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按惯例做卷子。”
韩皖琬从自个桌肚里抽出历史书，随意瞟了眼左侧同学的桌面，清晰的看到其压在历史书下的物理题。
“……同学，不是历史课吗？”
“老秦这节课讲卷子。”小左将刚发下的卷子递给韩皖琬道：“喏。”
“谢谢，我能给别人看吗。”
“随意。”
小左开始学习，韩皖琬也不好再打扰人家，接了卷子坐正，又勾搭起前头的慕亦梓：“一只一只～卷子给你。”
慕亦梓回身接过：“谢谢。”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小左。”
“我不姓小。”
慕亦梓还未说些什么，就被许言轻给扯回，韩皖琬将板凳往小左那挪了挪，道：“见谅见谅，你叫什么？”
“韩皖琬！”
[刺啦——]
“在！”
秦宏志握着电子笔，扫视了一圈道：“你去和柳呈昕共一张卷子。”
韩皖琬带了只笔便朝招手的人走去。
秦宏志伴着上课铃喝了口茶，开始讲卷子。
“这边这边～”柳呈昕清理了下邻桌，道：“吃不吃糖？”
韩皖琬挑了挑眉，竟有人比自己还自来熟：“在最后面讲小话都会被发现，在秦老眼皮子底下吃东西……佩服佩服。”
柳呈昕将声音压的更低：“刚刚你旁边那个是萧一一，目标明确、直奔理科。老秦是怕你潜移默化也首选了物理……嘶、这么说你之前成绩不错啊…”
“开学半个月不到，你对班上的人都熟识了？”
“三中嘛～捞一中剩的——基本都是二中和五中升上来的，像李嘉易和王晓云从初中就是同班同学了。”
“班上人大多都互相认识？”
“嗯嗯……比如说慕亦梓，可厉害了！听说校长之前为了拉她，又是给奖学金，又是免学杂费的。”
“是吗…秦老要我跟你共试卷，你历史是不是很好啊？”
“我爹搞古文的，算是耳濡目染吧。不过说句良心话……敬业哥讲课也挺有意思的，你要是……”
“柳呈昕！就算这次考了95也不能不听讲吧？”
柳呈昕一激灵，立马把自己歪的不晓得地方的脖子给扭正，盯着卷子闭上了嘴。
“柳呈昕一看就是觉着卷子太简单，成心讲话想让您给点有难度的题！秦哥不意思意思，可对不起呈昕姐的诚心啊！”
柳呈昕立马来神了：“张浩浩！别犯贱啊！”
“好了好了。继续上课。”秦宏志翻过卷子道：“谁再讲话，按老规矩处理。”
*
一下课精神萎靡的学生们便又活了：
“小胖小胖！占台子占台子！”
“厕所厕所…”
“一起一起。”
“ 1 1。”
“晴姐！打水。”
“来了来了……”
韩皖琬环顾四周微微勾唇：不可否置，她确实来到了学生时代。
一只手搭上肩膀：“琬姐～大课间要不要去打羽毛球？”
“成心成心～买吃的去不去？”
韩皖琬扒拉下柳呈昕的手道：“昕姐可真是大忙人啊～我看会册子，就不去了。”
此处学杂费指学校购买教辅的花销和住宿费等等。
柳呈心口中的理科指首选物理，本文采用新高考模式，非传统文理分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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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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