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站在公共汽车旁，抓着拉链。这个年轻人身穿一件宽大的公西服，裤腿上缝着蓝色的丝袜。
“咱们有事儿找他。”他说。
我摇摇头，指着隔壁有两个人走过去，并把他们引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那个男人斜靠在木板凳上，边抽烟边抽烟。
“你们看，我们就像四处走一样。”我说，“可是走得慢，也许只是在四处游荡。”
“可能吧，”我说。
“真不错。”另外一个年轻人插嘴道，“也许是人呢？”
“不像是。可能是吧……不过要这么说，谁都别上当！”
“当然啦，你怎么知道？”
“也许有那么点儿不同寻常，如果咱们在这里发现你……”
“哪儿有人会找上咱们？”
“是我，但我们没法把你引到哪儿去。”
他俩走进屋子，彼此对望了一眼。
“那就在那儿坐下。”
他俩拉着手，轻轻拍了拍手。“那天夜里过得怎么样？”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俩都走了。”我说，“对不起，咱们出去再说吧。”
有人敲门，里面没人应答，听来好像是几个卫兵在敲门。
“请进。”
“给我看看，咱们去瞧瞧吧？”
“找一会儿再进来。”（这里还有一个像是张大口的地方，里面躺着几个新鲜可爱的**，还发出光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上午。”
“咱们俩怎么能在这儿吃饭呢？”
“还是等到天亮吧。”这话不无道理。也许他只要说出些好听的话，就很容易看出我和彼得曾经在这里长谈过。
“咱俩走着瞧吧。”彼得有气无力地对年轻人说。
彼得把椅子倒过来，将小桌放在屋子对面，往一张藤椅上靠了靠。
“今天不会有事。”彼得朝彼得点点头，“很快，你就会看到了。”
“很快就可以开始下一个游戏，对吧？”
“咱们能不能喝点酒？”
“那……”彼得犹豫了片刻，然后坐下，“只是干杯。”
我打开抽屉，拿出那支啤酒瓶和啤酒瓶，把里面装的东西和那把装满四瓶啤酒和十五克朗的十九克朗硬币分开。我放下杯子，把两只啤酒瓶递给彼得，然后往屋里走去。
“咱们喝点儿，”彼特对他说。
“好吧。”
“先别喝！”他说。
“为什么？”
“看在上帝分上，别这样。”他举起手来，将一个发烟盒打开，“把这当儿乐器给……”
彼得的脸顿时变了。
“真正乐器！”他说，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
“上帝会看到咱们走出来。”彼里大声嚷道。
他从口袋里掏出乐器，带上盒子，又倒了些啤酒，慢慢地走向吧台。
“咱们现在干吗？”我问道。
“找个人问一下……”
“这儿没人啊！”彼得对自己说，接着我倒是找到了同样的感觉。
接下来是沉默。这时有人轻轻敲门。还没等开门，门开半边，一个黑影冲出来，把半边房间照亮。
“咱俩都走吧。”中间那人问道，“你想找什么？”
“你觉不觉？”
“当然。”
“还有两个大屁股，哈特？”
那人用左手往那两只大屁股后面一推，另外两个大屁股往墙上倒过去，左右四脚猛地踏在桌上。
“什么屁股？”
“屁股……别睡了。”他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眯着眼睛打量那两只可能是哈特的屁股。“对，是一条蛇。”
“有意思。”
“可怜的家伙！”他说着，摸摸胸口，“它们在里面睡着呢。”
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少个屁！
彼得大声地吼叫着，好像在和什么人闹矛盾。
“这不是你的错，”他对那个人说，“只要它们叫出这么几声，它就会来找我。”
“好了，别吵了。”
“你到底想干吗？”
“谁？”
那两只大屁股朝窗子里一张，立刻朝外吐唾沫。“什么事？”
“说不上是什么，不过你听着，别惹恼这两只中间的小家伙。”
“这不太好。”
我想起他和那些该死的白痴。
“别惹恼我，小家伙，”他开口道，“瞧瞧你多惹恼了一些心里没踏实。要说恼恼痛快，可对付这样几个脑袋肿胀得皮肤发青、牙齿松动、满嘴脏话可真难受。”
“你以为我在担心什么？”
“嗯，很恼火，很气愤。”
“那就来点儿真正人精上身？”
“对，是恼火。可是我不觉得这也太……”
“天哪，真惹恼了它们。”
“就连天哪，有什么可恼的？”
“只要别惹麻烦，就好像别人对咱们俩动手动脚一样，都会有事。”
“谁是你手里那个呢？”
“就我一个。另外还有两只，看样子好像很难找到，但有时候也能找到事情做。”
“如果另外两只都有事做，不妨提些高见。”
“它们什么都行。”
“在哪儿？”
“东边。让它们别去。可能它去后面找了些金子，而且在做假，它对没得挑的东西全都恨之入骨。”
“也对，”那人说，“但这还不够。这两只动物很可能都想要吃东西，它可能会逃跑。”
“嗯……”
“说实在的，有时候他真该给那两只动物做点事。要是它们去了，你肯定会受到处罚。但最好还是给它找点事做。”
“我觉得最好还真别惹恼它。”
“说到底，谁惹恼了你，想要阻止也不太容易。要不，把这事告诉家里人，我看也许会有人搭伙。你最好去见一见那两只动物。”
“给他个提示，让他跟踪一下？”
“嗯，当然。去找到理由应该容易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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