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开学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星期,大家的练习都已经步入了正轨。
我倒是在课余时间里不断看着泽村前辈比赛的录像,观察着球路。
然后很是顺利地,在短短的时间里将所有的球种接下。
“村下,真的是超级天才!”
在我接下了那个超级难接的改良版卡特球之后,队友们发出了惊呼声。
只是泽村前辈,一直在和御幸一也摸索着新的球路。
已经是日落西山,到了很晚的时候,在训练完吃完饭之后,有一段自由时间供大家休息。
可现在是什么不妙的情况啊……
奥村光舟看着房间里沉重的气氛,不禁停在了门口,有点不敢进门。
此时此刻,我正和御幸一也当面对峙。
“御幸前辈,请和我好好说说泽村前辈的日常生活,请务必事无巨细地和我说,还有包括numbers,你知道的所有事。”我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手上拿着小册子,心里不知把御幸一也戳死了不知道几次了。
“哎呀呀,光舟,能麻烦你回避下吗?”御幸无奈地看着门外的奥村光舟,现在他被缠着,实在想要知道为什么这个学弟会那么针对他。
奥村光舟点点头,人性化地帮我们关上了门。
这时,御幸仔细地看着我说:“看我不爽的理由是因为泽村吗?”
“我没有看前辈不爽。”我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只是前辈这个正捕当了那么长时间,也该让后辈们来试试了。”
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对于他这个队长的厌恶之情了呢。
御幸如此想到。
“那么村下你为什么想要当上正捕?无论是文化课还是体育,在任何方面你都称得上是个天才,然却放弃了去其他学校的机会来到了青道,你其实没有一点野心不是么?那么这个毫无野心永远保持着理智所有行动都是为了更好地迎合自身的超级自私**下野信,到底为什么到了这里,又说出这些话?”
御幸一也开始仔仔细细地剖析我的内心:“原因绝对不是和那个热血笨蛋泽村一样说什么绝对要成为‘ACE’,因为你觉得这些东西对于你这个天才来说毫无价值。”
他完全不相信村下敷衍给他的那句话。
既然都是聪明人,就干脆敞开心扉。
御幸一也,不愧是老谋深算的臭狐狸。
捕手在推理对手的心理方面有着天然的天赋。
“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什么想要当上正捕的?答案很纯粹,我是为了泽村前辈才这么做的。”我干干脆脆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继而冰冷地看着御幸一也。
为了尽快和泽村前辈配合,我必须快点站上赛场。
御幸一也,就是那个我在拯救公主的路上的boss。
“啊,很高兴你能说出你的想法,沟通起来很是方便呢,和降谷那群家伙完全不一样。”御幸感慨道,他对于我的不麻烦程度表示由衷的赞扬。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说什么?”
“关于numbers,你们是怎么练的,你在帮助泽村前辈的过程里是怎么筛选球的,要怎么样泽村前辈才不会受伤,球一般都投几个歇一次,怎么安抚泽村前辈,在场上夸他的时候不会太兴奋了吗,那个度到底要怎么把控?……”
想问的话越来越多,我心里越来越不耐烦,干脆把那张纸撕下来,拍在桌子上。
真的是,为什么一开始我就不在,为什么偏偏要在泽村前辈二年级的时候才碰上啊。
好不甘心……
这种向敌人寻求帮助的感觉,好不甘心。
我眼角微红,牙齿紧咬。
“麻烦前辈了。”我的尾音已然带了些哽咽。
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房间,我干干脆脆推开门,独留那张塞满问题的纸在桌上。
奥村光舟倚在粗糙的墙上,他紧靠着门回复着短信,没有听到里面说的话。
这时突然门被推开,村下野信正低垂着头紧咬牙快步离开,浑身透露着伤心与难过,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倚在墙边的他。
他背着书包进了门,瞥见御幸手上拿着的那一张薄薄的纸。
御幸笑着摇摇手中的纸,对他说:“村下真是个我行我素的家伙呢。”
行动力强到离谱了。
奥村光舟看着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有些沉默。
我缓步下楼,敲响了五号房的门。
泽村此时正在拿着棒球,想要邀请浅田一起去练习投球。听到房门被敲,马上跑过去拉开门,正高高兴兴地想要和村下一起去练习:“来了来了,今天浅田也要来,一起去我们的秘密基地训练吧!”
他开心地哼起了轻快的小曲。
“等等,为什么又哭了!!!”他震了一惊。
再次看到自己的后辈。
耷拉着脑袋,双手拉扯着自己雪白的衣角,不停啜泣着,哽咽着,完完全全停不下来。
“你也别哭了啊,那个,听过有个笑话吗?从前有一只臭鼬……”泽村荣纯开始笨拙地讲起了笑话,那个从前总是流泪的少年现在渐渐成熟,坚强了起来,又要去安慰另一个爱哭的少年,仿佛是一个轮回。
浅田在后面叹了口气。
“你要怎么才能不哭啊?”泽村受不了了,瘫在墙上。
“请前辈和我一起去练numbers。”我低头小声说。
“就这个要求?行了行了,我答应你了,快去练,再拖下去也没办法。”泽村荣纯推着我走,肩上还背了我的包。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前辈不是说,只想和御幸前辈一起练numbers的吗?”
“哈?!我有说过这句话?”泽村感到异常的委屈,是谁在后辈面前这么毁他的信心?
有的,明明有的。
我明明有印象的,那个梦里的荣纯,很生气降谷抢走了御幸,于是气急败坏地说出“我想和你练球啊!”
我走上前。
可是却被狠狠拒绝了。
“我呀,只想和那个家伙一起练球。”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泽村前辈从来只会和御幸一起研究新球。
我到底输在哪里了,是对情绪的感受不够敏锐吗?是没有能够第一时间来到他身边吗?是不能很好地安抚投手能在投手丘上尽情地专注于投球吗?
于是我抱着那个本子,敲响了御幸一也房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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