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1自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再遇见高琪。
直到一年后,编号1遇见流落街头的高琪。
原本该千娇百宠的孩子手上全是裂痕。
甚至连性子都不如以前那样温婉。
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而去攻击自己的父亲。
这很寒编号1的心,可是他又怎配被高琪称呼为父亲呢?
是他摧毁高琪草原贵女的生活,仅仅是为他一己私欲。
也是他将高琪带入这个火坑,更是他让林之言骨肉分离。
子不以他为父,妻不以他为夫,王不以他为子民。
甚至连祖宗都不以他为子孙。
这样的人又怎能称呼为人呢?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却能当上哨兵,不也是一种可耻吗?
可是他的孩子,他的高琪毫不意外的讨厌他。
这是编号1所能猜测出来的事情,可是让他不知道的是命运再度重演。
他都高琪竟然只依赖那个蓝玉的容器的野孩子。
编号1怎能不怨恨那个野孩子?
是蓝玉让他和骨肉分离七年。
可蓝玉找到容器后,他的孩子再次不愿意亲近他这个父亲。
编号1不理解他的孩子为何不愿意亲近他这个父亲。
他的发妻也不愿意随他来到城邦,宁愿守着苟延残喘的部落。
明明他才是获胜者,他不仅杀死对于草原象征着神明的王。
还带领城邦摧毁草原三十六部。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发妻不愿意随他回到城邦。
我更不明白他的孩子为什么不愿意认他这个父亲。就是这样的战争机器。
一生没有人站在他这一边,更没有人愿意将他作为一个人来对待。
而他亲手杀害那些愿意将他以人的身份对待。可是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吗?
是吗?他有他的孩子,更有他的妻子。
在这个花销如同流水的城邦,他的家境远比一般人要显赫得多。
可是这个城邦所有人都认为哨兵是怪物。
是只能用来攻打同样为怪物的兽人的怪物,没有人愿意给哨兵繁殖后代。
要不然哨兵和向导之间也不用相互融合。
可是偏偏这样一个怪物。
能有妻子,能有孩子,能感受辽阔的草原,能受到城邦重用,甚至能亲自教导自己的孩子。
这样一个怪物怎能拥有如此幸福的人生呢?
草原的神明给他美好的人生之后,再给他妒忌之心。
让他亲手摧毁他的美好人生。
妒忌之心不会突然爆发,只会随着时间慢慢增长。
然后再某一个瞬间砰得一声绽放出残忍之花。
然后编号1就会痛恨余生。
只要等编号1意识到是谁毁坏掉他原本美好的人生。
又是谁将他看做怪物,更是谁是杀害他族人的真正的凶手。
不如猜猜看编号1到底会怎么做?
会不会像摧毁草原三十六部一样摧毁掉毁掉他美好人生的城邦?
会吧?
对吧?
会的吧?
因为编号1心中有一朵嫉妒之花。
人人心中都有嫉妒之花的种子,开不开花都是每个人的选择的决定。
而编号1偏生选择最偏激的方式来见他的孩子。
可悲可叹,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一个可怜儿。
其实如果编号1不放弃他身为城邦编号1的身份,选择去投奔草原。
他就会逐渐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战争机器。
如果他不选择摧毁草原三十六部。
那么他就能和林之言相伴余生。
如果他选择击杀他的高琪,那么他就不用这样痛苦。
可是偏偏他既要又要,既要甜蜜的家庭,又要完成他的信仰。
没有事情能既要又要,所以他的发妻不愿意跟随他。
他的孩子不愿意认他,他的战友都在利用他。
可他呢?还死死守着那点美好的记忆。
幻想着有一天他都发妻能跟随他回到城邦生活,他的孩子能爱他。
可是这一切都被他亲手毁掉,这样的人怎能不被称之为可悲之人呢?
我看完这一切,我只觉得可笑。明明是编号1毁掉一切。
凭什么承受后果的是无辜的我?我又招谁惹谁呢?
难道我对不起编号1吗?
他生我不育我,也是他完全不顾及骨肉之情。
每一次都冲我要害袭击,更是他一拳拳击碎我对他的幻想?
怎么反而他却成为受害者呢?
我一拳轰在言之的桌面上:“父亲,你给我看这些有什么用?”
言之轻微一笑:
“言白,你要知道你的父亲其实很爱你。只是……”
我的情绪明显不对,我打断言之的话:
“只是什么?他要是真得爱我,就该在兽族灭亡那一天选择一枪了结我!”
“这样我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这样的父亲,我宁可不要!”
“他只是我血缘上的父亲,难道仅仅以为我身上流淌着他的血。”
我停顿一下:
“我就该全盘接过他都罪责吗?”
“我没有我自己的人生吗?”
“难道我就活该被一个这样不不称职的父亲拖累吗?”
言之叹息一下:
“好,那么我们就不谈编号1。”
“你身上流淌的是米可儿这个刚毅的家族的血脉。”
“米可儿家族骨子里就有不会背叛城邦的基因。”
“作为你的父亲,我期待你的成长。”
“作为一个议员,我期待你能成为城邦最强大的队伍的成员。”
“半年后,我会安排你去测试。”
其实为保护小黑,我的愿望也是进入?La espada que apu?ala a la tribu orca(宝剑)部队。
所以我便顺水推舟的接下这个看似不能完成的任务。
等我走出房门,小黑从身后抱住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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