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你找我?”

他给我台阶了,那我就想要问问了,我在他床边坐下,看了一眼门口,我把门虚掩上了。祁云阔这会儿正在楼下跟光哥、金子龙忙着部署什么生门死门的,一会儿半会儿上不来。

于是我就把我的衣服拉开,现在这衣服是非常好拉的,不用解扣子,跟浴袍似的,一下就能到胸口了,这也省了一些尴尬了,我不能再让他想起我昨天晚上干的那事了,所以我大方的把左边露出来给他看:“你还记得昨天晚上你在这里画了一个东西吧?”

我觉得他肯定会坦白的,他这个人虽然我才认识了满打满算一天一夜,但是他给我的印象太深,漠然冷酷,人狠话不多,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结果他看了一眼我的胸口后问我:“怎么了?”

要不是他的神色太平淡,我都以为我听错了,我以为他看不到,我又把衣服拉的更开一些,指着我左胸口:“昨天晚上,你在这个地方,用你的血画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这次都没有看我胸口,只看着我脸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下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使劲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但奈何他天生的漠然,一张脸面瘫冷漠,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说不上什么滋味,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肚子话都被扼杀在了摇篮里,特别憋屈。

看他还颦着眉,我深吸了口气,站起来出了他的房门。我不是一个强求别人的人,我这辈子还不曾求过人呢。最重要的是我被打击了,我豁出面子去问他,但他直接把我撅回来了。

刚打开门,就看见光哥从楼下上来,他看了我一眼很奇怪:“你怎么在这?你这是……”

我把衣服塞到腰带下,这衣服脱的时候方便,穿的时候就不太方便了。

光哥嘴巴张了又张:“你……你跟他……”

我摇了下头,给陈明带上门后就往我的房间走,光哥连忙跟上我,等进了屋后,他把门一关,就凑到我面前道:“你去陈明房间干什么去了?”

我坐床上,把鞋子踢掉,还没有想出说什么,我的那些疑虑都被陈明一句‘听不懂’拍的稀碎,我一时之间还捡不起来。

光哥看我这个样子啧了声:“你这是去献身,然后被赶出来了?”

这家伙嘴巴怎么这么损呢,我被他怼的一时说不上话来,虽然他曲解了意思,但实际情况还真差不多,我就是凑上去让陈明给笑话了一顿。看他还有往前凑,我踢了他一下:“滚。”

光哥哈哈笑着安慰我:“别灰心,陈明那家伙一看就是禁欲范儿的主,你晚上脱光了往他怀里一趴,你看看他动不动心,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俩还得一个棺材。”

听他这么说,我心又提了起来,晚上还得睡觉啊,如果再跟昨天晚上一样怎么办?我现在胸口上没有那个他画的东西了,我还能在他的棺材里吗?

我想完最后一句话时暗暗的掐了我自己一把,我为我自己的想法无耻,我刚才想冲上去质问他,但这会儿我又想着依靠他画的那个东西了。

我暗暗吸了口气后问光哥:“你们商量出怎么灭了那个九头蛇吗?”

光哥耸了下肩:“你们两个都不在,我们能商量出什么来,今晚咱们还得睡棺材里。”

他又继续笑话我:“这你不就有机会了,你看只要这个九头蛇一天不死,你就有机会跟他睡在一起,以你这姿色,我保证,不出十天任他是大罗神仙还是清心寡欲的和尚,绝对把他拿下了。”

他要是知道我真的喜欢男的,恐怕就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了,我当他是废话,没有仔细听,思绪还停在他上一句,我伸手示意他暂停一下,让我理理思路。

我原本也想逼着自己承认昨晚就是做梦了,但是经光哥这么一提醒我觉得哪儿不对,如果陈明没有对我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呢?

想到这里,我立刻又把我衣服拉开了,光哥猛地捂着眼睛,跟我挥手道:“哎哎,别脱衣服啊,你别因为挫败了一次就自暴自弃啊,你不能害我啊,你已经都成了人家的人了,我这要是看了,你那小奸夫得杀了我!”

他演技比我还好,我捣了他一下:“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好好说话。”

我指了下我的胸口位置:“你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知道他是个直男,也有媳妇了,所以我想这不算是恶心他,我现在破罐子破摔了,如果他能看出来最好,如果他看不出来,那我顶多再让他笑话一顿好了,此刻保命比我的面子重要。

光哥听我这么说就道:“那我可就真的看了啊?”

他松开捂着的手,盯着我胸口看,我看他看的眼睛都眯了好几下,以为他是全神贯注,所以我就没有打扰他,等他看了约有一分钟、还没有得出结论后,我忍不住问他:“看出来了没有?有什么东西吗?”

