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瑜手比脑子快,看坨成一团的某人就将被子给他盖上,从脖子到脚,一片衣角都没漏出来。
此时的阮蒙一点不如以往那样冷冽,反而安静的显出几分稚气。
段瑜心里琢磨,阮蒙今年应该是25还是26?然后又转眼看了眼眼前的人,这人看起来也就21,2岁。
轻轻拨开阮蒙挡在额前的发丝,漏出光洁的额头,即使化了妆也和平时没有太多区别,段瑜有一瞬间的恍神,就那样呆呆注视着这张脸。
在他见到阮蒙照片的一瞬间他就知道,阮蒙和那个人很像,可见到真人之后才发现,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
可也只长得像,那人更加温和,即使不那么活泼,但会时不时冲他撒个娇,抿着唇含着眼泪说哥哥最好了。
可面前这人呢?
段瑜想着,自嘲的笑了笑。
一瞬他想到的是这人挑起眉梢问他怎么了,那张好看的脸上全无表情,冰冷的话似段瑜是他阮蒙的拎包小弟。
想到这儿泄愤的掐了把阮蒙的脸蛋。
嘿嘿,段瑜一乐。
嘴角还没有弯下,一转头就见阮蒙的脸上红了一大片,清晰的手指印印在上面。
不同于清醒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此刻活脱脱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儿。甚至还在段瑜又掐了几下之后,哼唧着伸手扒拉两下。
段瑜哪里给他这个机会,报复性的摸摸耳朵,拨拨头发,死活让酣睡中的某人好过。
不堪其扰的阮蒙索性放弃,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一副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我继续睡我的。
玩心大起的段瑜哪能答应,硬生生又把人脑袋拖粗来,甚至得寸进尺,按住不让他动弹,手指抚摸挑弄着柔软又滑嫩唇瓣,做出一副非要把某人逗弄醒,否则不罢休的气势。
阮蒙醉的厉害,本来就很不舒服,后来有个好闻的味道抱着他,他也舒舒服服享受了一会,结果那味道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烦人的鬼东西,钳着他,不让他动弹,他恼火极了。
他已经放弃的当鸵鸟了,把脑袋埋在好闻的被子里,可鬼东西不让,还把他的脸从被子里薅出来,甚至压着他不让他动弹。
他气急,吭哧一口,张口咬住烦人的鬼东西。
果然,鬼东西老实了。
哼哼唧唧的,他又把脸埋进去,又探出来,真好闻,还吧唧一下嘴。
而段瑜呢。
整个人石化了。
他看着自己被咬着的手,又看了看此刻某人满脸粉呼呼的脸蛋。
发生了什么?
段瑜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那家伙居然敢咬他?
不对,也不是咬,居然......
回忆着着手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润的触感,某ALPHA难得红了脸。
段瑜又伸手过去,戳了戳阮蒙的脸,果不其然,醉的不行的某人再一次咬住了他。
段瑜一乐,刚想手指抽回,阮蒙却不让,发了狠似的咬着。
段瑜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咬着就咬,不要磨牙行么!!!
红着一张老脸的段瑜想硬拉出来,可又怕伤着他自己。脑子里被害妄想症的想着阮蒙吭哧一口大力金刚嘴,让他这个帅哥变成缺了一只手指头的帅哥!
而这时,某醉虾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了,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向眼前。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看着虽然讨厌但味道很好闻,比被子里还要好闻。
他伸手,轻轻拉住段瑜的袖子。
像似突然才发觉自己嘴里还有东西,舌尖扫了一圈,整张脸都瘪了下去。
咸的,不好吃。
刚想要吐出来,下巴却被人抬起,而不好吃还咸咸的东西死死勾住他的下齿,按住里面乱动的家伙。
阮蒙被限制住先动,不高兴的呜咽一声。
段瑜凑近,威胁道:“还敢乱动不?嗯?还敢咬我,胆子不小啊?”
在不动声色间,一抹似有若无的威压从段瑜的身上散发出来,融入空气中。
阮蒙浑身一震,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一直萦绕在周围不知名的东西,像是丧尸看到活人一般,疯狂的涌入他的体内,而身体里尘封已久的某个蚕茧正在被无声的侵蚀,融化。
他本能的感觉到渴望,而那种感觉正顺着那道裂缝处,张牙舞爪的伸出触角,急速的扩散开去。
就在这味道散开在房间的一瞬间,对味道最敏感的段瑜,瞳孔一震。
这是.......什么味道?
不对,准确的说是什么信息素?
对各种气味十分敏感的他一下就感受到了不一样,他深深吸了一口,这是.......
段瑜只感觉身体所有毛孔瞬间舒展,可片刻之后,又强行压下涌起的一阵阵赤潮。
这个味道他居然是渴望的......
浓郁的信息素逐渐弥漫开来,段瑜的思绪也不清晰起来。
正想对这个味道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女中音传了过来:“哎,银是这屋么?”
段瑜唰的一下回过头,紧盯门外出声音的地方。
强大的威压瞬间扩散开去。
外面说话那两人声音戛然而止,中音女声说道:“窝草,什么情况?你有没有感觉有点冷?”
“我.....腿软。你,你不会忘打抑制剂了,发一情了吧!”另外一个人叫道。
“放屁,老娘是beta,发个屁的情!”中低音女声吼道。
“那怎么回事?楼里谁那什么了么?”弱弱的男生回道。
“鬼知道!赶紧回去!给卿大和银发个消息,叫他们别出来,估计谁发!情了!”
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段瑜的思绪才突然回归,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将阮蒙死死搂在怀里,全身戒备的看着门外。
他在干什么?
唰的一下段瑜放开阮蒙,一瞬间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在床上滚了一圈,继续搂着被子入睡的阮蒙,缓缓吐出了口气。
可气还没顺又觉得无语,这家伙怎么还能睡呢?
一想到刚才阮蒙刚才的样子,心里一阵怪异,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干扰着他。
段瑜盯着卷成一个球的阮蒙,甩了甩脑袋,将刚才那种乱七八糟的情绪甩掉,拿起手机,准备出门。
临走之前又郁闷的很,回过身,将窗户大打开,又将窗帘死死拉住。
看着风呼呼的顺着窗帘往房间里灌,某人冷的瑟缩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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