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悯阴狠地掐住他时,直男青年胡乱表忠心的时候到了:“遇、遇到你真好,顾老大。自、自从你说帮我后,我就知道胡湖他们不敢欺负我了。”
听到这一句话后,稍稍停了一停顾悯从上而下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眼睫极黑,垂着眼皮的时候,看起来像极了漫不经心的、又心不在焉的人。
不就是身份吗,苏雀冷笑。
“我愿意,愿意跟你,老大,跟着你,忠心对你。”青年胡话地陈情着。
顾悯突然地亲他,又吻又咬。那个人想躲,手被他掼在了手上。
“为什么是我,不是胡湖呢?”顾悯没有耐心地问他,选择投靠的靠山的原因。
那人略微羞涩:“第一天监狱的晚上,你对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
系统:“………………”他刚刚破解安全墙出来,他听见了什么!反派又在干什么!
他头发有些黑,皮肤被烟红的裙的颜色衬托得一无二致。顾悯眼黑,把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
掀开他腰上的裙子。
从他后面撞了他几下,随后隔着衣物慢慢地、有序、猫玩弄老鼠般地蹭着。
顾悯的极黑的眼垂下,看着那个人的低下的背,垂压的脖骨,黑色的头发。手指掐住那个的脖骨,慢慢地收紧。
那个人撑住在了桌台,一声不敢吭。
……
系统:“宿主,几天没见,你又变了。”
反派:“?”
系统:“为什么要跟‘基佬’玩变装游戏?呜呜。”
反派:“?”
系统发觉自己漏了口风:“为什么要跟‘直男’玩变装游戏?呜呜。”
继续着,系统险些哭了:“跟我玩快穿游戏不好吗!呜呜,别把我关在门外了。外面好冷!呜。”
·
终于,反派跟顾悯的关系走得越加亲密。
有一天,有囚犯被安排在冲洗着墙边的污秽时,有犯人在讨论起了顾悯:
“你知道顾悯是怎么起家的吗?”
“怎么?不就是有两个钱吗?”
“别搞笑了,你知道他是贩毒世家吗,他不就是黑·道一把手的唯一一个儿子吗。”
“那龙头大哥不担心独苗进监狱?”
“这就是他聪明之处,最危险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在外面很危险吗?”
“你想想他外面多少仇家,他儿子还没羽翼丰满呢。肯定保护起来。”
“那他仇家不会来监狱杀他?”
“嘘,你还真逗,老兄。什么叫做黑白通吃?”
囚犯话锋一转,又歪到了顾悯身上。“那大哥的孩子,真不像大哥。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我怎么看,那顾悯就是怂包,卵蛋。”
在旁边听了的苏雀,淡淡嘲讽:“虎落平阳,也是小老虎。你们呢,又算什么?”
刚派过来清扫的顾悯听到后,眼下翻转了一个眼色。
系统:“顾悯厌恶值(1/5)。好感值(4/10)”
反派:“……你怎么又出来了?”
系统:“嘿嘿,宿主您不要赶我走。我不插手您的事情,我就单纯给您播报。您穿裙子的时候,顾悯的好感值就会飙升(6/10),但这些值时常下降,怎么都突破不了6。”
不跟苏雀发生关系,喜欢看他穿裙子,把血珠抹在了嘴唇上。顾悯眼下极黑,只看着苏雀一人的动作。
·
一天。早上的室外活动,顾悯在墙角摸着健身的塑铁器材。有个狱警走过来,并无什么举动。只是随后落下了一个纸团。
等狱警走了后,顾悯捡起了纸团。里面是签字笔写到:“他疑和典狱长关系匪浅。”
匪浅两个字就够顾悯的眼下又翻云覆雨,混作一团黑了。
顾悯将纸团撕了两半,再随着火柴的火苗,化作了空气里的灰烬。他目光落在了离他不远处,正在安心玩着乒乓球的青年。
他身姿实在是好,跟他手下打得有来有回的。
顾悯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下,手下让开了,把球拍送到他手上。
顾悯拿起了球,发球时,看到了对方苏雀一点没有想法的脸色。
·
后来。监狱有一天里,顾悯有一次对苏雀说:“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青年的紧张感莫名地上来了:“什么事情?”
顾悯示意,他的手下就将一包白色的粉末的东西拿了出来。苏雀转而看了一下顾悯的眼色,顾悯表面是习以为常。他早看多了那些人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后的紧张、不安。
“需要我怎么做?”青年立即听到顾悯的手下在安慰他。
“不需要紧张的,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手下对苏雀说。
青年看向顾悯:“你要我做,我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勤勤恳恳,小心地看着顾悯的脸色。
顾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自己沾了粉末的手,手上擦在了苏雀的脸颊边,嘴角,指腹没有落在他口腔中。
“去把这个东西,下午交到监狱里王炯手里。”
“我要怎么找到他?东西该怎么藏好?”这是新人惯有的疑问。
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来跟你说。”
手下把他们平时交货易钱的方案详细无漏地告知苏雀,要苏雀熟记每一个关键点。不能弄错步骤,也不能省略跳过关键。
下午,正是劳动改造。
又回到他们熟悉的制肉厂。苏雀的工作是运输肉桶。他知道了今天下午王炯的工作是将冷藏的肉脱冰。
他推着运送肉的小车,来到了冷藏车间。
寻着顾悯手下给出王炯的长相,一个长得略微憨厚的四十多岁的矮胖男子。白色粉末的包裹藏在肉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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