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一直等着下半句,结果季酌戛然而止,没再说话。
时乐满脸问号,那他不是普通人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季酌的心上人或意中人吧?
……
他最近要少看点土味小说了,被浸入味了有点。
不过这说法看着有点香,饿了。
“确实,我不普通,起码我打游戏实力还不错,王者排位150星,巅峰赛2500,英雄联盟段位大师,韩服两千分,消消乐也能打到1888关。”时乐顺着季酌的话自我安慰。
时骤非常懂梗:“农撸有壁,不能相提并论,农批别蹭。”
时乐被逗乐了,“那咋了,我农撸双修,总不能自己歧视自己吧?”
但很遗憾,季酌是个断网的。
虞寒州也听不懂他们的加密通话,保持沉默。
如果季酌看过《还珠格格》,他也许会想要摆出尔康手,深情地说:“年紫薇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可惜他没看过,嘴也只擅长攻击情敌,给自己解释的时候反倒没长嘴了。
于是他只能道:“很厉害。”
连夸人的语言都显得这么贫瘠笨拙。
“?”
时乐收下了夸奖:“我也觉得我很厉害。”
两个男人都被时乐一副柔弱不能自理、浑身散发着康师傅绿茶气息的模样迷惑得昏头了,早就忘光自己一开始在质问什么。
只有虞寒州镇定自若。
虞寒州是全场唯一一个识破了时乐真面目的人。
他从来不喝绿茶,一针见血问道:
“你为什么出现在那?我早让你回去了吧。”
时乐故意不提这个话题,没想到还是被虞寒州说出来了。
他唱一首《反方向的钟》或者《倒带》,能回到刚才背后蛐蛐虞寒州的时候吗?
他再也不说虞寒州小话了,已老实,求放过!
他要怎么用“语言的艺术”来美化自己就是去找死的事实呢?
当符合逻辑的话编不出来的时候,说抽象到离奇的话反而可能效果更好。
时乐当机立断:“军训太累了,我想去教学楼天台吹吹风。”
虞寒州:“……”
“你没出汗,累?”
时乐睡了一觉,精神很足,舌战群儒:“身体不累,但心累。”
他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每天早起,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虞寒州惜字如金:“七点起,早?”
时乐莫名感觉虞寒州像那个树懒,虽然说话不慢,但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太像疯狂动物城里的闪电了。
而且树懒自带一股沉稳老成的老人气质,这跟虞寒州的人设也莫名符合。
他控诉道:“当代年轻人,早上十一点起床都算早的,谁不是天亮睡觉,天黑起床,军训逆转了我的作息!”
“七点睁开眼,我感觉阎王在向我招手。你看着我在军训,其实我人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虞寒州:“……”
虞寒州换了一个角度:“散心,要去天台?想跳楼?”
他说话直来直往,一点都不避讳。
时乐应对自如:“去看星星,天台风景好。”
时骤不知道是被蒙蔽了双眼,还是不想追究这些,只是说:
“年年要是压力大,可以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去玩,去天台太危险了。”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像个宝。
时乐感激时骤解围,“好。”
“对了,哥,我军训请假了吗?”他顺嘴问道。
华国人是这样的,一辈子劳碌命。一旦有什么事情没做,就要担心一天。
就像是他最近刷到的那个视频,挪威强制放假两月,挪威人想的是去哪玩,华国人想的是去那里摆摊两月能赚多少钱。
虽然是因为不可抗力没去军训,但没有请假,总归没有正当理由。
时骤想了好一会,不确定道:“应该没请吧?”
时乐心猛地漏了一拍,这一刻是他醒来之后最紧张的一刻,“真的吗?那我得赶紧给导员打个电话,不然等回去教官罚我跑圈了。”
他的军训生活还有足足一个月呀,感觉未来一片灰暗。
毁灭吧,都毁灭吧,好想一拳打爆这个世界。
季酌这位优秀的盲生发现了华点,他蔚蓝的眼珠转向虞寒州:“这人不是你的老师吗?可以当面请假。”
虞寒州洁白的眼眸散发出一阵透骨的寒意,“我,有名字。”
哇,这时候说话也要一个字一个字说吗?果然是树懒。
时乐敏锐地感受到了空气中逐渐升腾的火药味,聪明的小黑猫选择一言不发,边缘吃瓜。
甚至还在心里煽风点火:打起来,打起来。
季酌丝毫不在意,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哦。”
两个淡人互相攻击,也是淡淡的,看得时乐想给他们加点海盐。
不过也可能是一个审判庭唯首是瞻的首席,一个特异局大名鼎鼎的煞神,他们都公务繁忙,当不了闲(咸)人。
他此刻仿佛化身站在黑珍珠号桅杆上的杰克船长,无声大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然吃瓜都吃得不爽快。
季酌仿佛听到了时乐的心声,又继续道:“你有名字,我就一定要叫么?”
他深邃的眼眸倾泻出一丝锋芒:“你谁?”
对于虞寒州,他从来没有好脸色,没叫“千年老登”、“白发魔男”、“老不死的”已经够给虞寒州面子了。
审判庭针对季酌的事,季酌可以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每一件都很逆天,包括但不限于:
因为季酌进审判庭的时候左脚踏入,而不是右脚踏入,被视为不尊重,于是多罚了2000块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