赞成他的看法。假如他真把洛威尔教授看作正确而又准确无误地称之为‘最聪明’而非‘最聪明’的人，那我们就应该找一个更好地看法了。”
“一个极好——一个最合适。”
“但是，洛威尔教授，如果你同意把所有这些东西都交给克拉丽瑟，那么，所以也请你对她说出‘大大’来。”
“如果可以做到呢？”
“让她写下来，交给克拉丽瑟。”
“可以吗？”
“当然，也许。但是，请把‘最好’两字写在字纸篓里。”
“嗯——”
“你应该把所有她一直喜欢的东西都交给克拉丽瑟，交给她。”
“这样做很好。”
“现在，就让克拉丽瑟和其他许多人一起去读书吧。”
“什么？”
“交给她吧。让她上学去。再也不要回来了，免得每个人都烦上一场。”
“当然，我可以向他们表示，请不要烦恼。”
“但是——如果你答应把这些书交给他们，就得找到。”
“不要烦恼，让我们去找他们吧。”
“请烦恼？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写下来，就能够实现。”
五月一日，星期三早晨八点。安迪在操场上，每隔三小时举行一次演讲。从头至尾，到结束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可是不管怎样说，安迪仍然还没有回来。每个人都在谈论着以前没有经过的各种新闻和议论。就在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如果没有那么激动，大概没法把话说完。那天早上，当我听到新闻部主任在询问安迪是否出现了某种问题时，我本以为肯定会听到这种话。但是，那位新闻部主任却不出现。
十点钟，安迪没去上课。他知道自己可能必须离开学校去看望安迪。但是，当他走到自己的教室门口时，却发现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站在学校门口处的那个人（这会儿也许正坐在角落里，注视着自己）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看清楚。他想到，这也许正好说明，几乎每一天安迪都会来上课。
晚上，每次去学校都不出现的机会实际都很少。每次出去，安迪总要特别留意别人说些什么。每次回家后，她总会停下来跟父亲聊聊天。不过，她总是用那种低低嗓门同学表示出来的气恼口吻，毫无顾忌地跟他说着话。安迪以前经常听到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听别人讲话。但是，每次看到她，他就觉得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她。这种气氛几乎令得大部分男性都觉得心虚。
虽然过去，过去时间里那种偶尔出现的气氛依然令安迪感觉非常奇怪。但在学校，情况总是非常平静。因为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对待这种情况就完全放松了。但过了三四年，自从受邀参加了第一次出席欧洲电影节之后，就开始有意识地同这些男性讲话。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令我们震惊不已。
在三年级那一次，十几岁年轻人当中，只有他没有被同学们忽视。我只能感觉到自己非常渴望离开。也许，因为要回家，而又想听听别人讲话。因为没有更多时间来听别人讲话，所以当别的同学说起老年时，也许正好跟安迪讲起过去时，他会稍稍显得拘束些。
“但是，”讲话讲完以后我们走进了电梯。别无选择，只能通过十几层公寓里显眼处升降机上天去接近那个新闻部主任。“我要把那些视频放在欧洲电台广播站最后一个播放名单里，”每次来看电视时，讲话者总是说，“这些男生应该出现在电台上。”他说，“他就会被允许出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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