光哥砸吧了下嘴,终于从我胸口移开视线了,他跟我道:“嗯,我看出来了,”

“什么?”我急切的问道。

“你皮肤挺白嫩的,跟个姑娘似的,怪不得那陈明将你睡了!”他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他盯着我胸口看了半天就得出这个结论,我把衣服合拢骂他:“滚蛋!”

他哈哈笑了一阵,大概是看我丧着脸,他咳了声:“别生气,豹爷我就是说了个实话,你看,夸你好看你还不接受。”

我有气无力的道:“不用你夸,老子本来就很帅,帅的惊天地泣鬼神。”连当僵尸都有人喜欢。

光哥搬过凳子来坐:“你到底想要问我什么啊,你刚才不会也让陈明看你胸口吧?”

我走到桌前,把毛笔放在嘴里哈了口气,变软后我蘸了点儿墨,凭着我的记忆把陈明昨天晚上画的东西约莫着画了下,我是学美术的,但问题是我画的特别奇怪,跟朵太阳花似的,我自己都不忍看,但是我也实在想不出来了。

我拿给光哥看: “这是昨天晚上陈明给我在左胸口处画的,用他的血画的,我闻得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来就没有了。”

当然有可能是他趁着我睡着了给擦掉了,但是我好奇,特别是在他上午说了那句话,我就又怀疑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上午说我只能跟他睡就是因为这个。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脸以为是个男人就想跟我睡,他们都是正常人。

我就是想要弄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为什么能让那九头蛇走了呢。

我不懂这个,所以我问光哥:“你认识这个东西吗?这有什么作用?”

光哥接过这个东西,看了一会儿眉头皱起来了,在屋子里转圈,一走转一边抓他的光头,那模样像是抓虱子似的,抓了一会儿后抬头道:“你这个画的不太全,所以我也只能有个大概的猜想,真实的符号什么样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见过类似的,就叫什么镇神咒。”

他说的跟半瓶子醋似的,言语不详,我急道:“什么叫镇神咒?这东西有什么用?有没有害处啊?”我不是怀疑陈明,我就是听着这个名字渗人,咒,一般都伴随着巫术之类的邪门东西,我打的那游戏里面动不动放个大招,就叫镇魂咒、镇邪咒、五毒咒的。

光哥这会儿神色一本正经了,他摇了下头:“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还是从一个老头子那里听来的,我跟你说过我是贩卖唐卡的,在西藏待过很多年,跟那一个店里的老板很熟,他说他爷爷是北西藏人。”

看我点头后,他又继续道:“北西藏那边密宗派喇嘛比较多,从他们那里听过这个事,就是那边的孩子如果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昏迷不醒,说胡话,就会请当地的喇嘛去给念经,一般的小病小灾就念经,如果是厉害的,那就只能在身上给画个符号,他们是佛教,佛坐莲花盘,所以很多的符号都以莲花起底,你画的这个就挺像的,画上后就很神奇的好了,我当时听着奇怪,就央求那老家伙给我描述下,他说用朱砂画,颜色鲜红,能驱走邪祟,镇住魔魇,守住魂魄,所以叫镇魔咒。”

“你确定?”我狐疑的看着他,他说的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魂魄丢了,我无比确定我昨晚很正常,除了后面很快睡着了外,意识一直在的。

而且这跟昨天晚上的情形不搭,我再次道:“昨晚上你听见那九头怪物撞击我们的棺木了吧?但在陈明给我画上这个东西后,它就不撞击了。而且不是朱砂画的,真是他的血。”我刚才看他的手指就是想看看,但奈何他手上小伤口挺多的。

光哥这次眯了下眼:“你说过‘咱们大胆猜想,小心求证的’话的对吧,你再让我看一次,完整的看一次。”

“我真的就记得这些了!”我也烦躁的抓头,头还疼,压根就想不起更多了,在那种情况下,我能记着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光哥摆了下手:“不是让你画,是让你身上这个东西显形。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他肯定会出来,隐形也得有契机的对吧?”

他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我问他:“那怎么才能让它显形?”

这话说的跟有什么妖魔鬼怪上了我的身一样,我自己都觉得别扭。自从知道我的性向跟别人不一样后,就讨厌别人用另类的眼神看我。可越是讨厌什么,心里就越是在意,在某一瞬间就会显出来。

光哥掏出火折子把蜡烛点上了,他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拿火烤我。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妖魔鬼怪了,以为烤一烤那东西就能跑了。

我也是脑子抽筋了,真给他当试验品了。以为试验了就能证明我不是妖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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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白衣若雪 /