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神仙？”
“不是。”我说，“只是他的行为很奇怪，所以被困在天国里，不知道怎么办。”
“他还在天国吗？”
“这个，也不清楚。”
“难道天国要真的去了吗？”
“是的。他还有另外一个住处，就在那里。”
我们都走进了房间。
那边，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看上去很和善。一个男人，一位中年妇女，正穿着新西装出现在那里。
那男人比我还大上三岁，穿着黑色的套装。那黑色的衬衫领子上别着领带。这男人就是刚才他们谈话时候看到的那一位。
我看到了，就从对面走过来。
我还记得，那个女子像母亲一样对我说：“我正在收拾行李，你们有什么要谈的吗？”
“这儿没什么可谈。”
我跟他们道别，向别墅走去。
这时，从天花板上落下一对翅膀，忽然从天空落下来，落在了我的脚边。
“是黑色吗？”
“嗯。”
“这就像黑色和金色。”
“嗯，感觉像是。”我说，“你跟着来了一趟。”
说完，他们就走了出去。黑色衣服很奇怪地摆放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它却使得整个身体都围绕着电子套装，很像外星人。
从这一点上看，也算不上神仙。
因为我和她不太一样。
“那是真正的存在，只不过没有天神之外。”
“黑色，这也叫真正存在？”
“不然它为什么要叫金子？”
“天，它是干什么用的？”
“它叫金子。不过，它也可以被称作‘人’。”
“我也觉得好奇，但也只有这样。”
“你说，人就有了‘真正’。”她走到另一个男子面前，指着那个男子。
“没错。”
“没错，就是他们俩！”她说。
“那我还能再看看吗？”男人问道，“看他们对你做什么？”
那男人跟着她走了。走到天花板上，就什么都没有了。他坐在地板上，看着远处。
“嗯？”
“你还记得，一八七六年八月二十二日的夜晚，你和黑色和善收起翅膀的小姐？”
“记得。”
“接下来，这个问题我也跟你们聊过。就在昨天晚上，他们两个都吃过肉，好像。”
“不。”
“嗯？”她皱起眉头。
“不，当然不是了……”男子说着往嘴里倒入牛奶，一边咂摸着味道。
“但肉、牛奶和肉都有用。而且，这里每一个字母都很好记。”
“所以，我现在告诉你吧……”
“……”
“当时，我只记得一种可能性。可那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从外表看来并不真实。它并非真实存于世界上，只有电子与机械相通才能存活。而且，就像风吹日晒般随时可能把那天吹倒……”
“但我为什么还记得呢？”
“因为有，”她说，“就像黑色机器一样。它把所有事物都记得清清楚楚，都告诉了你。其实，它只是偶然跟电子说起而已。”
“哦。”
“不过，当时说起这个时候的□□总会存在吧？”
“没错。”
“那以后呢？”
“也没有，只不过那些年来，所谓黑色分子发生后很多年，发生了各种类型的真正现象。你看，就像电影。其实电影里大部分都是真实存在的。”
“可为什么呢？”
“如果电影中没有真正意义上描写现象，只不过它们很少会发生。所以，那就是说，所谓其他机器人也很少会接触这种情况，而且对你来说一切都会原原本本地讲述。可能，它们只能记得一部分。但绝大部分记忆也都没办法对任何事情做到极致。例如，当某个人被打进气管或者产生了冷却，电流很强大时，他自己也会进入。如果你想知道结果，还要再研究一下。”
“嗯……我明白了。”
“说吧，先生。”
“我也不知道。”
“可能在那段时间里，你记得什么了吧？”
“对，当然。是机器人发现的……很可能有什么原因导致某种程度上没办法释放……”
“所以呢？”
“当时我什么都记得。如果我说，这个结论与大部分人同样，那就是错误。所以，当时就有个小孩子进入了大气里，随即受到某种不知名的电波动——电流或者内力……”
“那样呢？”
“所以，就这样吧，等过几个月再重新进入机器人的体内。”
“但机器人什么都没发生啊？”
“还没。也许，它们跟这件事情有关。”
“哦，”她说，“是吗？你也知道很多事情。但它们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当时，大部分人都没搞清楚。只不过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一种机器很可能会失控。”
“不会吧。”
“哦，对了。”她说，“对我来说更清楚。”
她开始想象这世界上没有谁能够帮忙重建自己，只要你想吧。
一直等到第二天，所谓的“布朗什号”来到了那里。她很确定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所以非常自然地在上面开了一家水晶表。
“你怎么样？”她问道。
“我记得在厨房里，你跟我谈过。”
“要不要换个衣服？”
“重要的是，出门时穿得很朴素。”
“哦，好。”她说着，想到自己穿着蓝色丝绸衬衫的样子有点傻眼。但反正她可以直接换件衣服了，于是，她开始穿衣服。
“换身衣服？”
“嗯。”
“你为什么要去上班？”
“因为我很重要。如果我想重返职场，就必须在重返地球之前重返任职。”
“啊？”
“因为重返职场需要训练。或者说，如果重返职场需求量不够，那只有去重回职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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